于名正言顺地成了可以依附他的一部分。
他终于在这一天如愿以偿。他在往后的每天都能如愿以偿。
冬天的最后一个晚上,他发短信给陈厌,说哥我想你。
他翻过学校跨栏跑出来的时候,远远望见陈厌就在门口站着,头上和肩上都落满了雪,冷冷的像冬里的一棵凋松。
“花钱供你上学,你逃课,能耐了是么。”陈厌话在训斥,面上却在笑。
“那哥要怎么罚我。”陈醒跳过去抱上他的脖子,舔他脸上雪花化开的冰水,头发蹭湿了他的衣领,“一晚上够不够?”
陈厌兜着他的屁股朝上头颠了两下,“别乱动。”
被陈厌带到台球厅摁在球桌上吻的时候,他才真的意识到,晚自习是真的上不成了。衣服三两下就被扒光,球桌好硬,磕的他后背疼。
陈厌吻他的时候总是好用力。舌头顶进来,缠住他的舌尖,黏着卷几遭又去顶他的上颚,口水流到他的锁骨上,陈厌让他舔干净。
他伸出舌头去舔,舔了两下又被握住腰去吻。他腿都发软了,下面硬的发疼,陈厌还是不松口。他求饶,“哥,别磨我了,行么。”
他不介意陈厌在情事里恶劣,他见过陈厌怎么扼住小鸭子的下巴把那根塞进去,见过他用皮鞭和绳索,见过他把橡胶玩具捅进后头,黏着血丝还要干,见过他怎样生猛的往里头撞,可这一套没能在自己身上实现。
他对此甚至有些失望。
他也想被陈厌绑起来,用手铐铐住,用项圈圈住,他想证明他更耐操,他也可以一声比一声浪的叫哥哥,什么姿势都随他喜欢。
所以他跟陈厌讲,我想你不戴套干我。
他松了嘴,揉了揉陈醒的耳垂,说宝贝,不行,会很疼。
被拒绝了就耍小性子,他胡搅蛮缠地去扒陈厌的衣服,扣子刚撕开两颗,手腕被他锢住,他只能伸出小舌头去啃陈厌的脖子和锁骨,后来作恶的两腿也被他按住,他的头朝胸膛埋进来,手就游在他腿间磨他的阴囊。被他低头含住他胸膛上的两点时,快感自下而上涌上来,仰头挺着身子送上去,被吮过的乳头红红的像颗枣儿。陈醒的乳头就是怎么玩都不腻,做了几次陈厌已经把他的敏感点摸透,耳垂,后腰,大腿根,还有眼尾。他爱往他的敏感处折腾,一点一点地磨他,叫他受不了。
那豆粒一般的乳尖直直挺立,被他舌尖吮得肿大,周圈儿都晕红了。
他蹬着腿要挣开束缚,陈厌松了手,安静看着他的小把戏。
“哥,别咬了。”他身子全是他恶行的淤痕,缩着脊背要逃,腿却不肯放,脚趾还朝他哥胯骨下边儿探,茂密耻毛挠着脚背,“要坏了。”
他掐他细窄的腰,枯瘦的骨头都能掐出干瘪柴火来,脚踝也被他握住,往腿中间按,往那处摩挲着,他掌心的茧也在磨着他的骨头,他在这难以启齿的性癖里接近高潮,难耐呻吟出声,陈厌恶狠狠望他,“别叫。”
“陈醒,对别人也这么发骚?”
“没有…”齿缝里挤牙膏似的钻出几字,“没有……只有哥哥。”
哥好凶。
陈厌扔给他一个小袋子,“戴上。”给他戴上。
于是他解开他的裤带,裤子都脱掉了,挺立又肿大的阴茎就冒了头,自腰腹往下,筋脉膨胀,陈醒专注盯着那处,想象他怎样含住它,想象它怎样插进来,想象他如何成为一穴暖巢,供它紧密容身。好浪漫。他撕开包装,扶着它一点一点套上去,握住撸动了几下,感觉到它在自己掌心里胀大,又握着自己的和他贴在一起,龟头亲密碰上,抵在一起像是接吻。
受不了了,他就这么射在陈厌的腿上,阴茎上还挂着两滴,白浊的液体浸了一手,陈厌按着他的头让他舔了。陈醒摇摇头说不,陈厌直接把沾了精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被迫含着,他也学起陈醒,将话讲的无理,握住他脖颈的血脉,喉结在掌心里滚动,“宝贝,咽了。”
于是他咽了,舌尖去舔他手指的每一节骨头,陈厌奖励似的吻他唇。
他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手臂环住陈厌的脖子,两条腿花枝似的缠住他的腰,每往前挺一寸,就像要在快感迭起里开出一朵花。
“自己动吗?”
陈厌仰头看他,嘴角有了笑意。
他又往前坐一点,抬起屁股勒住陈厌的脖子,扶着陈厌的阴茎对准了朝下坐。往里含住一点,握着阴茎的手轻轻摩挲着,快感一层一层迭进,像在做一件多有仪式感的祭拜。他的脸蛋红透了,明显的异物感开始在身下膨胀,他一面在忍痛,一面又欲求不满,他有些着急,细细密密的汗从额头两旁溢出,溃败地问哥哥怎么办。
陈厌笑望他生涩的动作,说,宝贝,还没扩张。
他几根手指探进去,毫无章法地搅上一番,说哥哥行了吗。得到的回答是当然不行。下一刻手腕又被陈厌锁住,他用一只手绑着他,另一只手塞进陈醒嘴里,被唾液润湿透了,就扒开他的臀瓣往里探,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