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小儿子陈醒又是谁。
陈国旭看着那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跟前走过来,止不住的发怵,陈醒一手拿着把短刀,嘴里叼着烟,另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
开口是一句爸,好受吗?眼里全是血腥,面上还带着笑。
“要不要来根烟?”
“告诉你个秘密,九岁那年我偷了您一根烟。”陈国旭不回答,他自顾自点燃一根烟,“现在还给你。”
他解开陈国旭捆着绳子的手,让他能小幅度的动弹。
“拿着。”
陈国旭不动。
“再说一遍,拿着。”
陈国旭别过脸,手瘫着,臃肿的身体一动不动。
“爸,怎么不听话呢。”陈醒反怒为笑,攥住他的手腕往后拧,解开他大腿上的绳子,手里的刀在腿间划开一道口子,刀尖立起来往里戳。听身旁人一声比一声凄惨疼痛的闷喊,一声比一声更让他快乐。
陈醒把他的两腿分开,烟头就朝他大腿根摁下去。
“啊——”一声响亮的惨叫。
陈醒从地上不耐烦的拿了块石头塞进他嘴里。吵死了。
烧焦的气味,呲擦的声音。他看着肉烧着烂掉的样子,好像看到几年前的自己,在他身底下挣扎的时候,不听话就要被这样烫。肉被烫地蜷缩,血从旁边溢出来,眼泪就滴在上面,熨成积年累月的伤疤。
他牙齿被石头磕出血,陈醒把石头拿出来,“好脏。”他烦躁地皱眉,扼着下巴逼迫他抬头,“爸,现在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吗?这么多年,你知道哥哥怎么过来的吗?”
陈国旭不说话,垂着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陈醒重新把解开的绳子绑上,又绕了一圈钢丝,腿被紧紧锢住,他握着刀柄,点燃打火机慢慢烧着刀尖,看它怎样变烫,待会儿扎在陈国旭身上的时候,会有多疼?
“我从小就惦记陈厌。我想被他操想的都快疯了。你知道吗?”
“可是你把我毁了。”陈醒的手在颤抖,呼吸沉重,他要指控,指控这个杀人犯,杀了他的自尊和自由,他困住了他,也困住了陈厌,让他们一辈子走不出这道深渊一样的坎。没有人比他更狠了,他看着陈国旭,这个肮脏、狼狈又不堪的人,“你以为你是怎么活到现在?”
“爸,你应该庆幸啊。如果我哥不认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放过你,”陈醒讽刺地笑,“但你欠陈厌的,拿什么还?”
话狠狠坠下,刀尖猛地扎进陈国旭的大腿上。
鲜红的血直流,汩汩的往外冒,可是不够,远远不够,他站起来,刀猛的擦过陈国旭脖子,血又从脖子里冒出来,陈醒想,那里应该被挖空的,挖空出一个洞,盛满他比血还惨烈的数不清的罪状。
刀尖又落在胸口,肚子上,后背,他往里戳,要亲手感受筋脉的断裂,陈国旭的嚎叫就是催化剂,刺激的他眼睛发红,他拼命的叫,他死死往里戳,直到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安静了。结束了。刀坠落在地面,他颤抖着手点燃烟,一口一口望嘴里吸,朝肺腑里送,双手全是血,好浓烈,好该死。他在雾茫茫里窥见熟悉的身影,被接住的那一刻,他破裂的灵魂起死回生。
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味道,他把手上的血拼命往衣服上擦,往他胸膛里挤,问他,“哥,我做的好不好。”
陈厌去看他的眼睛,两双眼睛对上了,兜头将人蒙进怀里,喉咙撕着哑声,“好。”特别好。
“有奖励吗?”陈醒把头探出来,还要问。
陈厌问他,“想要什么。”
他黏黏糊糊凑上来,蛮横劲儿上来咬他的嘴,“我想要哥……”话没讲完,馋的上手扒衣服,拽着他手往里两腿里探,“舔舔。行吗?”
往里探,活的,温热的,探到他的心跳,震的他手上的经脉全灼烧冒泡。
腿间的物抵着他哥的腰,他的呼吸开始起伏不定,乱了。
“在这里行吗?哥,就在这里。”
他这一顷的无理带着些床上了黏湿气,在他身底下蓄起池水,以豁口丈量他的尺寸。他想起陈醒哭着还要讲,哥,再里面一点。再深一点。
他要竖起骄傲姿态讲,他那里可以把哥都吃掉。他蛮横又霸道,好像那是一件多光荣的事似的。明明骨头都被撞的发疼,还泡着血渍轰鸣里使劲浮沉。要他们用这样的方式亲密无间,紧密相连,要斩杀要祭祀那旷野一样哀嚎的寂寞。
陈厌说,好。
他要什么他都可以给。
他们在陈国旭的尸体旁边口交。一切都在昏暗里接近至死不休的高潮。陈厌双膝跪地埋在他腿间含住,吞咽,陈醒陷在其中,腰和手腕都被他握着,呻吟也一声比一声浪荡,他挺着身子不停地喘叫,往前送进他喉咙更深的地方,说哥哥好会舔,哥哥也给别人这样舔过吗。陈厌发了狠,牙齿咬重了些疼的他哆嗦。他又自找苦吃哄着陈厌求饶。阴茎在他温热的口腔里绕着舌尖打转,血腥味和绵延的喘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