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醉酒意志薄弱时,一直小心藏起的委屈和私心才敢稍微冒头放肆。
这是最成功的精神驯养,想想就让人身心舒畅。于是祁逍决定默许小母狗借着酒劲偶尔出格一回,大不了等这贱货清醒了,好好算一算秋后账便是。
“别哭了,再哭就给我滚出去。”祁逍戳戳慕寻,没好气地呵斥,转眼又勾起了恶劣的笑,“起来,母狗,主人要喝你的奶。”
哭噎声立刻止住了。慕寻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放肆竟然被主人轻飘飘揭过,呆呆地仰着头,眼睛眨了又眨才反应过来,惊喜的神情从面上浮现。
醉意让慕寻完全屏蔽了周围人的存在,在他混沌的意识里,面前的男人是唯一的神明。小美人爬起来跨坐到主人腿上,乌亮的眼珠因醉酒而显得雾蒙蒙的,面色潮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被主人吃奶子了。
“骚奶子给主人吃……嗯唔……想要……请主人吸奶水……小母狗好喜欢……”
祁逍刚才浇了慕寻一身果酒,现在一低头,就能闻到小美人湿漉漉的发间散发的清甜果香。慕寻捧着奶子送到主人嘴边,被男人一口叼住奶头,牙齿轻轻磨了磨。
“嗯啊……主人……”
慕寻甜甜地哼唧,奶子往男人嘴里挺了挺,他奶水不多,祁逍用力吮了几下才吸出奶来,奶子被火热唇舌大力吸吮的滋味太舒服了,小美人的呻吟不自觉抬高了声调。
“啊啊啊……骚奶子被主人吃得好舒服……主人用力吸,嗯哼……吸光小母狗的奶水……”
沾着果酒香气的奶子像弹软滑腻的嫩奶冻,奶水更是甜美,祁逍吃得津津有味,放肆地埋在大奶子上又舔又咬,慕寻面对面跨坐在主人身上,骚屁股淫蛇一样扭来扭去。
慕寻开着裆,骚逼被男人大腿上的布料磨得直流水,爽得他嗯嗯啊啊越叫越大声,幸好整间屋子里都是被主人玩得淫词浪语不断的奴,他的淫叫混在里面并不显得突兀。
酒精带来的放纵让慕寻声音拖得又黏又甜,刚被吃了几口奶子,就叫得像被肏上高潮了一样淫荡,拼命把奶子往男人嘴里塞。祁逍吃着一边,大手则伸进小美人的亵衣,揉捏照顾起被冷落的另一边骚奶子来。
“啊呀……被主人玩奶子了……痛!嗯啊主人轻点掐……啊啊啊奶头要掉了……哈啊玩坏贱奶子,贱母狗爽死了……”
慕寻像陷进了一团柔软的雾,眼前是散乱的光影,记忆是抓不住的碎片。他只知道一件事,动情的身体想要获得更多来自主人的抚慰,温柔的粗暴的,舒服的疼痛的,只要是主人给的,什么都好。
这样的慕寻自然不可能注意,祁逍则是发现了但不在乎,有人在看他们,不是所有人都专注于这场欲望的狂欢,不远处的慕家二少慕迩就没在玩奴,视线一直落在祁逍和慕寻这边。
慕迩不像慕达那么怂,后者自从知道幺弟跟了祁公子,就小心翼翼地连慕寻的身体都不敢多看,生怕冒犯到祁逍。
而慕迩做事就比较随心所欲了,想看就看,而且是光明正大地盯着看,他倒要看看慕寻还能贱成什么样。
过去慕寻日常都作男装打扮,胸口缠得平平的,慕迩从来不知道,这个幺弟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这么嫩,还会殷勤主动地求着男人吃奶头,浪叫起来又骚又媚。
不过慕寻已经不是他弟弟,而是别人家的奴了,慕迩并没有胆子去动祁公子的奴,就只是看看而已。顺便在心里谩骂一番慕寻的淫贱。
慕迩并非不怕得罪祁逍,而是他这人有几分小聪明,知道祁公子要是小气到不乐意慕寻被人看,压根就不会带对方来这种聚会。来了就说明人家不在意。
祁逍确实不介意被围观活春宫,旁边好几对把淫奴压在地上桌子上开肏的,还有玩夹心饼的,也没见谁觉得羞耻。早就被慕寻蹭硬了的鸡巴甚至因为旁观者的存在,兴奋地更涨大了几分。
不过男人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慕家这两兄弟好像都对慕寻存着点有悖伦理的变态心思。阴暗的恶趣味从心头冒上来,上回在汀兰坊没做成的事,他现在想做一做。
慕寻已经完全陷入汹涌的情潮,娇软的身躯严丝合缝攀着主人的身体,他能感觉到戳在小腹的硬物,被酒意烧得发昏的头脑让他毫无章法地把下体贴上去磨蹭,却怎么都没法从浅尝辄止中得到满足,越蹭越难受,越难受越蹭。
他嘤咛着要去扒主人的衣服,把大鸡巴释放出来肉贴肉地互动,不安分的小手却忽然被男人按住,无法继续进一步的行动,奶子上的温度也离开了。
小美人茫然地睁大眼,委屈地呜呜哭:“呜……主人……想要……”
“求我。”祁逍眼底泛着欲望的红,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恶魔蛊惑信徒,“想要什么?说出来,主人给你。”
慕寻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疼疼小母狗,贱逼好空虚,想要大鸡巴进来肏一肏……”
祁逍喘息渐重,拉着慕寻的手按上了胯下凸起的大包:“骚货,自己来。”
慕寻迫不及待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