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兄弟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每天的日常就是吃喝玩乐声色犬马。对他们而言,比起程渚之类的大人物,更有吸引力的还是祁逍这种风月场上玩得开的调教师大佬。
慕达慕迩一一向祁逍介绍这些人。他们中有一半是汀兰坊的熟面孔,另一半祁逍没见过,估计是软红阁的常客。但不管之前认不认识,这些少爷都表现得十分热络。
人一多,难免注意不到跪在地上的慕寻,涌过来的人群很快把小美人挤开了。慕寻艰难地穿过一双双形形色色的脚,小心避免被他们踩到,不知不觉被挤到了人群外面。
他顿时生出一种被主人抛弃的无助,扁着嘴拽了拽脖子上的锁链,试图提醒主人自己的存在——然而下一刻,原本绷紧的链子却骤然松了——主人把狗链子丢掉了吗?
慕寻慌了,以为祁逍不要他了,着急忙慌地往人群里钻。拥挤的人群却在这时分开,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废物,跑哪里去了,连自己的主人都跟不紧吗?”
“主,主人!”
不是祁逍丢掉了狗链,而是他正在向自己走来——巨大的惊喜霎时淹没了慕寻,小美人欢快地扑过去,一叠声地喊:
“主人主人!”
“在,叫魂儿呢你。”祁逍的语气有点嫌弃,但并没有真的生气,“自己咬着链子,别叫唤了。”
慕寻乖乖接过祁逍手中的狗链,叼在嘴里,这一举动也让几乎所有人将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跟随祁公子前来的美人小脸分外明艳,织金发带束发,外袍经过一路摸爬滚打,皱皱巴巴又沾了灰尘,却仍能看出织绣绮丽的好料子,几位公子哥心中不约而同地感叹,这小淫奴真有福气,居然如此受主人宠爱。
有人忍不住开口:“祁公子可真奢侈,一个贱奴也给穿这么好的料子。要我说呀,这些贱货就配光着屁股,随时随地等着挨肏。”
祁逍哼笑一声:“既然这样——小母狗,把该脱的都脱了吧,反正你这身也不能要了。”
原本织光熠熠的锦衣,已经变得脏兮兮不成样子,瞧上去实在碍眼。祁逍却故意让慕寻等到了众目睽睽下再脱,就像是要他当着这些人的面,告别过去的少爷身份。
慕寻似乎没有领会这层深意,顺从地脱下外袍,露出扣着银质项圈的白嫩脖颈。外衣里面只穿了轻薄雪白的亵衣亵裤,这两件祁逍没让他脱,又让他除了鞋子。
亵衣有点小,露出美人纤细的腰肢和圆润可爱的肚脐,两粒奶头将胸口顶出明显的凸起。亵裤的长度到小腿,下面是白袜包裹住的纤细脚踝,裤管足够宽松,但却是开裆的。
来时慕寻被祁逍在马车里肏了一路,亵裤的开口变得更大了,只剩下腰上一点点摇摇欲坠的连接,带锁的小鸡巴和屁股沟全露在外面,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视奸。
这才像个淫奴样子。祁逍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最后让慕寻在门口的水盆里净过手,拿回他咬着的狗链,一圈一圈慢条斯理地绕在美人脖子上。
漂亮的小淫奴几乎让少爷们看直了眼,娇嫩的躯体在单薄亵衣下若隐若现,能看出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让人恨不得将这最后的遮挡撕碎扯烂,将细瘦的脚踝掐出青紫的指印,把兽欲在小美人身上发泄个痛快。
也是,如果不是极品美人,哪能争得过兰芷和阮虹那等绝色,留在祁公子身边呢?
……
祁逍炫耀过慕寻,又与众人聊起了别的话题。他在这种纨绔子弟的聚会中简直如鱼得水,很快就跟公子哥们混熟了,一群少爷七嘴八舌,热情地邀请他:
“祁公子要不要也来一局?赌大小,不过不赌钱,输了就让自己的奴喝一壶酒,看哪家的小婊子先坚持不住。”
他们进门时看到一个美人被按着灌酒,就是在玩这个,美人正是输家的奴。祁逍欣然同意,带着慕寻走到赌桌旁。
祁逍这人在正事上不学无术,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这种老掉牙的赌桌游戏是他现代玩剩下的,会摇,更会听,这群人用的又是单骰,对祁公子而言就更简单。
第一局,骰蛊中的动静停下来,祁逍心说是五,气定神闲地押注:“小。”
单骰赌局,一二三小,四五六大,骰蛊揭开,五,是大。
“真不好意思啊,大。得罪了,祁公子!”
祁逍故意作出无奈的样子,演技不太走心,望向慕寻的眼神透着戏谑:“愿赌服输。”
好事的旁观者赶紧把酒呈上来,细长口的酒瓶,只有巴掌高,毕竟也不能一局就把人灌饱。慕寻委屈巴巴地看了眼主人,接过酒瓶。
慕寻并未起疑是主人故意使坏,赌桌有输有赢再正常不过,作为祁逍的奴,一损俱损,替主人喝酒他没有怨言,只是有点怵酒精辛辣的滋味。小美人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揭开酒封就往嘴里灌。
瓶中酒一入口,慕寻才发现这竟然不是烈酒,而是清甜的果酒,味道还相当不错,小美人皱起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委屈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