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坊的下人引着慕家大少爷慕达上了三楼,楼梯口立着个亭亭的双性美人,墨色长发用一根青玉发簪挽了个简单的髻,赤着足,全身上下只披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纱。
纱其实什么也遮不住,美人却全然不以为耻,接过慕达手中的礼盒,大大方方任由对方打量他两只穿了环的大nai头和胯下安静蛰伏着的小鸡巴,对下人道:
“我带他进去吧。”
下人点点头:“那就麻烦兰……公子了。”
说起来,兰芷他们虽然在祁逍面前是低贱的性奴,但祁公子身份摆在这,养的一条狗也比普通下人高贵几分。几个奴出了房门,被客人羞辱是一回事,下人对他们其实都挺客气。
兰芷笑yinyin:“婊子哪配被称公子,让主人听见可要挨罚的。唤一声母狗都是抬举奴了。——走吧,慕少爷。”
他说完便转身带路,肥屁股随着走动一晃一晃,下人心中暗啐,这些双儿还真是贱到了骨头里,有人把他们当人看都不愿意,就喜欢当母狗。既然如此,自己以后也不必多余给他们尊重。
兰芷领慕达进了房门,把人带到会客区域。此处就是他第一次见到主人的地方,祁逍入住后没大动这里的摆设,熟悉的布置让兰芷想起当初自己不识好歹,被主人扯着nai子扇耳光的滋味,悄悄夹了夹腿。
都怪寻儿当时闯进来坏了好事。不然主人一定会在这里强jian自己,粗暴地扯烂自己的衣裳,禁锢住手脚,在欲拒还迎的哭叫声中,把大鸡巴cao进自己的sao屁股。
幸好主人后来接手了汀兰坊……否则自己岂不是永远错过了主人,一辈子当个自命清高的才子,再也无缘体会挨cao的极乐滋味?
兰芷偷偷发sao的时候,他身后的慕达也怀着心思。
燕城各大世家,除了少数特别边缘的,其他都在城主府和止杀组织中有自己偏向的站队。慕家一直是止杀那派的。
然而现在止杀掌权的那位支离大人,堪称无情无欲,慕家使出百般手段非但没能讨得对方欢心,反而惹其厌烦,以致于慕家近来在势力中隐隐有被排斥的迹象。
慕家捆绑止杀说白了就是对强者的攀附,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情义,这条路不好走,家主便打起了小算盘,不如同时讨好城主府,为慕家的未来再谋条新路。
但慕家毕竟名义上还是止杀派系的,现在还不想与支离这个煞星撕破脸,因此不方便直接与城主府勾连,只能曲线救国。
祁公子是程渚颇欣赏的才俊,慕家打听过了,城主府隔三差五就会给汀兰坊送礼。于是他们打算从祁逍身上入手,不提派系,借着风月的名义,先跟对方搞好关系。
当然慕达今日前来汀兰坊,并不止这一个原因。但不管怎么说,和祁逍攀关系确实占了最重要的比重。因此在楼下等了半天也不见恼。
慕达一眼便看到了已经等在会客区的祁逍。男人只穿了白色的中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这样来见客实在很不得体,放在男人身上却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潇洒不羁。
当然,也侧面表明了慕达并不是什么值得重视的客人。不过作为上赶着攀关系的一方,慕达全当没看出对方的轻慢,依然笑容热切。
会客区是原先兰芷居住时做的布置,平时下人管事过来谈事,祁逍都是在沙发那边见的,这边不常用,基本还维持着原来的摆设。
因为空间小,会客区不是高门大户那种主位在上,客座从左右两边依次排开的格局,而是方便文人雅客对坐相谈的,两张相对的膝盖高的矮几,矮几后的软垫就是座位。
但现在,祁逍面前的那张矮几却被搬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匍匐在地的白嫩rou体,那赤裸yIn奴被垂落的长发挡住了脸,一动不动地跪趴着,放平脊背给主人当桌子。
这玩法倒是新鲜,慕达不由多看了几眼。那双儿的屁股正好冲着他这边,翕张的sao逼一看就是刚被cao过,花瓣chaoshi泥泞,sao蒂支棱着,中间的rou洞淌着水合都合不拢,甚至能看见甬道口媚红的yInrou。
慕达并不知道慕寻在祁逍这里。尽管祁逍并未遮掩过小美人的存在,但由于慕家从地理位置来讲离城南更近,加上背靠止杀,慕达过去一直是软红阁的忠实拥趸,今日还是第一次踏入汀兰坊,哪里见过祁逍的奴都长什么模样。
而祁逍平时带性奴出门,很少在人前喊他们大名,都是母狗贱货地叫,除了名声响亮的兰芷,其他奴的名字并不为人所知。慕达即使听说过祁逍身边有个年纪很小的美人,也联想不到慕寻头上。
这段时日慕寻安安稳稳待在汀兰坊,每天在主人胯下欲生欲死,慕家的存在早已被他彻底抛到了脑后。一炷香前,小美人正挨着cao却突然听见大哥到来,简直要魂飞魄散。
慕寻对慕家人的感情很复杂,其实直到离家出走,他都没有与家人真正撕破脸,记忆里的父兄一直是疼爱他的,他在慕家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直到偷听见父亲和大哥谈话,自己即将被当成物件送给别人。
他没有勇气上前质问,就收拾细软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