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却还在慕寻身上。小母狗的身子简直令人爱不释手,大奶子弹性十足,特别好捏,屁眼被手指肏得湿软,一缩一缩地夹弄着。
“妈的,贱婊子,见天在家里勾引我。走路时候那骚屁股晃悠的,不就是在找肏?只怕天天盼着被男人强奸呢!还裹着奶子立牌坊,呸!他每次跟我说话,我都想直接把鸡巴塞进那张小嘴儿里去,丁点事都来我院儿里晃悠,不就是馋老子鸡巴吗?”
祁逍愣了一下,奸弄慕寻屁眼的手指停住了抽插,没料到话题会发展到这个走向。他原本当慕达只是没有兄弟爱,因慕寻是个天性淫贱的双儿而瞧不起甚至出言羞辱对方,但自身总不至于对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动淫邪心思。
慕寻本人受到的冲击则更大。即使知道慕达不把自己当成亲人,只是一件能随手送人的廉价玩物,人尽可夫的下贱婊子,但好歹他们的血缘关系是客观存在的,他万万没想到慕达竟也会对自己抱有那些龌龊下流的想法。
刚知道父兄要将自己送去别人家做奴的时候,慕寻伤心欲绝,又不愿相信,本能选择了逃跑;好在遇到了祁逍,小美人很快沉浸在日夜笙歌里,并未让痛苦持续太久。
而慕达的到来,那些肮脏的揣测,则让他一直掩耳盗铃坚守着的亲情彻底崩塌;幸好有主人,用最情色粗暴的方法,让小美人从极致崩溃的负面情绪里缓和过来,他终于认清了谁才是自己唯一能够依靠和应该在乎的人。
慕寻本以为这已经是最过分的了,再也不会有更难听的话可以伤害到他了。然而慕达身体力行地证明是有的,于是慕家人留在慕寻心中的最后一丝美好,终于都被抹了个干净。
他感到恶心。这与平时主人带他们出去,被陌生客人意淫的恶心排斥是不一样的,那些人想肏的只是一条骚母狗,慕达想肏的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客观上的血缘关系是无法随着情感断绝而抹除的,慕寻想吐,怎么会有人能对自己骨肉血亲的肉体产生性欲?
小美人死死地捂着嘴,无声而用力地干呕,呕得撕心裂肺,却什么都没吐出来。他无法想象,在自己还没有遇到主人的前十六年里,与慕达有过的数不清次数的接触中,当时对方心里究竟都转着怎样邪恶下流的念头。
但与生理上的强烈恶心感截然相反,慕寻此刻的心情堪称冷漠。没有难过,只有麻木和厌恶。或许他对慕家真的已经彻底心死,方才大起大落的心湖现在意外地平静无波。因为不再在乎,所以情绪也不会波动。
慕达毫无所觉,仍在继续喋喋:
“操,现在想想还真有点可惜。看着这小婊子长这么大,老子连个味儿都没尝过。早知道他会离家出走,就该早早绑了我房里去,用精液把这贱人的肚子灌大,让他跑!现在倒好,不知道便宜了谁,贱逼里头插着哪个男人的鸡巴……”
这下连祁逍都不想虚情假意地应和他了。祁公子虽然向来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个性爱大于天的变态人渣,但好歹还存留着最后一丝丝的底线,不至于把主意打到自家兄弟头上。
他过去熟悉的圈子里,同时收一对兄弟或者别的亲属做奴的常见,他三哥的私奴就是一对舅甥;把自己亲哥亲弟当母狗肏干的却不多。即使有,那也是婚生子和私生子这种异母兄弟,彼此间有天然的矛盾。
双儿天性淫贱,只配跪舔男人的鸡巴,那是外面的双儿,大部分人对待自家亲属还是十分双标的。祁逍跟他的双性四哥关系就很好,没有任何旖旎心思的纯亲情,哥哥就只是哥哥而已,多出来的那套器官跟他有什么关系。
所以慕达对慕寻的心思,属实让祁逍有点厌恶了。他确实喜欢借外人的口羞辱自己的性奴,但同时也存着几分这骚婊子只有自己能肏的炫耀。而慕达的意淫是对“小少爷慕寻”而不是“祁逍的性奴”,男人心里便不爽快了。
祁逍因烦躁心不在焉,揉捏慕寻奶子玩的那只手便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柔软的肥奶球被大手狠狠一挤,几乎被捏成一张扁扁的肉饼,只听“噗”的一声,被凌虐了半天,已经红肿糜烂的骚奶头中,竟喷射出一股乳白色的奶柱。
事发突然,祁逍和慕寻都愣住了。慕寻一直没有出奶,因此即便今天骚奶子捏起来格外弹软些,男人也没在意。当茶几的小母狗更无法及时将骚奶子越涨越厉害的情况告知主人。
祁逍原本捉的就是骚奶子的上半部分,奶头正好抵在他掌心,因此大部分奶水都顺着手掌流淌进了他的衣袖,濡湿的布料贴着手臂,他下意识松开还在滴答的奶子,抬起了沾满白花花奶汁的手。
对面的慕达看见了,显然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一脸暧昧地调笑:
“怎么了祁公子?奸淫奴的屁眼奸得太狠,小婊子爽得都喷奶了?”
祁逍沉着脸,抽出还插在慕寻后穴里的淫汁淋漓的手指,决定结束今天的会客。他推了一把慕寻,冷声道:
“滚起来舔干净,贱货。”
慕寻正懵着,快感的余韵,终于出奶的欣喜,奶水喷到主人身上的惶恐彼此交织,搅得小美人脑子里一团乱,但深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