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他大哥吗?是从小到大得到什么珍奇玩意儿都想着他,舍不得说他一句重话的大哥吗?他一定是听错了,慕达是他亲哥哥,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情欲早就彻底没有了,犯骚的劲头被不知何来的凉风吹得无影无踪。茶盏还在他背上吗?他感受不到。耳畔像罩了一层膜,传递来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帘幕,听上去嗡嗡隆隆。
屁股上忽然落上一只温热的手,笼罩周身的帘幕无声破碎,自我隔绝陷入自闭的小美人,麻木的神经重新与外界有了连接。
慕寻觉得自己被一场呼啸的雪淹没,身冷心冷,只有屁股上男人的手是热的,全身的感官在那一刻被调动,像溺水者攥紧浮萍,贪婪地卖力地汲取那只手的温度。
祁逍勾了下嘴角,醒醒吧,我的小母狗。你没有哥哥,你只有主人。大手在软屁股上揉了一把,指尖慢条斯理地游走,一点点接近小美人粉嫩的屁眼,直到被翕张的小口吮住。
那边慕达似乎想到了什么,十分淫邪地笑了一声:
“不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那弟弟。谁不知道双儿最淫荡,开苞后一天没鸡巴吃就难受得要命,一打听就知道他将要伺候的主子是个不能人道的,小婊子能愿意才怪。”
祁逍想到慕寻平日求欢的骚样,笑了一声:“确实。”
“若是能早点结识祁公子,我家肯定把那条小母狗送给你,也算是美事一桩。毕竟要不是为了家族,好歹是当哥哥的,哪里忍心让小母狗后半辈子都吃不到鸡巴呢?”
祁逍的手指在慕寻的后穴口浅浅探了探,没急着深入,反而用指甲抠弄起小美人屁眼的褶皱来,仿佛想将这些粉嫩的褶皱捋平一般,另一只手又开始把慕寻的奶子当解压球玩。
慕寻的情欲本已因受到强烈打击而平息了,心情蔫答答提不起发骚的劲头,但被调教得万分敏感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很快被主人作乱的手指点燃了新的火焰。骚屁眼动情地分泌出肠液,嘬吻男人的指尖。
“淫荡的母狗。”祁逍低声笑骂,“抠几下屁眼就湿了,这么馋?手指都不放过?”
屁眼传来酥麻的快感,奶子也是,饱涨感越来越明显。但慕寻这一回却没有轻易沉沦进欲望里,咬着嘴唇,艰难避免理智被求肏的渴望蚕食,努力将慕达的每一句话听清。
小美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自虐一样,明明痛苦得要命却强迫自己继续听,每一个字都不要落下。是不相信偏要从中再寻觅熟悉的亲情,还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彻底的死心?
淫奴的颤抖落在慕达眼里,只当是小母狗被自家主人玩爽了,并未在意。他谈性愈发高涨,毫不收敛音量:
“小婊子能躲哪去呢?哈——怕不是刚跑出门就迫不及待找男人发骚了,欠肏东西,打扮成少爷也还是母狗,就他那个骚样,恐怕早就被轮成破鞋了,卖到哪个窑子里接客呢!”
慕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大哥会这样想自己,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里滚落,小美人只能握紧拳头塞在嘴里,咬着拳头阻止自己哭出声来,却无法抑制住肩背的颤抖。
……不,他早应该想到的。在听到父亲和大哥谈话的时候,他就该明白他们没将自己当做亲人,双儿即使被冠以少爷之名,也不是真正的少爷,仍是取乐的玩物。
只是他逃得太快,回过神来后总在自欺欺人,用十六年来娇生惯养的生活催眠自己,父兄对他是有亲情的,只是亲情抵不过家族利益,仅此而已……怎么可能。
他该醒了。慕寻该清醒了。他早就已经不再是慕家的一份子,对面的人也从来不是他的大哥,慕家小少爷是一场已经碎裂的镜花水月的梦,梦醒时他孑然一身,无来处无归途,唯一与世间的牵连就只有……主人。
慕达越说越兴奋,口无遮拦地猜测胡诌:
“又或者是看上哪个鸡巴大的,摇着屁股死乞白赖求着给人家当性奴,不满意家里找的主人可不得自己找嘛,现在估计在哪户人家的后院儿里,敞着腿被男人插得欢呢!”
噗滋一声,祁逍将三根手指并拢,伴着慕达那声“敞着腿被男人插得欢”,狠狠捅进了慕寻的骚屁眼,尽根没入又抽出,一下又一下,专往敏感点上撞。
慕寻正难过着,觉得担心被大哥知道身份会强行带走他,甚至为了他为难主人的自己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在慕达眼中和其他伺候男人的母狗没有任何区别。
猝不及防被主人的手指肏了屁眼,一霎那的刺激让小美人险些整个人窜起来——当然实际没有——慕寻下意识扯过长发死死捂住了脸,但脊背还是在那一瞬间仰了起来,小美人猛地反应过来,完蛋了!
没有意料之中茶盏翻倒在地的声音,只是背上淌过温热的水流,茶水是正适合入口的温度,烫不到人。方才祁逍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茶盏口将其压回了慕寻背上。
但茶水还是洒了。意味着他这个茶几当得已经失败了,板上钉钉得受罚。慕寻心如死灰,准备爬起来请罪,当令人恐惧的身份暴露真的来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