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然而一手造成慕寻如今难堪局面的祁逍,到这会儿反而不急了。手掌压着茶盏,不容违抗的力道抵住慕寻的脊背,把将要起身的小美人按回去重新趴好。
头顶响起主人的声音,男人不带笑时的嗓音总是充满压迫的,慕寻听在耳中却生出莫名的安心:
“小废物,当个家具都不安生。回头拿开水让你练,乱动的后果自己受着——等会儿一起清算,先好好当你的茶几。”
如果祁逍刚才没有突然插他的屁眼,慕寻恐怕还要在被亲哥哥羞辱的负面情绪里陷很久。虽然洒了茶水,但男人手指侵入一瞬间的刺激也搅散了他心中的悲哀痛苦,慕寻对祁逍的依慕在这一时刻达到了巅峰。
经过这出小小的意外,慕寻发现自己已找不回刚才那种强烈的负面心情了。肉体上简单粗暴的快乐是最好的治愈情绪的灵丹妙药,而快乐是主人赐予的。遇到主人真的好幸福,慕寻乖巧地匍匐着,忽然就想开了。
他已不再是慕家的小少爷,只是祁逍的奴。从今往后,他的身体他的心神,他的情感他的欲望,都只会为主人牵动,死心塌地一心一意侍奉在主人身侧。那是他触手可握的神明,赐予他无上极乐。管他慕家如何,管他慕达如何。
……
确认慕寻跪趴稳当了,祁逍这才收回茶盏上的手,不甚在意地在小美人身上找块干净地方,将弄到手上的茶水随手抹去,忽然想到什么,戳戳小美人的屁股:
“小骚狗,屁眼还想被插么?”
男人心中默数三个数,果然见那颗深深垂下去的,被黑发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脑袋,微不可察地点了一点。他就知道。
在一旁观看了全程的慕达笑起来:“果然是条骚狗!也不怕再被插爽了,又打翻了茶!”
祁逍已经又开始用手指奸淫起慕寻的屁眼,小婊子的肠道又热又紧,裹着手指谄媚地蠕动个没完,插在里面特别舒服,等碍事的人走了,得用鸡巴好好享受享受。
男人嗤笑:“你怎么知道这贱货不会故意打翻茶,好盼我多罚他一顿?母狗么,鞭子挨得越狠不就越爽?”
慕达哈哈大笑,抓住机会奉承:“那是祁公子耍鞭子的功夫好,我就不行了,玩鞭子就会用蛮力,见血的时候多,可没哪次是能把贱奴抽喷水的!”
慕寻捂着嘴,剧烈的喘息让鼻翼急促抽动,骚屁眼被手指抽插奸弄着,一边奶子又被男人捉在手里揉,小美人必须调动十成的意志,才能让脊背上因为失了大半茶水而变轻的茶盏维持平稳。
但他的心态和刚才已经不一样了。之前是恐惧身份曝光而不得已端稳茶盏,现在则纯粹是想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证明小母狗能当好主人的家具,不是没用的废物。
先前欲火时不时被恐惧浇熄,被主人玩弄时爽得心惊胆战,快感大打折扣;而现在说实话,慕寻已经不太在意会不会被慕达知道身份了,那个人不再被他当成兄长,他是主人的奴,管别人知不知道他是谁做什么呢?
屁眼里的手指是主人的恩赐,是对扮演茶几而无法求欢,欲求不满正难受的小母狗的疼爱,他当然该好好享受。因此慕寻在放稳茶盏允许的程度之内小幅度摇摆屁股,毫不收敛地表达着骚屁眼被插的快乐。
手指的长度比不得大鸡巴,习惯了后者尺寸的肠道深处还是有点空虚,但主人很会插,每一下都正正准准凿上他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让他筋酥骨软,忘记了这小小的不足。
源源不断分泌出的肠液将慕寻后穴润得水淋淋的,没被照顾到的花穴也在流水,痒痒的想要挨肏,花瓣中心的小口一张一合,咕嘟嘟地吐泡泡,就连被锁住的小鸡巴,都被肉鲍中流下来的淫水濡湿了。
祁逍见状,手指从慕寻屁眼里抽出来,弹了一下支棱在骚逼外面的阴蒂:
“主人现在只想玩你后面,前面少给我乱发骚。”
慕寻捂着嘴巴,从喉咙里哼唧一声,骚屁股抖了抖,骚逼也夹了又夹——他在催促主人继续指奸他屁眼,没吃够,还想要,小母狗想被主人用手指插到高潮。
祁逍满足了他,会客无聊,只能玩玩小淫奴找点乐子这样。当了半天茶几也怪辛苦,男人难得好心,打算先让小美人高潮一回爽过了,再让慕达知道这淫奴是谁。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打翻茶水的短暂插曲并未影响慕达,风波平息后,对方竟又自然地续上了之前的话题——那个离家出走的弟弟。
“祁公子,要是那小婊子没跑就好了,我把他带来给你见见,不是我吹啊,保管你满意。他平时出门都扮成男人,奶子缠起来,嗤,以为胸平了别人就看不出来那是个双儿?那小脸,啧啧,长成一副天生就该被男人射满精液的骚样儿。”
祁逍意味不明地哼了声,心想可不是嘛,自己确实从第一眼就想肏这骚货,最好是扒光了和他口口声声维护的兰哥哥来个双飞燕——当然现在这个愿望算是实现了。
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慕达,大半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