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玩具一样摆弄。时间仿佛被拉长十倍一样漫长而煎熬,欲火在脑子里灼烧,大哥为什么还不走?!
男人压低的声音缓而磁,像恶魔的引诱:
“还继续么?小骚狗?骚病犯了就别忍了,求我,求求主人就给你。”
说着男人愈发变本加厉地玩弄着慕寻的屁股,揉捏拍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重新照顾起小母狗涨意愈加明显的奶子,指甲用力刮着奶孔,似乎要将奶管内壁都翻出来。
双管齐下,慕寻几欲崩溃,眼眶通红,喘得像个破烂的风箱,抿着嘴也挡不住喉咙深处咕噜噜地响,思维在欲望的侵袭下乱成一团,已经分不出什么心神去端平茶盏了。
茶盏在背上摇摇欲坠,慕寻这一刻险些想要破罐子破摔地暴露算了,管他什么慕达,他不要继续一动不动装木头了,只想去求主人先把自己肏个爽,有什么后果爽完再说。
然而亲大哥熟悉的声音恰在此刻响起,如一盆冷水将慕寻熊熊燃烧的淫欲浇了个半熄,茶盏千钧一发之际再次回归平稳:
“哎,祁公子这淫奴是哪里找的?也是汀兰坊的人?”
话题不知何时竟又转到了慕寻头上。小美人发热的头脑迅速冷却,想起刚刚竟在哥哥面前被主人掐奶揉臀,迟来的羞臊瞬间淹没了他,只恨不能刨个地洞钻进去。
“路上捡的。”祁逍随口道,语气暧昧,故意半真半假地扭曲真相,“大街上晃着个肥屁股勾引人,还转往小巷子钻,不是找肏是什么?我当然却之不恭了。”
慕达深以为然:“这些双儿可不就是这么贱么,见到大鸡巴就变成发情的母狗,你强奸他就哭,心里却巴不得多来几个把他轮个爽。”
被曲解的往事落在慕寻耳朵里,明知真相不是这样,淫荡的身体却听得兴奋起来,对,是他勾引主人的,大街上发骚的母狗活该被跟到巷子里强奸,他就是这么下贱。
小母狗每一点细微的反应祁逍都收在眼中,男人现在其实是有点不满的,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物件,居然宁可苦苦煎熬也要在外人面前隐藏身份,真是岂有此理。
在祁逍看来,慕寻跟慕家早就没了羁绊,但显然小母狗心中断得不够彻底,没关系,今天就让自己这个做主人的帮他断干净,将这些外人从他的小母狗心里彻底拔除。
母狗的世界里只需要有自己的主人。别说亲哥就连亲爹都该是多余的,主人的客人而已,没别的特殊身份。一条母狗陪着主人接待普通客人,要什么面子?谁给这婊子的脸?
连提一句强奸都能爽得不行的骚货,快忍到极限了吧。刺激是时候加码了,男人之所以没一开始就强迫慕寻暴露身份,就是想品尝小母狗希望一点点变成绝望的痛苦,这样烙下的教训才够深刻。
祁逍刻意在话语中加了些引导:“这小婊子是我养的母狗里年纪最小的,才十六岁,啧啧,就开始在街上发骚,勾引男人求肏了。”
“十六岁”的关键词果然触动了慕达某根熟悉的神经,顺嘴就接了下来:
“哟!这不巧了,我家最小的那个弟弟,今年也刚好十六。”
祁逍详装不知:“哦?我只知道慕家有两位少爷,原来你还有个弟弟?”
他们竟然聊起了他——不是现在这条作为人体家具的母狗,而是“慕寻”。慕寻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欲火在最沸反盈天之时猝然刹车,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地跪趴着,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张真正的茶几。
小美人一面心焦又恐惧地期盼这个话题赶紧过去,说得越多自己便越有身份暴露的风险;一面却又无法控制地竖起耳朵,好奇大哥会怎么跟人说起自己。
然而接下来话题的走向却是慕寻怎么都没想到的。话赶到此处,慕达毫不设防,顺理成章地打开了话匣子:
“嗨呀!和老二不一样的,那是个双儿……都懂的嘛。叫声小少爷就是为了哄他,谁会真把一个双儿当成少爷啊?早晚要去伺候男人鸡巴的贱货。”
提起慕寻,慕达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满肚子牢骚要对祁逍倾吐。不过他还记得祁逍是“程渚派系”,话语里隐去了支离和止杀相关的内容。
“哎,估计是消息不知道怎么漏出去了,我们家辛辛苦苦养他这么些年,到了他回报家族的时候——跑了!不知藏在哪,到现在都不见影。这骚母狗贱蹄子真他妈就是条白眼狼,摊上了算我们慕家倒霉。”
在慕达心中,慕寻就是支离与慕家关系降至冰点的罪魁祸首。若非这下贱玩意儿逃跑害他们与说好的家族交恶,不得不去求支离大人摆平,支离大人也不会厌烦他们。
他只当慕寻的逃跑才是慕家待遇急转直下的根源,全然没考虑慕家之前做了什么。毕竟慕家不敢怨恨支离,又不愿反省自身,只能将一切错误都归咎于弱小的慕寻。
两步之遥外,慕寻手脚冰凉,浑身上下僵硬得像块木头,他发现那道熟悉的嗓音说得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合在一起的意思却理解不了,一个个字节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将小美人脆弱的心剌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