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赖着不走,绵软柔嫩的奶子有意无意蹭过男人的手臂:
“主人,要奴来弹个曲儿吗?或者让奴给主人按摩吧,奴的骚奶子可软乎了。”
“不必。你下去吧。”
祁逍最不耐烦那些高山流水,觉得远不如婊子的淫叫声动听。兰芷在这里,无形便分担了慕寻的心理压力,这可不是男人想看到的,干脆将茶盏接过,让人退下了,顺便把慕达送来的礼一起拿走。
……
兰芷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慕达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看不到淫荡兰花,便只能将注意力投到祁逍的另一个奴身上:
“祁公子这奴驯得真乖巧,用淫奴当茶桌,哈哈哈,主意是妙,只是不怕这骚奴身子不稳当,浪费了美人精心烹制的好茶?”
“他敢。”祁逍将茶盏连同下面隔热的小碟随手放在慕寻背上,“敢撒一滴,就给我跪到楼下去挨鞭子。”
茶盏不重,隔着瓷碟也并不太烫,慕寻的脊背却完全绷紧了。刚才由于慕达完全忽视了他,焦点全在兰芷身上,小美人本已逐渐放松,主人却突然弄了这一出。
跪楼下挨鞭子都不是重点,会被慕达看着受罚才是,男人这是在威胁他。小美人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脊背有一点颠簸。
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大哥的视线正落在他身上,像评赏一件有趣却廉价的玩物一般轻飘飘的,慕寻犹如芒刺在身,头皮到脚趾都在发麻。
他虽然偷听到父亲与大哥对话,得知从小到大备受宠爱的自己,在家人眼中不过是拿来交易的物件,而对父兄心灰意冷,但十六年来被当成掌上明珠的记忆也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自己住在慕府最中央的院子,吃穿用度一应是最顶尖的上品,父亲和两个哥哥虽然不会经常跑来和他联络感情,但至少在物质上,只要他提,他们便堪称有求必应。
想玩鞭子就让他玩,想扮男装往外跑也随他去,为大哥院里被玩得奄奄一息的淫奴求情后,他果然再没见过对方,大哥说给了银子让去从良了,不能让我的宝贝弟弟不高兴。
慕家将他养得娇惯,娇气,娇纵,一言不合就挥鞭子,自以为是地到处“行侠仗义”。进门他在慕府横着走,出门因为有下人跟着,也没人敢欺负他,天大地大任他随心所欲。
后来才想通慕家只是想养一只会嗷呜却抓不伤人的纸老虎,以满足某些贵胄“驯犬”的恶劣癖好。离开家族的保护他什么也不是,刚离家出走就轻而易举栽到了祁逍手中。
但是,但是。即便想清楚家人过往的娇宠是不安好心,堆满院子的珍奇和父兄关爱的言语却仍存在于记忆里。
他总忍不住想,哪怕自己于所谓家人不过是一只猫一条狗,金枝玉叶养了这么些年,彼此的亲情即使抵不过利益,至少也不是假的吧?总有几分疼爱是出自真心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慕寻便无法想象被大哥知道,面前这个光溜溜跪趴着,一动不能动用身体给主人当茶桌,敢弄洒就要被抽鞭子的贱奴,是他捧在手心十六年,娇贵得不能再娇贵的宝贝弟弟。
如果被发现了,大哥会怎么看他呢?震惊,心疼,愤怒,还是失望?大哥会后悔将他送人的决定吗,会不会觉得他自甘堕落,不想认他,又或者觉得主人对他不好,想要带他走?
他不要离开主人,再去做劳什子的小少爷。慕寻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奴性不知不觉已在这位昔日贵少爷骨子里根深蒂固,只要待在主人身边,他就感到安心。
可要是大哥执意带走他呢?慕寻苦恼着,怎样才能让对方打消主意,又不至于迁怒主人?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要是纠缠得太久,保不齐主人嫌麻烦直接让他滚蛋。
那样就彻底完了。到时自己即使跪在汀兰坊门口,挂个牌写卖逼母狗给主人免费肏,恐怕也难以求得主人回心转意。绝不能走到这一步,离哥哥都答应给他带特产回来了。
小美人伏在地上胡思乱想,被自己一番脑补吓得不轻。而另一边,慕达见兰芷慕寻一个个在主人面前乖得很,十分眼热,于是试探着提出了一件私人的不情之请。
他最近新收了个良家出身的双儿,一点都不会伺候人,最开始激烈反抗,后来发现抵抗不过就在床上装死鱼,颇倒胃口,问能不能送过来让祁公子帮忙调教调教。
祁逍拒绝了。他只调教自己的奴,没有自己栽树给别人乘凉的习惯。意料之中的回答,慕达并不失望,反正他今天主要为混个脸熟,而不是求人帮忙。
他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聊起了过去玩过的那些性奴:
“……我二弟,男人双儿都不忌的,之前看上一家卖……卖甜汤的好像,他们家小儿子,水灵灵的双儿,骚奶子都快把衣服顶破了,结果一打听,人家居然早就跟个替人写信的穷小子私定了终身……”
祁逍敷衍地应和着,眼神往下瞥,对小母狗如今安逸的状态很不满意,伸手往慕寻垂下来的奶子尖儿上狠掐了一把,他存心不让人好过,短而硬的指甲完全陷进了奶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