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慕寻,见过慕二少。”
“进来啊,小母狗。”
砰!大奶子又受了一回门槛的折磨,慕寻还没来得及歇气,便又被祁逍踹了出去:
门槛倒也没有高到翻不过去,可慕寻奶子大,爬行时两团淫肉垂在身下晃晃荡荡,单薄的锦衣压根起不到防护作用,大奶子被凹凸不平的门槛重重磨过,慕寻登时变了脸色。
这一脚几乎将慕寻左边奶子踹扁,疼痛因加了主人施与的滤镜而掺上几分爽快。滚动的趋势被脖子上项圈连着的链条扯停,慕寻灰溜溜地爬起来,重新过一次门槛。
砰!“继续,爬进来。”
砰!“再来。”
没有人知道这身看似体面的锦衣下面掩藏着怎样的风光。就像他当初毅然决然踏出这扇大门时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副模样重新回到这里,四肢着地,摇着屁股一级一级爬上熟悉的台阶。
祁逍终于玩够了,这一次让慕寻顺顺利利过了门槛。小美人松了口气,讨好地凑上去,无比感激地亲吻主人的靴面。
祁逍玩得开心,被慕寻一次次好不容易爬过门槛却被踹翻回去的狼狈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一遍又一遍逼着小美人重来。
可是他手脚并用地爬着,既不像府邸的主人,又不像来做客的客人,倒像是一只跟随主人去别人家玩的宠物狗,一进门就撒欢似地跑到最前面,需要主人拽紧绳链加以约束。
但深入骨髓的奴性和受虐成瘾的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像与主人玩耍的小狗一样兴奋起来。他甚至有种报复慕家的快感,看啊,你们曾经捧在手心千娇万宠的,就是个巴巴凑到男人脚底下找虐的贱婊子而已。
前厅很快就到了,慕家二少爷慕迩等在门口,热情又巴结地迎上来:
一行人穿过前院,慕府的构造还是熟悉的模样,与他离开时没有任何分别,仿佛在诉说他这个小少爷的可有可无,在或者不在,对这个家族都不存在分毫影响。
奶核是藏在柔软奶肉里的一颗小小的硬核,痛觉比奶肉奶头都要敏感,是祁逍平时最爱掐的地方。被挤到奶核的慕寻没忍住自己的尖叫,疼得几乎掉下泪来。
慕迩俯视着他,轻蔑的笑容是那样刺眼,嘴脸与曾经疼
有主的认知让小母狗很快又骄傲地昂起了头,不再恐惧被认出身份。但还没欢喜几步,小美人就遇到了“回门”第一重障碍。
祁逍与他寒暄两句,慕迩不怀好意地将注意力投向了慕寻,脚尖朝小美人的方向点了点:
慕寻对慕府的排斥感忽然就减弱了,牵着他的男人是他最大的底气。小美人甚至恍惚生出一种主人在陪自己回门的错觉,畸形的甜蜜从心头产生,削弱了萦绕不去的羞耻感。
“哎,祁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汀兰坊,熟悉的环境最大程度激发了慕寻的羞耻心,耻辱感如潮水一般将小美人淹没,那些下人都在看着自己,这个认知让他难受极了。
他应该感到难堪的。以少爷身份跨过无数次的门槛,现在成为了折磨自己的淫具,慕家小少爷在慕家门口被肆意凌辱践踏,男人踹来的每一脚,都在诉说着自己如今的低贱。
猫儿叫春般的尖吟理所当然被祁逍听到,男人转身瞧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坏水冒上来,一记窝心脚把半个身子已经爬进门来的小美人踹得翻出了门槛,然后轻描淡写地:
进门之后,祁逍故意落后了一些,示意慕寻爬在前面带路,慕达等人也会意地退后。小美人被迫成为“东道主”,只能依着记忆里的环境,带主人前往待客的前厅。
会见到慕迩在慕寻意料之中,来时他就已经做足了心里建设。小美人抬起头,压下心中对此人的厌恶,温顺而礼貌地问好:
“贱货。”
“再爬一次我看看?”
不用人点评,慕寻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下贱透了,地上滚爬着被当成母狗随意踢踹。主人估计还在遗憾,锦衣的遮挡影响他欣赏骚奶子受虐——意味着这个玩法之后多半会再让自己脱了衣服体验一遍。
然而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旁主人的衣摆近在咫尺,黑靴落下的每一步都如此令人安心。脖颈上鲜明的拉扯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并不是孤身回到这龙潭虎穴。
“祁公子,这小东西是你的奴?”
慕家为了彰显豪门身份,门槛设得很高,而且使用多年,表面磨损得十分粗糙。平时走路迈过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但对慕寻这种只能爬过去的奴来说就十分难受了。
祁逍轻蔑地骂了一句,又往四周扫视一圈,确认刚才的事情被慕达和那些下人尽收眼底,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但慕寻还是尽职尽责地领路,像跑到别人家占地盘的小母狗。如果主人要求,他可能还会开口介绍下沿途的建筑,不过祁逍对此没什么兴趣,有一搭没一搭和慕达说着话。
隔着一层布料,绵软娇嫩的奶肉被粗糙木料剐蹭的滋味酸爽惊人,骚奶头也被碾过,甚至挤压到了最脆弱的奶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