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住,等一壶酒倒完了才又出声,“贱奴谢主人赐酒。”
祁逍把一整壶酒淋下去,见美人的眼神被酒水冰得恢复了几分清明,挑眉道:
“清醒了?”
慕寻脸色一白,疯狂点头,又想起这样回应主人的问话显得很没有规矩,重新又开口:
“贱奴清醒了,清醒了……请主人责罚。”
不管他与慕达慕迩有什么私人恩怨,祁逍带他出来,他的一言一行便都代表主人。自己突然像条疯狗似地乱咬,哪怕咬的是该咬的人,也显得像是主人没管教好,令人面上无光。
“娇纵?张狂?”祁逍找了张椅子坐下,重复着方才听来的,慕迩对慕寻的评价,问他,“说你呢,小母狗,是这样吗?”
“不不不不……”
如果说方才慕寻的醉意有七分,被酒水的寒意一压,暂时只剩下三分。果酒的后劲卷土重来之前,大脑堪堪维持着清醒,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美人的小脸吓得煞白。
“啪”地一声,慕寻二话不说铆足劲给了自己一耳光,声音清脆,然后顶着脸颊上的巴掌印,手脚并用慌不择路地爬到男人脚边,身段放到最低,鼻尖胡乱拱着黑色的靴面:
“主人不要听……慕少爷乱讲,母狗在主人面前低贱如尘埃,哪里敢狂?主人最清楚了不是吗,您心情好了赏贱狗两脚,都会让贱狗欢喜半天呢……”
祁逍垂眸审视着慕寻,靴尖挑着美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挂着泪痕的小脸艳丽得惊心动魄,又因为泛红的眼眶而显得楚楚可怜,仿佛面前的男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慕寻胸前的布料被酒液淋得湿透,大奶子撑得小号的亵衣几乎爆开,冷酒的刺激让骚奶头的凸起更加明显,两抹蜜樱般的嫩红色泽从近乎透明的衣料底下透出来,勾人地若隐若现。
来时束好的发已经乱了,织金发带松松垮垮缠着青丝,与湿透的单薄亵衣形成极有冲击力的对比,这样的慕寻更像个养尊处优却一朝落难的少爷,漂亮而脆弱,格外能勾起男人黑暗的欲望,让人想把他弄坏。
曾经的小少爷沦落成男人脚下乞求垂怜的淫犬,连一身合体的衣服都穿不得,可怜又落魄,祁逍却觉得还不够,他琢磨着,想把他的小母狗弄得更淫乱一点。
……
慕寻的身份带给这些纨绔少爷们的震惊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反正又不是他们的弟弟,这些人很快便接受了事实,又见到慕寻讨好主人的贱态,顿时一片起哄声:
“还少爷呢,比街上拉客的婊子还贱!对别人汪汪叫倒是挺嚣张,见了主人还不是乖乖夹着尾巴跪舔!”
有人拍慕迩:“你搞错了吧,哪有母狗敢在主人面前没规矩,既然跟了祁公子,那祁公子让他跪就得跪,让他爬就得爬,管这小婊子以前什么样,今后可有人磋磨他喽。”
方才因吃瓜而安静了片刻的气氛重新活络起来,少爷们一个个左搂右抱,起哄调笑声越发大胆:
“还是祁公子会调教,再跋扈的小美人,都得被驯成撅着屁股摇尾巴的母狗!”
“怎么调教的?拿鞭子打,还是直接肏啊?或者说一边肏一边打……哈哈哈哈,这小骚货这么怕祁公子厌弃他,可见是甜头尝爽了,知道自己离不开男人了……”
还有人发现了盲点,非要刨根问底:
“不对呀,不是说慕小少爷离家出走了吗?怎么又到了祁公子身边了?”
“祁公子,你上哪收的这小美人啊,该不会是小婊子离家出走,被卖进青楼里了吧!”
祁逍踢了慕寻一脚,懒散道:“问你呢,跟他们说说,我们怎么认识的?你又是怎么成了我的奴的?”
时间越是推移,果酒的后劲就越大,方才冷酒浇头唤回的清明逐渐消退,酒精带来的兴奋与混沌重新涌上慕寻的脑海。
这酒没烈到让人不辨西东的地步,只是会让言行变得不太受思维掌控。慕寻话不过脑,下意识委屈地开口:
“还不是主人用强……”
话没说完发尾便被男人扯了一下,祁逍将慕寻本来就松了一半的发带又扯松了些,清淡的语气辨不出情绪:“想好再说。”
“唔……”
慕寻这会儿脑子转得有点慢,没有立刻改口,祁逍也不急,把人当成蜷在脚边的大型玩偶一般摆弄,玩完头发又玩衣服。
亵衣的衣带被挑开了,其中一只饱满挺翘的大奶球从衣服里跑出来,失去了最后的遮蔽,闯进所有人的视线。白嫩奶肉上还印着未消退的指痕,骚奶头在过门槛时被磨得红肿,仿佛初熟的樱果,情色而诱人。
慕寻下意识挺起胸口,把奶子往男人手心里凑。祁逍却不摸他的奶子,而是扳着肩把小美人掉了个头,强制他转身面对众人。
“过去讲,讲好了就玩你的骚奶子。”
小美人哼哼唧唧,不大情愿地往前爬了几步,潜意识仍记着爬行的仪态,肥屁股翘起来左右摇晃,大开的裤裆让该露的地方都露在外面,随着他的动作被所有人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