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男人的外袍,解开裤带,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鸡巴释放出来。火热的巨杵上遍布狰狞的筋络,又粗又长十分骇人,小美人却爱不释手,娇嫩的小手圈着大鸡巴上下撸动,知道怎么能让男人爽快。
“主人……舒服吗?小母狗的嫩逼里更舒服,求主人肏我,把骚逼肏烂好不好?”
祁逍哼笑一声,把着慕寻的膝弯将人抱起来,鸡巴重重地挺进美人门户大开的肉逼。湿软的肉鲍一插就是一汪水,又紧又热,男人发出舒爽的叹息,上上下下颠弄起小美人的屁股。
慕寻却不那么好受,面对面的姿势让大鸡巴进得格外深,几乎要肏穿他的肚子,被酒水灌得鼓胀的肚皮被鸡巴这么一顶,险些爆炸,汹涌的尿意让他不得不开口求饶:
“主人……母狗想尿尿,求你让母狗去……啊啊啊!快,快憋不住了呜……受不了了……求主人让贱狗尿……”
“不许。”祁逍不耐烦道,“给我忍着,敢尿出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男人的攻势愈发凶猛,慕寻个子小体重也轻,被男人轻轻松松托住屁股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抛高,又重重地落回去,骚逼串在大鸡巴上一插到底,龟头粗暴地顶开闭合的宫口,舒舒爽爽泡进骚子宫充沛的汁水里。
慕寻虽醉得迷糊,潜意识却仍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膀胱被鸡巴挤压得要炸,也只能努力憋住花穴的小尿口,快感和尿意交织着一波一波涌来,令人痛并快乐。
而祁逍又有了新的指令:“自己玩奶子。”
慕寻的魂儿都要被鸡巴顶飞了,像个没有自我意识,完全由男人操控着的性爱玩偶,乖乖伸手捉住两只随着身体的颠簸到处乱跳的大奶球,玩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肏死你!婊子!贱逼真会吸……嘶……继续玩奶子不准停,力气大一点,我平时怎么弄的不记得?待会儿上面印子要是不够多,我亲自给你打烂!”
“呜呜……啊啊啊……呃啊……”
慕寻已经完全忘了这里是慕家,是他住过的院落,自己的亲哥哥也在现场。他像一只雌堕的淫兽,满脑子都是用娇嫩的骚逼和子宫伺候好主人的大鸡巴,他不能尿出来,不能让主人扫兴,这样主人才愿意赏他鸡巴吃。
可是他真的很撑,那些甜美的酒液现在全部转化成尿液积蓄在饱涨的膀胱,子宫里还含着主人路上射进去的满满一泡精液,就连奶子也涨涨的想要往外喷奶,太难熬了。
大鸡巴凿弄敏感点的同时也在挤压膀胱,想高潮但同时又得憋尿的滋味折磨得慕寻苦不堪言,他的身体完全被男人掌控,只能在空中徒劳地踢蹬双脚,难抑地哭叫着:
“贱狗真的忍不住了……呜呜……主人饶了我吧,不行了,肚子要爆了……”
但祁逍哪里会管贱奴舒服还是痛苦,自己肏得爽就行了,大鸡巴肆无忌惮在狭小的肉穴里冲撞,将小美人的嫩逼当成一只为自己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尽情享受穴肉谄媚的服侍。
忽然似是不经意的,祁逍一偏头,与不远处的慕迩对上了视线,风流的桃花眼似笑非笑,透着几分痞坏的得意——
祁逍就是故意的。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在慕达和慕迩的面前,将他的小母狗肏得乱七八糟。不管对方过去对慕寻有什么心思,今天过后都给他彻底死一死,少做白日梦,认清楚现实。
他倒不是有意帮慕寻复仇,只是单纯不喜欢这对兄弟。所以才坏心地想给对方看,他们过去没肏成,今后也肏不到的人,已经死心塌地跟了自己,心甘情愿做自己胯下的淫荡婊子。
祁逍看过来的瞬间,慕迩下意识错开了眼神。活春宫看得他口干舌燥,鸡巴涨得发疼,粗鲁地唤来淫奴为自己疏解。
他可能很久都不会忘掉今天看到的画面。男人的大掌揉捏着美人饱满的屁股,紫红色的鸡巴在肉逼里进进出出,美人双目失焦地玩弄着自己一对圆滚滚的肥奶,变了形的奶肉上遍布青青红红的指印和齿痕……
真他妈骚。能看不能吃,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自找罪受。慕家居然养出这么个贱婊子,不知道小贱人走了什么运,能遇上祁公子这种器大活好,还不让他去伺候别人的优质主人。
……
日头一点点偏斜,屋内淫乱的春色此起彼落,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着,尽情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祁逍不疾不徐地整好衣服,又成了衣冠楚楚的翩翩公子。释放完的男人总算有了闲心,将狗链重新牵回手里,带小母狗出门撒尿。
他不愿母狗尿在屋里,可苦了慕寻。小美人挨肏时出了一身汗,酒意散得七七八八,理智回笼,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曾经还是少爷时的住处,被玩成如此淫荡的样子。
只是羞耻心还来不及升起,慕寻便被主人牵出门去,被肏得软手软脚的身体跌跌爬爬跟上主人,毕竟若是嫌累不去,谁知道晚一点主人还让不让他尿了。
这间院子是慕寻生活了许多年,一砖一瓦都无比熟悉的地方,慕家兄弟只改动了室内,院子里的布置却几乎没动,给人一种时光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