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几位身姿矫健的警卫面容肃肃的喝其快快离开,不然就要抓人了。
01?1111号车牌。
它的“特权”没了。
警卫队长直到今天才看清。
原来这辆蝰蛇跑车的车主是一位小姑娘,身材窈窕,姿形风逸,就算戴着口罩和帽子,也能看出来,应该是顶漂亮的长相。
可惜啊。
失宠了。
奇怪。
她也不走,就站在大楼外的公共区域,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像一根柱子,像一位坚毅的女士兵。
等啊等。
等呀等。
从清晨等到夜晚。
一直等到政府大楼所有工作人员下班。
还是不走。
倔强又娇犟的一个人。
她站的腿麻、她等的头晕,还是不肯放弃,因为妈妈还在被扣押,因为妈妈还没有下落。
她想知道为什么。
叔叔为什么要让情报院的人来查自己,叔叔为什么要让海关的人抓走妈妈。
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是她哪里做的不对吗?
还是,因为发现自己为了韩鹤成向外透露消息,所以要给予惩罚。
可是。
她还没有清醒。
她想求求叔叔,放了妈妈吧,如果做错事要付出代价,她想自己承担。
见一面吧。
请见一面吧。
为什么。
对她那样好的人,对她像是亲生父亲的叔叔。
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
断掉通话,不予见面,冷漠的像是从未遇过。
站岗的警卫们动了。
他们站成一排排,齐刷刷的敬礼,迎着一辆又一辆从里面驶出的车子。
黑色庄严而又优雅的总统轿车。
南熙贞一眼就认出来了,她眼神一亮,欣喜的跑过去,不是想拦车,而是想让叔叔看见自己。
但这样大胆冒险的行为就是拦车。
一旁时刻准备着的警卫们立马行动迅速的上前控制住称不上危险的“恐怖分子”。
而那辆装有防弹玻璃的Equus,视若罔闻,行云流水的驶出了政府区域,将一个满心着急怀有期待的孩子扔在后面。
车内。
秘书长与总统同乘一辆车。
卢英敏不忍极了,他不明白为何总统突然要这样对待熙贞,这不是孩子的错。
这是统合党的阴谋,这是他们将贿款陷害给熙贞的。
难道总统都忘了武铉xi遗书上所写的吗?
只单单凭着一条来历不明的证据。
就要觉得这孩子有罪吗?
她是受害者,而不是加害者。
唉……
变了,一切都变了。
是权利吗?是荣耀吗?是政绩吗?
总统变了。
他怎么变得为了党派胜利,就要狠心牺牲一个无辜者,这般无情面孔。
秘书长很难过,他和卢武铉早在金大中担任总统前就是“战友”了。
关系非同一般。
就算是继承遗志的“亲兄弟”,也别想就这样抛下他的女儿。
“总统。”
“熙贞……”
“不必说。”
总统抬手打断他的话,面容在阴影中瞧不真切,只有那双隐在镜片下的眼睛有点点微光,暗含哀恸。
他知道是谁要见自己,他知道是谁要拦车。
但他忍着没有见,忍着没有转身。
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
他谁也不会信任了。
查!
一定要查清楚!
他痛恨欺骗!
“英敏xi。”
“是。”
秘书长应了一声,谨小慎微的看向对面已然闭眼小憩的人,这正朗的五官刻画出高深莫测的神情。
却也在这安静时分,显出一丝苍老疲惫,轻轻的开口,蓦然悲沉。
“让建昊和静妍。”
“明天来见我吧。”
故人已逝。
查无可查。
但有子女。
可鉴亲缘。
光化门。
南熙贞眸中盛满无措和伤心,她站了这么长时间,感觉自己变成了石头,没有知觉,只想一直望着那个方向一动不动。
等到宋禹廷找到人的时候,只看见了坐在广场椅子上,一抹被遗弃的孤零飘影。
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
真想问问。
她的父母呢。
就将爱子丢在这里吗!
最可恨的是,他还要在这本就岌岌可危的痛之伤、哀之情里再推一把。
“韩鹤成已经被转交给首尔拘留所了。”
宋禹廷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