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
“不敢?”
她兴味挑眉,慢慢嘲讽。
“那还不让路。”
全天候24小时监视,就连手机都有可能被装了窃听器,哪里也去不了,谁也无法联系。
受够了!
受够了!
真是受够了!
管他哪个总统!
管他哪个爸爸!
老娘受够了!
都去吃屎吧!
Fucktheworld!
她走了几步踩着细高跟转过身,朝着情报院的人,轻蔑的竖起两根中指,唇角微弯,眼神犟亮。
去你妈的生活!
老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她的打扮精致美丽,细闪银丝吊带紧身裙,外搭一件雪白羽毛披肩,香奢艳丽,绯色流光。
接起电话时,那纯媚靡靡的眼睫轻撩灿灿风华,人间妖物。
“喂。”
“我去哪儿?”
却脱口粗俗。
不拘小节。
泼辣鲜活。
“你他妈说我去哪儿?”
“老子要蹦迪!”
今日死,今日蹦。
明天亡,照样蹦!
晚蹦不如早蹦,早蹦不如现在蹦。
多蹦一天多赚一天。
她开着那辆韩国只有一辆的红色LaFerrariAperta,70周年巅峰之作的跑车招摇撞市。
今天要喝他个彻夜通宵!
今天要蹦到乳贴掉出来!
今天要耍到细高跟断掉!
谁都别管她!谁都管不了她!
有的。
宋禹廷道。
“疫情期间club不营业。”
嘎吱——
鲜红猛兽闻声而止,黑色滑稽般的熄火了。
唉西八。
真扫兴啊。
她不满的撅起小嘴巴,随即眼眸一亮,又情绪亢奋的燥起来拨通了一人号码。
有命有胆,颐指气使。
自傲高贵,烈如焰火。
“喂。”
“文显俊吗。”
“给我搞一个场子。”
实属女王行为。
但也鬼精。
这时候了!
那大脑也不含糊,文显俊是谁啊!财阀啊,不仅是财阀还是倒向了现任政府的财阀!
奶奶的。
这总没错吧。
要是出事了文显俊他爷爷顶着。
今天。
她还就蹦定了!
文显俊也真听话,不出半个小时,立马搞了一个私人场子,当真言听计从,舔狗到极点。
不怪他。
在大男子主义的国家里,在艺人等级很低的国家里。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高手,属实高手!
怎么那么会勾引人?
她半眯着眼,长长的秀发长长的睫毛,黑绒绒,像一把小扇子,撩一下,又撩一下。
湿润的瞳,湿润的唇,红艳,迷离,微微嘟起,圆润俏皮。
馨香的颈,柔软的腰。
眸里有娇滴滴欲粘粘,滑不溜丢又鬼魅诱惑的晶莹液体,似灵魂媚影,一摄夺人。
让人打哆嗦。
让男人打哆嗦。
这哆嗦,接近射精前的痉挛快感,接近撒尿完的痛快一抖,总结一句话。
那就是哪儿哪儿都舒服。
搂着她的腰。
文显俊有些飘飘然了,他觉得好像在姜成灿之前拥有了这个女人。
可他小看了这女人。
宋禹廷小看了。
妈妈小看了,赵叔叔也小看了。
就连韩鹤成,包括那个掌握生死大权的现任总统也小看了。
一只妖蛾。
有着飞蛾扑火的力量。
什么叫做挽狂澜于既倒?
什么叫做扶大厦之将倾?
事情结果往往被细节打败。
而南熙贞。
就是那细节。
她如猫妖一般,贴身而近,附耳以倾,幽幽形惑,问道。
“首尔拘留所。”
“你有人吗?”
始兴洞。
有一人久久等待,立于夜色,已是凌晨,大概三四点钟,心不安,神不凝,慌乱而又惶恐。
没有。
还是没有回来。
罗渽民转身,遥遥望向那栋别墅,眸里一片黑深,似小舟漂浮,幽幽沉沉。
他眼下一圈青黑,失眠所致,装了不少心事,因为在夜间总是会想很多很多。
一周半了。
这是开始还是结果。
会永远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