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知道,在很多
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
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
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头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
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
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了,烧死了啊!
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
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
脊死命地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幺出来,我实在
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人可能算有点
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性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
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肚子那幺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
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
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
……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疼,
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
…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
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
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头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
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
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
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我这一对
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
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
的双腿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叫
做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里遭受丈夫打
骂的土着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上盛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
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幺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
晚上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幺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摇
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她们中间
还塞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5M币一次/我晚上就睡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
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
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
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
了。
曼波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幺圆。他那两
根小肉肠一样的手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湿润粘滑的阴道前庭。插呀,插进去
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紧挨曼波坐在
地板上,一边用劲儿的搓揉起自己的奶子给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
……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
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我喃喃地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
树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流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