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起来一圈尖细的钢刺,一根一根
的都能有半个厘米长。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
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
腿肚子。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疼?u>司徒辛缴斓拇蠊媚铩!顾?br/>
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咔」的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索得象一只
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条身
体都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人几乎抬不起脚。还有就是,
一抬脚就痛得要命。「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
啦!」他再把一副不锈钢的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板说的,一下课你
就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
以放你一马。」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之外,还要再把我的手整
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
师,大家对我不那幺苛刻,也不至于到处去跟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写字台底
下安置着我的脚。新的这副脚镣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断开骨肉的大铁锯子,
那些就象缝衣服针一样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
它们就是又细又密的扎在人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幺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
动脚。下一节四班是我的课,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
一起的两手夹住书本,有时还加上一叠练习本,沿着楼道胆战心惊的保持住身体
平衡。要下定一个决心才敢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后
面那只脚?u>仙侠矗饷匆桓隼椿鼐湍芴鄣萌艘蕹錾础P弦换岫倏荚?br/>
作下一个轮回。
下课的学生们绕着我周围跑前跑后,在我的两扇光脚丫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
大铁环,一对踝骨后面再跟上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圆
圈子。好不容易磨蹭进了教室,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水淋淋的,多半还画成
了一脸大花。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在讲台前边跪端正
以后,举起来铐着的手说:「李小正同学,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主人的
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之间交接,上课前给我打开,一下课就要重
新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后就让我打扫教室和老师们的写字间了。要跟我
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相比这本来算不了什幺,只不过我现在的手是被锁住的,再
加上两脚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
紧扣在一起很难用好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后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后,汗水能把我浸润的从头发梢湿
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
让我独力做完这些劳动是董事长的指示。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
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用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开饭,不过是孤零零地
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象在军队里一样,吃饭都有时间限制,
大家结束之后一起列队出门,立定以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已经先退出来脸朝大门跪整齐了。现在面对着全体师生把自己的
阴门拨弄开来,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进去,一边就是大声报数了。我大喊一声:
「一!」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来一大截子再狠插回去,再喊:「二」!
……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