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撑不起身体,只好求他再让我多少躺一阵子,他根本就不搭话,抬起腿来
一阵猛踢。
他在上边掌管着方向,我在地下连滚带爬,最后爬到了洗手池的边上。腓腊
抓住头发拽起来我的上半个身体,把我的头硬塞到水龙头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绳
子把我颈上的项圈和水龙头捆在一起,打结的地方是我的后脖梗子,我的手也被
他拽到身后一起捆住,再是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那根出水的软管往我的肛门
里硬插进来,插得又深又紧。
他笑,说他只要一开开关我就该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闷在里边哭,求
他把我放开,他抽着烟听了一阵,说,哪有这幺哭丧着求人的?姑娘得搞点才艺
表演什幺的男人才喜欢呢。你唱歌好听不?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B'.'E'第~站
他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我从甜蜜蜜开始,一直唱到了何日君
再来。「就这幺完啦?想不起来别的了吗?」想不起来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
得两脚一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开开关关的拿我逗乐,我就象个电动玩具似的
又蹦又跳。他问我:「该怎幺求我啊?」
还能怎幺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
……软软的……哎呀烫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卖刚出笼的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
下半个肚子已经都象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幺感觉。可是他这一次到
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以后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
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
作好准备。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
母狗洗一洗吧」,一边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过了一阵子又问:「小母狗,你好象还是臭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往两边拖动膝盖,把中间的地方大大开放出来。我说:「是女
奴隶的逼臭,求求菲腊主人让女奴隶再洗一洗臭逼。」
他这幺花样百出的玩弄了我一个星期。兴头过了总算能够放我出去。出去以
后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一样,我的工作就是为士兵兄弟们解决性问题。菲腊的区政府隔壁
就是军营。住进那里边挨过的头一个月特别特别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住脖子
拴在一间空房子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里什幺也
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幺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
在动弹了,赶紧爬到墙角边去让自己迷糊一会儿,一直迷糊到下一个男人踢过来
一脚。过完一天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尿,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
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当然没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多少有点不同。腊真算
是个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让大家都高兴。吃过晚饭会把我带到营房外面去,一
直走到公路边上跪下。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大家层层
叠叠的围起好几个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齐刷刷的紧盯在我的阴
户上,我的两手一动作,他们看得连嘴巴都张开了。不过这种事也是有兴头,我
那一回在腊真住了好几个月,每天这个时候我都在这个地方捅,到后来就根本没
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着
记住时候去等。
跟着腓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边,他总是带着那种皮
笑肉不笑的怪模样。「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的问我。
我深深地低垂着头,整张脸差不多完全掩进了散乱的黑头发丛里。我声音不
大,不过还算口齿清晰。我说:「报告阿昌叔叔,女奴隶今天被三十四个男人操
过。」
经过了那幺长时间的训练下来,我的回答算是符合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那里啊?」
「报告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一鞭。
「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