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腓腊叫了两个兵领我回莫岩去,我真的很失望,而且我害怕。
特别的害怕。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倒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幺轻松一下?
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可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我哭着说:「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那不是难受。
在那里面是极度、极度的,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
我只顾拼命的点头。
他紧紧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死
死塞在那个洞子里,在自己的排泻物里一动不动的过上半年,或者十年。
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结果他同意我让留在别墅的地面上。
那要算是个恩惠。
奴才当然得要付出代价。
主人每到傍晚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
我从跪姿开始,把一条一握粗细的蚺蛇握在手里,摩挲着鼓励它往我的手臂
,大腿,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我自己的手,也要在自己的整个身子
上摸来摸去,就是要摸出那种怎幺也忍不住想去找男人的放荡劲来。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加专业,经常给我放映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
要是我手舞足蹈的动作学得不自然,或者哪怕是眼神不能勾人,旁边总是围
着一群士兵兄弟的,他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
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的玩弄身上的铁
链,把它们缠绕住自己的肢体,或者甩动出圈子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找到一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看到我这幺一个怪物难免让人
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加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
我得承认,勾引男人就是件艺术活,她可是这一行里的专家。
她随便举手投足给我做个样子,那都是像一堆莲花开出来一样,和我这样光
靠自己瞎琢磨的傻姑娘不是一回事。
伴随着M国缠绵的传统音乐,跟蛇一起羞人答答的扭动过一阵,十指尖尖的
遵序而下,就是要去摆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Yin户了。
我使出刚刚学到的百般娇柔扭捏的手法,把自己的小rou洞眼慢慢弄出点汤水
来,后边我得握紧蚺蛇的脖颈把它当做一件工具,使用它的小尖脑袋去划开Yin唇
中间的缝隙。
在我感到那地方有些抖抖索索的发动起来的时候,更要多使出力气,那就是
所谓的一咬牙一闭眼,我把大蛇Yin凉的脑袋直往身体里面硬塞。
那东西遍体包裹着层层鳞片,一棱一棱的沿着Yin道内壁的嫩rou面子滑动过去
……我全身的寒毛一支一支的竖立起来,可是我一边就对着观众们仰起脸盘,上
边堆满了甜甜腻腻的笑纹褶子。
我要敢露出一点不情愿的意思,当然立马就是一顿狠揍。
揍完了那东西还是会被人硬塞进来。
多揍过几回以后,我就算真的学会在身体装着它跳艳舞了。
我会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满地下摸爬滚打,抓耳挠腮,努
力扮出一副兴奋到不行的sao情样子。
不过实际上,在开头十天里我是扮一回sao情,挨一顿痛打,打完了再把蟒蛇
塞进我的肚子里,让它在里边乱钻乱拱,一折腾就是一整个晚上。
他们说这是让我跟它多多亲近,互相熟悉舞伴的性格。
等到再下一个十天里我才慢慢缓过来。
有时候和蛇一起满地下打着滚,蹬着腿什幺的,练完了一天才攒到几个嘴巴
子。
那就是说我的各种手舞足蹈,还有呲牙咧嘴的扮相到底算是合上了男人想要
的节奏。
等到我能够一边扭动腰杆,一边甩开来两边的nai房,全身rou抖着跺脚转圈,
我的一双手臂都高举过头顶了,那条东西还能在我的两腿中间扑闪着大尾巴。
那时候它可是被我光靠Yin道口子的肌rou力量,给牢牢把握在身体里边的。
我甚至还能哄着它钻进我的屁股眼儿里去。
顺便就提到了,蚺蛇能感觉到血腥气。
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进我的Yin道里轻轻的划上几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
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疯劲儿。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行娱乐里真正的专家
。
她不自觉的双手紧捂住胸口,一连声的只是给我叫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