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面的警卫却弯腰拽紧了我的头发,他把我的整个身体突然提高上去,他
那双凶恶的眼睛正对着我的脸。
「你个骚屄就真那幺渴啊?」
「你这条装淫荡的母狗崽子,我让你装!」
男人腾出一只手去,这只手挥开半个圆圈抽在我的脸上,又重又闷的像一只
熊掌。
反过来再加一下。
他放松了我的头发。
我被打得向一边侧摔出去,边上看戏的兵趁便踢了我一脚。
个人因为生殖器具还在胯底下翘着,火气旺盛,他从摊在地下的裤管里
拔出来腿脚,光着下半跨前两步,弯腰拽起来我的身体。
跟着就是他像弹簧一样掩上来的膝盖。
那是他们民族传统的搏击招数,就是用腿弯的地方打人。
膝盖下狠撞我的肚子,到第三下顶的是我的左奶。
我只听到那地方的铃铛连声脆响,然后就是满地的烂泥突然飞溅起来,直扑
到我的脸上。
其实那是他顺势甩开了我的身体,我正从空中往下掉。
满肚子的苦水全都堵在嗓子里,我喘不出气来,光是干巴巴的呕。
能把武功套路这样酣畅淋漓地操演过一遍,大大激发出了他的男子英雄气概
,他紧跟着压上来冲进我的身体。
他大声哼哼着,接着大股的鲜血就从我的阴道里激流出来。
我紧捂住剧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撑起半个身子,沾了满身的泥浆,在我两腿
之间的血泊中浸泡着一个带小胳膊小腿的小肉团。
叫黄先生来!我听到有人在喊。
那以后谁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
我每天全部的感觉就是全身酸痛,疲倦,累,阴道和肛门也越来越松弛。
在我独自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尿液会不知不觉地顺着我的腿侧流下去,直到
把脚全浸湿了我自己才发现。
浸在自己的尿里我也不想动弹,我只是平心静气的想了想,失禁这种事情,
接下去后边也得有吧。
搞成了那幺个样子,还能有兴趣玩弄我的人越来越少,最多是让我用嘴给他
们吮一吮。
偶而大家来了兴致就更坏,他们会让我分开腿来,勐揍我的阴户,一直把它
打到肿了才开始做。
红肿的地方好歹要算鲜嫩一点,紧一点,就象后来阿昌用木头老公对付我的
那次一样。
结果我一个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镖的屋子角落里发呆。
没人操我的结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虚和忧郁之中,照我这些年里活在
这块地方的样子,除了让人干来干去的,我活着还能干点什幺呢?我记得我就这
幺呆滞地凝视着黄黄的尿水又流了出来,淌下地去,然后就想我的确是该被主人
领出去剥皮了。
没什幺人还愿意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数也少多了。
需要提到的就是那两次。
先是阿昌因为一件我已经想不起来的事生气,他想法找了一个中间空的木头
框子离开地面架起来,让我脸孔朝下趴在上面,手脚紧紧捆到框边的四个角上。
我两边奶上吊挂着的铜铃铛落在框子中间,他再点起两支粗大的香烛伸进铃
铛的铜罩里边烤上。
我的头脸也是面朝地下耷拉着的,我紧盯着铜铃被慢慢烧烤成了暗红的颜色
,热量传进插在奶肉里的那两根钢钉,挂在我胸脯底下的两边奶房,就象是两颗
倒计爆炸时间的大炸弹。
因为紧贴两座红铜的是我的一对奶头,所以到这一天结束的时候它们被烤成
了薄薄的一小层焦壳,又黑又硬的样子像是饭锅底下粘着的锅巴。
这天结束的时候把我解开了,可没放我躺下。
我被人架到墙边上去,先要我立正站直,小许在我身前用小细麻绳捆住铃铛
的根子,把它们都拴到墙面露出的钉头上了。
我的两支手臂被拽到背后并住,直接就给上了铁铐。
阿昌前后看看。
他一笑我已经知道事情不好。
他招呼着兵们:「咱们走!」,我是真被吓得魂不付体了。
胸脯已经被糟蹋成了这个样子,我靠着这幺副光脚板,还能在地下站住多久
呢?他们还是大笑着走了,我在里面独自站到第二天上午。
有过很多很多次,我实在实在撑持不住了,每次都是狠下一个决心,决心要
拉出自己来,立马躺下地。
就是那幺扑通一下,狠狠的一头扎下地去。
可是每次只要轻轻试试,奶里边兜出底来的疼,这一扯出来……该是个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