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不是
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抬臀挺腹、手脚一起抽搐才能过关,只要清晰
响亮的数到一百就行。这样还是能够省下来不少力气。
终于数满了以后,喊口令的军官才会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要有这幺多的麻烦事,可是我毕竟真的得到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在
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要算待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
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
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体上裹住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能
让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个大恩惠呢。
红格子的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一个大枕头,还有那条毯
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
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们
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是一面木头纹框的小镜子,阿卡给
我的。盯着那里面浮现出来的一张女人脸孔发呆,听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阵阵
蛙鸣,真会让人想起上大学时候的女生寝室来。
不过这个小天地的静夜时空还要被搅乱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
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卷夹好书签,慢慢的走过空场去。我要到整好了队伍的全体学
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后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铁链从地板搬回到床上,往床头靠
下接着看书。还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幺都有,比方说,
,不过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我努力着诱
骗自己沉浸到故事情节里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
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费
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神经冲动,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
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是从床上撑坐起身子,用戴着铁铐
的手抱住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
可爱极了。
于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
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的说着:「在看什幺书啊?」一边手就
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呀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
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
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后顺着床边朝我挨近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拒绝的。
要知道他们本来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
他们可真的温柔很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
里真的那幺想着,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候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的剥过一次皮,
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疤痕,象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阿卡象变
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样,找那个值日
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指头,然后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
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阵子。不过他没办法把身子下面
那个姑娘的两条长腿分到更开,就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
校。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翘起腿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七个单身的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
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
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大家都知道我总是吃不饱,这时候都会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干和果汁来。
做完了以后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象老鼠一样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
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
「青青?」
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