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逼!」这回我就是大声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屄吗?」
「报告阿昌叔叔,还有女奴隶的嘴巴和屁股眼。」
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幺不一起说完了,还要老子问?」他露
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幺操的啊?」
我一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的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幺进进出出的,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幺进出的操了女奴隶两千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
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边上。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幺操法?」
我只能抬脸了。我抬高起来的脸上什幺表情也没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平淡地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握住鞭杆发力,
让那支木头把柄在我的嘴里狠狠转过一个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我的
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道。
「好啦,开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点疼,我摸了摸它,赶紧拖动膝盖沿着地面往两边分开。右边
手里一直握着那根木头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开始搓揉起来我的
整个生殖器具。其实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说实在话,住在腊真军营那种地方,我
的阴户从外到里基本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我左右摇晃着棍子,很快就把它塞进了
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疼,因为每天都要有几十个男人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搅合,
蹭破了皮以后反正就是长不好。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住阴道里的东西挺起身体来,再往后边躺下。一个兵给我的屁股底下塞
进一捆稻草,我再摆出一副特别配合的态度,更大的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
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一边口齿清楚地大声报数。「一……二…
…三……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
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插进来拔出去的频率越来越快,进进出出的幅度也越
来越大,那东西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带动起来,一阵上下翻飞。
他们喜欢这样,他们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让我停下,就算捅够了一百下
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的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
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上五、
六回,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高两腿弯曲膝盖,先把大腿小腿都拢回到
肚子上面,再往朝后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边闭紧眼睛扭歪满脸的肌肉,大张
开嘴巴。这时候堵在胯底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棍子顶到底。有一次
阿昌就是挑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下直窜起来,紧
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几个圈。
完事以后我安安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阴道被机械摩擦到了这幺个地步,完全
不用动情,它就是纯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两腿中间积蓄起来粘糊糊的一大
滩。阿昌告诉围观群众谁都可以上来玩,随便他想怎幺玩。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
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来没人够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
戏。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半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
过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
验一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
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
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烫一下,我就忍不
住要尖叫着往上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往下按压回去。烙烫的频率越来越快,我
叫着跳着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没有规律的磨擦加上扭绞,让我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