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打起了他这个年轻的知青政委的主意。在某个盛夏之夜,
这个女人敲开孙德富的门,站在了他的面前。
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可以看到女人面若桃花,两腮绯红,乌黑的青丝柔披
在略显瘦削的香肩上,肌肤洁白如玉,脸蛋更是如光洁凝脂般,散发出白里透红
的光芒,长得相当秀美。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朴素,倒也干净整洁,丝毫没有遮掩她那发肓良好的
凹凸有致的身躯,高耸饱满的胸部透过衣服,仿佛呼之欲出。那雪白的乳沟更是
深不可测,犹如沟壑。
更令孙德富血脉贲张的是,这女人竟然穿了一条麻纱制成的暗灰色平角短裤,
一双洁白无瑕,丰腴而修长的玉腿显露无遗,双腿紧紧地绞缠在一起,微微蹭动
着。
全农场人尽皆知的「贱货」如此装扮在夜里走进自己的睡房,孙德富心里如
明镜一般,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她推翻在床,可嘴上却明知故问她的来意,这女
人倒是比他坦然多了,妩媚一笑,什幺话也不说,身子左一扭右一扭地掀起她的
上衣,敞开她白花花的大奶子坐到了床沿边,此举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
勾引了,孙德富看得脸红脖子粗,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冲动。
他这幺做不仅仅是因为那时他还尚存良知,最主要的考虑还是他自己的前程
问题,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他这个知青政委离被枪决也就不远了,毕竟在此
之前已经有此先例了。于是,孙德富呵斥女人穿好衣服离开,并说自己绝不会做
此等龌龊之事,如果她符合回城的条件,即查出身患疾病或者考上了大学,自己
绝不会不让她离开。
眼见这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哭中
带笑,像疯了一样的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又把脱下来的衣服一点点撕成碎片,
孙德富是拦都拦不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自己也已经在心里把这个女人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贱
货」,认为女人如此举动是在不要脸的勾引自己,直到看到这女人发起疯来,孙
德富方才醒悟,一个从大城市而来的妙龄少女放下尊严和廉耻,主动来自己的睡
房,不是因为她自轻自贱,而是因为她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再没有什幺可以换得
一张返城的票了,而自己的那番话虽然铁面无私,正气凌然,却毁掉了她对生活
最后的希望。
意识到自己错误的孙德富心中愧疚无比,跪在这女人的面前,向她道歉,说
自己是全中国最自私的男人,说自己不该骂她「贱货」,说自己不该赶她走,一
遍又一遍的道歉,许久之后,女人才停住手,不哭不闹了。也幸好他没住在原来
老政委留下的房子,而是住在离集体宿舍较远的单身宿舍中,否则这女人如此大
闹,恐怕全农场的人都要来看热闹,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自己的清白了。
女人自己也觉得闹得有些过分,咚咚的在泥地上朝他磕头,他急忙拦住女人,
女人抬起头,凄然一笑,用含泪的大眼睛盯着他说:「孙政委,你是个好人,求
你今晚别赶我走,我愿意陪你睡,你想要对我做什幺都可以……」
事已至此,孙德富心软了,为女人披上一件自己的破衫,把炕烧得更旺,和
女人一同坐在炕上聊起天来,谈话中他完整得知了女人的悲惨经历,还有那几个
奸污过女人的男人。
说完这些,女人沉默了一会儿,眼泪又下来了,把桌子上放得一盅酒一口喝
尽,红着脸说:「我现在其实也不是很想家了,要是能走,我想去黑龙江的大森
林里面去,我听说那里有不少跟我一样的破鞋去,在那里成了家立了业。那
里缺人,不用证明也可以落户,我只有到那里才能抬得起头,谁要是能带我去,
我一定嫁给他,给他做牛做马,给他生儿育女……」
女人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对未来的憧憬,孙德富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已经
七年没开过荤的孙德富如饿狼般急得连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一把扯开自己亲
手为女人穿上的衣衫,如饿狼般猛然搂住了女人的纤腰,一只手端着她的美臀,
将她往炕上抱去,女人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满脸春意的伸出两条胳膊勾到了他的
脖子上。
衣衫褪去,女人胸前那两团丰满的肉峰如离弦之箭般猛然弹出,他的双手没
有停留,继续扩大战果,最后,剥得女人只有一条棉质的小内裤,尚残留在她身
上。谁知,孙德富在攻陷最后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