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肠的深处。
随即,他命令瞿卫红取后面的鸦片丸吃,瞿卫红立刻把双手转向直肠,他又
把脚踩在了瞿卫红的阴户上面,看着瞿卫红的一根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
玩自己,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而他脚板踩着的瞿卫红的淫穴里早已淫水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
肉包上。瞿卫红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阴户被踩在
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丝毫的傲气。
从那一天起,鸦片成了瞿卫红唯一的追求,他利用这一点,在鸦片的精神控
制下,用皮鞭和肉棒一点一点的训练瞿卫红,打掉她的傲性,唤醒她的奴性,二
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记得瞿卫红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奴婢是老爷的,奴婢永
远都是老爷的奴婢。」
这句话是瞿卫红在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对他说的,瞿卫红说出这话时他正在拍
那张烧阴毛照,那天的一切都很完美,那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没有之一。
1981年的9月16日是他为瞿卫红过的个生日,为了庆祝瞿卫红的新生,
他请了一天的假,上午去城里买来生日蛋糕,下午亲自下厨为瞿卫红做了一桌饭
菜,傍晚把瞿卫红从地下室带回他所住的平房宿舍,这是瞿卫红自从被他囚禁在
地下室,他头一次带瞿卫红出去。
二人从地下室爬到仓库以后,瞿卫红跟着他一站起来就被他一巴掌又扇在了
地上,他早就跟瞿卫红说过,没有他的允许,瞿卫红绝不能擅自站起来走路,他
怒斥瞿卫红如果再犯一次,就把她的腿掰折,瞿卫红连忙跪下,膝盖着地,浑身
发颤,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向他求情,他超出手里的皮带,轻轻抽了一下瞿卫红的
屁股,以示惩罚。
瞿卫红的脚一着地,他又笑嘻嘻的抽了一下肥臀,用轻蔑的口气命令瞿卫红
不许夹腿,像母狗一样分开,不要把贱逼夹着,瞿卫红乖乖地照做了,屁股撅的
老高,一步一蹭,跟在他的身后爬回了他的宿舍。
晚上七点,餐桌上已摆满了佳肴,中间摆着大蛋糕,瞿卫红坐在孙德富的怀
中,烛光映得她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孙德富不时亲吻她,又在她腴嫩的肥
臀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她洁白丰满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她
的乳头。瞿卫红在孙德富的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一口酒,然后嘴对
嘴喂给他,完全是一派艳妾侍主的逍遥景象。
尽管瞿卫红尽力表现得小鸟依然,可孙德富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是僵硬的,
姿势也不太自然,但孙德富已经非常满意了,能把半年多以前还视死如归的「活
死人」调教成今天这个样子,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何况,瞿卫红之所以是瞿卫红,之所以让他弃锦绣前程于不顾,躲在小镇子
里做一个小政委,就是因为她虽然已彻底向臣服,但究根寻底,她还是那个深以
自己的淫荡和下贱而羞耻的欲女,大家闺秀的教育使她平常羞涩保守贤惠温顺,
天性放荡的身体经过彻底的开发和调教后,一旦受命,又会比发情的母狗还要卑
贱饥渴,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在瞿卫红的身上和谐的并存着,这是他心目中最完
美的性奴的样子,这也是他如此迷恋瞿卫红的原因所在。
孙德富同时还注意到,瞿卫红一直在吞咽口水,眼神也时不时偷偷地向桌上
的生日蛋糕喵,也难怪,他此前已经饿了瞿卫红整整两天了,就算是鸦片再厉害,
也不可能代替食物,再说了,瞿卫红这样身世可怜的姑娘,可能从来都没见过蛋
糕,今天又是她的生日,还是给她吃上几口,也算是自己这个做老爷的给小妾的
一点恩惠。
这样想着,他把瞿卫红从自己怀里抱了下来,用一个小盘子装了一块蛋糕,
放在跪在地上的瞿卫红眼前,饿了归饿了,瞿卫红还是很懂规矩的,抬头望着他
等他发话,因为他给瞿卫红定了没有自己允许就不能说话的规矩,见他笑着点了
点头,瞿卫红立刻迫不及待地咀嚼了两下,一口吞咽下去,果然饿急了。但她却
不用手拿食物,而是动物一样低头直接吃食,习惯是可以培养的,他曾把瞿卫红
的手筋挑断,强迫她只能用嘴吃饭,时间一长,尽管她的手筋后来恢复了,但她
已不再习惯像人类一样用手吃饭,而是用符合她性奴身份的方式吃饭喝水。
孙德富又把自己吃剩的一些食物和一碗水端到地上,笑着拍了一下瞿卫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