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出现了意外。
这条黑色的棉质小内裤,看似轻薄,实则相当结实。他着牙关,用力一扯,
谁知用力过猛,他一个踉跄,脑袋重重撞在炕头上,嗡嗡作响,他顾不得揉着撞
出了一个大包的脑袋,又如饿狼饥虎般猛扑了上去。
在女人那肌肤若雪的身躯上,那两团饱满挺拨的人间最美也最小的山峰之巅,
他看见了镶嵌着两颗粉红色的珍珠。孙德富张开着血盆大嘴,直奔那红色的珍珠
而去,咬,吸,舔,凡是他能想到的,他都做了。
慢慢地,女人的呻吟声渐起,包含着无数柔情蜜意,两条白暂粉嫩的玉腿焦
急地绞缠在一起来回摩擦,那一片黑乎乎迷人的毛葺葺森林地带若隐若现,仿佛
正急不可待地召唤着勇士的进入,大腿之间已是一片水的沼泽。
「政委,干我,干我,干死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求求你快点干我吧!」
孙德富揉了揉眼睛,又狠掐了一把自己,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抹了把汗,解开裤子,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把住女人分往两边的大腿,肉
棒缓缓地插进了女人大张的粉嫩淫穴之中。
女人虽然年轻,但已经历过不少人事,技术一点不赖,很是懂得配合。就在
肉棒进入她的身体之时,她搂着孙德富的屁股顺势一推,推往了自己的身体的最
深处。两条玉腿时而紧夹时而放松,收放自如,令孙德富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
愉悦,仿佛一双无形的手紧握着肉棒,有种整个人都被吮吸了进去的感觉。
孙德富居高临下看着躺在炕上的女人,那羞涩而又淫荡的表情,大摊着的身
体,不断刺激着他的欲望,每一次的抽插都使劲摆动腰身和屁股尽根而入,女人
的身体本能地挺直着,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
投怀送抱的满足感,性感的呻吟,龟头传来的阵阵麻痒,棒身感受到的挤夹
和阻挠,孙德富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灼白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全都射进
了女人的身体之中,而此刻,女人已是意乱情迷,随着精液每一次的喷出都会颤
抖着,摇动着丰翘的屁股迎合着身体里肉棒的挺动……
粗重的喘息和娇喘的呻吟,响彻了整个房间。正所谓,将与良才,旗鼓相当。
两人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巨大的愉悦犹如波浪一般,一阵紧接一阵。
剧烈的暴风雨过后,女人淋漓地柔柔地躺在了孙德富的怀里,一脸娇羞,深
情款款地看着他,「政委,你觉得我还行吗?」孙德富无比满足地抚摸着女人赤
裸的身躯,开玩笑道:「你别看我都快三十了,算上你,我也只有过两个女人,
说起经验来,我还不及你呢,哪里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此话一出,刚才还一脸柔情荆华的女人却突然失声痛哭道,「孙政委,你…
…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脏,嫌弃我是个破鞋……孙政委,我是真的喜欢
你,才把身子给你玩的,我不是贱货,我不是……」
孙德富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动情的说:「我明白,
我都明白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保护你,我会疼你爱你,我会
带你离开这里,咱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重新开始生活。」
就像孙德富一生中做过的无数个承诺一样,这个在男女交欢后头脑一热所做
出的承诺,他食言了,又或者可以说他背叛了这个真心爱她的可怜女人,在权力
和爱情之间他选择了前者,抛弃了后者。
这份感情只存在了五个月,因为在第五个月,女人的大肚子再也遮不住,所
有人都知道她又一次怀孕了。在那个年代,未婚先育几乎会毁掉一个女人的后半
辈子,农场里所有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别人问她孩子的父亲,她从来都不回答,
因为她傻傻地相信这个农场的政委会带她走,可是她没有等来这一天,就先死在
了难产的手术台上。
拿到女人死亡通知书的那一天起,「爱情」在孙德富的心里永远的死了,与
「爱情」一同逝去的,还有那个曾经视老政委视为人生榜样的好人,从那一天起,
他把自己的灵魂典当给了恶魔,开始了他为恶多端的后半生。
个被他亲手毁掉的女人,也是他的个女人,他曾经的未婚妻张燕。
有关于他和张燕曾经的关系,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更不要提那个他
要带进坟墓的秘密。
这件除了他和张燕,世间再无第三个人知道的事情发生在1976年的五四青年
节。这一年的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