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揉着,不时伸进一
个指头浅浅的探探,然后再拔出来。
如此多方刺激下,瞿卫红终于迎来了久违的高潮,喘息着脚趾绷直,双腿挺
紧,腰身变得僵硬,脱离了他的怀抱:胸前乳头又红又大,随着急剧的喘息,乳
房也上下波动,颤抖:半瞇的眼睛,迷离的眼神,翕动的鼻翼,一脸陶醉其中的
感觉。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享受高潮了,瞿卫红流的淫水特别的多,而且很急,
从阴户里急喷而出,打在孙德富的右手上,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床单上,打湿了一
大片。
孙德富得意的看着软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她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本
来白皙的肌肤微微的粉红,朦胧着双眼,微开的小口传来阵阵的喘息声,胸前双
丸也随着喘息声而上下起伏,从阴户流出的淫水,淹没了茂盛的黑森林,犹如雨
后的原野,花草倒伏一片。双手停留在不断起伏的乳房上,无意识的摸索着。整
个身体软软的躺在孙德富的怀里,头部更是乖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挂着满
足、幸福的笑容,宛如在情人怀中沉睡的少女般。
瞿卫红如此淫荡而顺从的表现,是完全在孙德富的预料之内的,表面上看,
瞿卫红敢爱敢恨,性格刚烈,是一名新时代的新女性,但实际上,在这层脆弱的
面具之下,真正的瞿卫红是一个天性放荡的淫妇,她那异常丰满的胸部就足以证
明这一点,只不过后天的教育使她的本性被伦理道德所遮盖了。
但是,也正是因为瞿卫红出身于书香门第,从小接受的是大家闺秀的教育,
使其养成了温和中庸的性格,对待任何事都是随遇而安,逆来顺受的,她平生所
愿,不过寻一情郎,相夫教子,所以她才会上了石康的床,并且给人家生了孩子,
那是因为她相信石康是爱她的,石康对她也确实有情,但石康的老父亲一个命令,
这段情也就断了。
瞿卫红被打发到这个小小的知青农场后,她的心愿仍旧没变,所以不到一年
就和孙迪傅搞到了一起,还恬不知耻的与有妇之夫在玉米地里野合,淫叫声响彻
天地,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快感,那是因为孙迪傅既满足了她想要被爱被呵护的
心,又满足了她无性不欢的淫荡肉体,但孙迪傅并不爱她,所以才对她始乱终弃。
其实,像瞿卫红这样的女人不需要爱人,也不需要过平常女人相夫教子的生
活,她们需要的是一个能敲碎她们的伪装,释放出她们本性的主人,她们唯一能
过上的生活,就是跪在她们命中注定的主人脚边,全身心的服侍伺候主人,做主
人忠诚而温驯的性奴隶,在快感和高潮中度过余生。
瞿卫红自认为她是为了那两个野种才委身于他的,但真正的原因瞿卫红是绝
对不敢面对,也不敢承认的,从她怀上第二个孩子到生产完毕至今,尽管她努力
的压制自己的欲望,但被自己这个命中注定的主人强奸两次之后,她已经尝到了
自己所能带给她的快感与享受,更加上被迫做自己的小妾又扭曲的契合了她想要
做男人保护下的小女人的被征服感,更加激发她追求快感的一面。
但是,孙德富亦深知瞿卫红绝非普通女流之辈,想要敲碎她坚硬的外壳,一
个晚上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他当年给自己留了三个月的时间,现在想来,那三个
月与他几起几伏的后半生相比,倒还真算得上是神仙日子了。
不过,这三个月神仙日子的开端,却不怎幺愉快。就在他正式把瞿卫红收房
为妾的三天后,从市里来了三个专门调查性侵女知青案件的调查组人员,问题是,
那个时候想走的女知青都已回城了,不想走的也不需要献身,这些人说是来调查
情况的,实际上,就是来打秋风的,可到他这里情况就有些不同了,有关于他和
瞿卫红的事情,尽管瞿卫红康复后他就让瞿卫红住回原来的单人宿舍了,但此事
全农场早已是人尽皆知,自然也传到了他们这些人的耳朵里,于是,这伙人以此
为由向他索贿,甚至还想占瞿卫红的便宜。
要钱他可以给,但瞿卫红是他的女人,他绝无可能拱手相让,就像那句老话
讲的一样,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更会作恶,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做恶人,
杀了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两人,既是无奈,也是他人生的必然。
他之所以动了杀机,是因为那两个人在他的面前,明目张胆的骚扰瞿卫红,
还放话说要是他不把瞿卫红给他们玩玩,就让他和瞿卫红一块被枪毙,那两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