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鸡鸣,久宣半梦半醒,浑身酸累
话音刚落,便觉久宣放开他来,那人双眼蒙住,正要疑问,又忽觉背上暖热,正是久宣贴了上来。久宣伸手绕过那人腰间,温柔套弄那极胀孽根,又轻咬那人颈後。那人陶醉其中,舒服至极,温柔乡尽处,当真教他死在此处也甘愿。情到浓时,却忽觉不妥,尚未回过神来,忽地後庭一酸,竟已被人趁机夺壁而入!
久宣心中暗骂一句,嘴上却道:「久宣从了便是。」那人听罢,以为得逞,心中大喜,抱过久宣身板翻滚榻上,久宣道:「公子莫急。」说罢自床边取下一道长带,覆上那人双眼,绕到脑後打了一结。罢了,相互褪去衣衫,那人本就在情慾之中,久宣双手四处游走,直教他浑身酥麻。
那人顿时浑身绷紧,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觉久宣双手抱紧自己,轻咬自己耳根,嗤笑一声道:「公子莫要乱动,等下弄疼了,可不能怪久宣。」
久宣目瞪口呆,气得脸色发绿,那人躺他床榻之上,好不悠闲自在。久宣过去喝道:「爬起来!」那人往床里挪了一挪,腾出位置让与久宣,道:「可莫要把客人吵醒了,小心明儿横着出去。」久宣气结,寻思一下,眼珠子一转,褪下披风外袍,坐於床沿,问道:「来者皆是客,敢问公子贵姓大名?」
那人见久宣亵衣残破,春光若隐若现,好是勾人,却也不中他计,笑笑道:「这可说不得。」久宣又靠近些,问道:「不然久宣该如何称呼公子?」那人撑起身来,伸手勾起久宣下颔,笑意更浓,道:「唤好哥哥。」顿了一顿,又道:「你便是蓝久宣?难怪、难怪。」
两人跪坐床上,久宣百般挑弄,那人也乐在其中,每每久宣气息靠近,便凑唇过去欲一亲香泽,却总被久宣逃开。过了一阵,终是忍不住,便道:「好弟弟,可急煞哥哥了。」
久宣越进越快,那人则是越叫越浪,直唤:「好弟弟,慢些,受不住了。」久宣停下动作,怒道:「谁是你好弟弟?」那人见他忽然停下,顿时麻痒难耐,双手扳住屁股,直往久宣孽根坐去。久宣推开他道:「你说,到底谁人是好弟弟?」那人连声道:「我是、我是。」久宣又道:「好弟弟,该怎般唤我?」那人急得直唤道:「好哥哥!好哥哥!饶了弟弟罢,快、快来再顶一发。」久宣遂如了他意,大抽大弄、狠撞蛮顶。那人入得趣乡,再无廉耻一说,由久宣摆弄,纵情其中,「好哥哥」地唤个不停,气喘吁吁,无比淫狎狂荡。此番不久,久宣一个猛进,那人穴内一紧,浑身一颤,前头终是丢了。久宣遭他一夹,低吟一声,也自将一夜慾火尽数泄於那人後庭之中。
久宣笑了笑,起身自案上取过笔墨,将紫云翻了个身,蘸墨提笔,於紫云背上书了九个大字。事成,得意一笑,这才将笔墨放回原处,躺於紫云身侧,疲累至极,顷刻睡了。
只是,催情之药药性猛烈,这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开来,那人径自喝水,总算舒缓了些。久宣趁机背过身去,将怀中银票铜钱夹藏在案上书间,又掏出越王所给那张纸条,若有所思看了一眼,一并置於书中。再回身时,却见交椅上空无一人,那人径自踱步到久宣床前,毫不客气,褪衣脱靴,直当是自个儿家里。
这两人各怀鬼胎,久宣见问不出家门,假意别过头去,说道:「罢了,公子睡下便是。」那人却摇头道:「这处胀得厉害,怎生睡得?」久宣暗自偷笑,低头不作回应。那人见状,只道是两厢情愿、有意同欢,便壮了胆子,拉过久宣手来,轻道:「好弟弟便行行好,与哥哥解了这毒罢。」
两人各自是憋屈一夜,如今终得以泄火,双双尽了淫兴,好不如意。事罢,那人倒在久宣床上,昏昏沈沈迷迷糊糊,久宣凑过身去,问道:「好弟弟,你究竟是姓甚名谁?」那人半醒之间,终於答道:「李紫云。」说罢,便自睡去。
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再唤我一声好弟弟,等下便把你这处好弟弟切了下酒。」说着一手摸到那人胯下,狠地一掐。
久宣说罢,腰下一挺,便是整根送入,见那人急促喘气,便又道:「慢着些,换气需深而缓,切莫太急。」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後庭既酸且胀,久宣那器物也有六寸余长,却当真不觉疼痛,遂听从久宣所言,深深换气,放松了身子,只觉每每呼气,久宣孽根便更进一分。待那人适应了些,久宣浅笑,随那人气息缓缓抽送。
这般抽弄一阵,後庭渐而生水,越发滑溜无碍,那人也顾不得羞,美满之时呻吟出声。可怜他一世风流,玩尽不少小唱小童,却何曾被人插弄过?这倒是好,调戏美人不成,反把自己那童子洞送出去了,还快活得不知天上人间。原来久宣被越王一夜鼓捣,却苦不得泄,此人为药性所催,痞子一般口出妄语,久宣见他面容颇俊,便顺水推舟将他收拾收拾是也。
那人整夜被春药折磨,身下粗胀硬如钢铁,怎奈得久宣这麽一掐?当场吃痛「哎呦」一声惊呼,连忙道:「不唤便是!不唤便是!」说罢赶紧将药丸送入嘴中,却苦涩难当,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久宣见他这般模样,到底算是解了恨,倒过一杯水来,才教那人服下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