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之处,她探手深入其中,拂过芳草,揽一手花香。
慕容嫤夹紧双腿,不欲教浪荡子得逞。狼崽子哪里是轻易言弃的主儿?细指在温软之间挣动几番游出门道,轻悄潜入花溪直取蚌珠。
“额、唔!”慕容嫤承受不住对身下敏感处的捉弄,她垂首埋头在枕上,挨着不肯出声示弱。
娇花含苞待放,郎璨伤手爬上雪峰,时轻时重的揉捏,配合着下方对花核的戳弄,很快获得回报——那倔强到决绝的女人、半分不肯对她示弱的冷情女人终究是俯首称臣伏低认输。慕容嫤瘫软在床上,郎璨随之俯身,那只手还把弄她的乳。
两颗相思果硬涨红透了,春情花也将绽放。郎璨挑一指的黏腻暂且收手,剐蹭到自己暴涨的欲望上,就此随意撸动几下,挺身引它往蜜缝之中去……
“啊嗯!”
郎璨箍她的腰,以上位者的姿态一鼓作气,放纵欲龙深入。
内里湿滑紧致可人,嫩肉依附而来,不顾主人意志卖力讨好入侵者……那滋味当真爽快至极,犹入仙境。郎璨一入到底,完完全全复辟曾属于自己的失陷弃主的花径。
一只长手横贯胸前,扣她在怀,并着交替揉捏那两团颠颤的软肉。下边战场双管齐下,以指尖挑弄花蒂助兴,另外纵身深入花溪,里里外外赏玩世间最娇的女人花。
被轻薄被羞辱被强迫,任何一个女子都该要恨死了始作俑者。可那作弄她的人正是那孩子,是她视如己出又深爱入骨的孩子。慕容嫤伏在枕上,泪湿眼底无声悲戚。
她无声无息哭诉,身后人不知。郎璨气焰更胜,迫切直入桃园溪,不加顾虑大开大合挺身纵横,意在完全掠夺她身心内外。
慕容嫤哪里经受得住?她的少女年华早已逝去,嫁为人妇的这许多年,除去新婚时候,只数日前经历一次,那一场欢爱郎璨小心翼翼呵护她,而当下……郎璨分毫不顾及她,顶撞一回迅猛过一回……
慕容嫤伏在榻上,慌忙掩口,遮掩不住的细碎吟哦流露些许。
轻吟被支着狼耳朵的小贼听了去,作弄她愈发卖力。
慕容嫤不得不随之飘摇,融着泪光的视线昏花不定,视觉受蒙蔽下,自内心本能的掀起恐惧,她如浮萍漂游海上,随风摇摆任意东西,唯一能触及的温暖来自于身后,而身后人给她的,是无休止的禁锢鞭挞,是足以碾碎她希望的暴烈无望。
曾经给她别样柔情的人,彰显本性,身居上位狠命地掠夺。
这般被强掳被粗暴对待,她于心绝难接受,只是这副身子,无羞耻地被打垮、趋于迎合,
鞭笞加快,暴虐之中有细致的温柔,火龙挤入花缝,强占每处私密,旋挑捻磨,恰好抚慰她内力的渴求。快慰逐渐累积……慕容嫤伏低身子,不想违心地顺从,她咬住支撑的手臂,紧闭美目。
或许等她取回自己亏欠她的,这遭就过去了吧。
慕容嫤且自我安慰,身体毫无征兆投降,私密处里里外外,乃至于这副身体,不知羞耻逢迎着,热情接纳外来者,感念她热切的给予。
花芯儿禁不住又急又快的连番顶撞,先于她意志吐口求饶。
娇花初绽,凝着初露,吐露春情。
郎璨不依不饶,在她身上耍狠,敏感的娇躯依从、温顺伏在她身下。即便如此,郎璨自慕容嫤的沉默背后料想她仍是不食烟火的天仙样。纵使她身体夹紧了自己,纵使她实实在在被自己搂在怀里,郎璨得到了那副娇躯,又仿佛什么都没得到。郎璨笑,伏在她背上喘息,浅浅抽动,气音不稳地嘲自己可悲,“慕容嫤,你的心是什么做的?铁树尚且有开花日,你的心呢,捂不化吗?”
“我满心都是你。你放我在心上吗?不是首位我也欢喜的,你能否告知我,你心里有我吗?”
慕容嫤垂首,不知不觉泪湿枕头,泪淌进那截玉臂的整齐伤口里,刺痛昏花的眼,里里外外得疼,疼得她哭噎难抑。
“婵儿,婵儿……”郎璨听她哽咽也忍不住落泪,紧紧扣她肩背在胸前,埋首在她颈侧吻她玉肌,低弱口吻恳求,“我想要你,婵儿,给我好不好?”
“你若欢喜应一应我。”
“我不值得你如此。”慕容嫤总算开口,吐露的是过分理智的决绝,“四季轮转各有美景,尽属太女殿下所有,你喜乐或伤痛,都不该挥霍在残花上。”
郎璨不语,揽紧了她,打破浅薄的温情,狠狠顶撞开来。慕容嫤气力不稳,无暇劝说,适才噤了声。
火龙碾压抗拒的嫩肉,几番来回将之尽数收复,要它们为它吟哦为它歌唱。
这一番更急更快,重重捻磨过她里里外外的敏感之处,慕容嫤低喘着,被双臂锁回温暖而凶猛的双重折磨下。
“嗯啊……”潮汐中的娇躯尚未回复很快登顶,慕容嫤昂首喘息着,无意识散了些娇美的讴歌,玉背反弓,娇花吐露汩汩花蜜。
美人颤身,花芯儿深处淌了春水,滋润花径以及充盈花径的硬涨,身在其中无限舒爽,喟叹过后,郎璨就着一潮春水操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