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客房简朴,小小一间一入到底。不出十几步,郎璨拥她在怀倒进床里。
熬到入夜,听闻清羽带回的等候多时的时机,郎璨丢了斋饭碗筷起身,急匆匆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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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就没有别的想要说么?!”
双腿细长皎白如笋,笋根处以稀疏遮掩着,其间美景若隐若现。
贼手深入松垮亵衣,以指尖轻抚过颈肩与锁骨,痴缠于那双半遮半掩的酥乳。郎璨把玩一只爱不释手却又贪心有余,她费力想拢两只玉桃于一手,有心而无力。不得已暂且放弃,轮流爱抚那一双乳。
佳人在怀,郎璨如何肯罢休,执拗锁她在身前,另着,贴面与她吃吃呢喃,直白露骨吐露相思。
“你要做什么?!”慕容嫤撑肘在榻上,想起身却无能,她被困在仅供容身的方寸地,被郎璨锁在怀里无可逃脱。
被丢进榻上被箍腰压下,背后覆来重量的时候,慕容嫤第一次感觉到迷惘的彷徨与压抑。
慕容嫤暂停挣扎,眉心拢起冷淡吐字,“放开。”
郎璨贴面,侧眸逼视她,冷笑道:“我早已放肆过,你适才晓得吗?”
郎璨为护牢她,手上失掉分寸,紧紧箍她腰臀贴来身前,健步带她去床上。
郎璨箍腰自背后将她抱起。慕容嫤心沉到底,在她怀抱禁锢下奋力挣扎。
“是,娘娘请尽早歇息,奴婢告退。”
“你也去休息吧,今日多劳累。”
“你瞧见了么,这便是浪子混账所为。”慕容嫤支肘撑在床间被郎璨压制动弹不得,如今刚好方便了后者恣意妄为。郎璨反复亵玩她一双乳儿,在她耳边恶劣吐息道:“混账还有更想要做的事,母后可要受住了。”
最难捱的绝不仅于此。隔着衣料的拥抱无法教郎璨满足,她以身量压制慕容嫤,缠在她背后,解放双手探寻引人入胜的景。
受人轻薄羞愤至极,慕容嫤双臂打颤,银牙紧咬,硬是不发一声。
郎璨在这时将贼手移往她身下,如法炮制挑开裤带,迫切于迎接隐蔽的美景。
慕容嫤惯于睡前读书,郎璨耳濡目染,搬去东宫独住多年也习惯如此。
热切而缱绻,这感觉再熟悉不过。那孩子的体温与她本身一样,温暖张扬如初生朝阳。
这就是她亲手养大的好孩子!慕容嫤咬唇,气得声颤,她被一双手臂钳制着,一番番徒劳挣扎着,“混账!放开本宫!”
郎璨笑而不语,轻车熟路扣她腰肢,以伤手圈她在怀,另边手摸索到她腰间绦带,轻易挑开那丝扣,拨开两片衣襟,贴她颈子吮吸,垂眼向那若隐若现的雪山美景。
那是狼崽子满心向
亵玩皎白滑腻的乳肉与娇俏诱人的乳果,时抓时揉,或捻或捏……
“数日不见,孩儿思念母后得紧,春宵苦短,自然是要赶紧行好事。”
“何人?!”慕容嫤弃书起身趋近房门,警觉喝道。身后窗子大敞灌入风来。她身着单衣不免胆寒,先于她回神探寻,被人捞进怀里。
被这般温暖裹挟,慕容嫤散出三魂六魄去,沉迷一时。
热息扑来脸上,激得慕容嫤脊背发颤,回神之际,她羞愤欲绝,拧动身子在她怀中挣扎。
或是微醺头脑不甚清明,或是少年君子不加克制的占有欲作祟,郎璨往日多乖巧,如今就有多违逆,慕容嫤的冷淡不依顺,加深她的叛逆,怀中人越是慌乱别扭,她越想要钳制她收服她。
郎璨说完,拥着她倒在床里跌滚一周。慕容嫤衣襟散开,此时被人将遮蔽剥个大概。郎璨早已没耐心,她将慕容嫤亵衣挑落剥离,一手自行解衣一手上下摩挲着那截精细的柳腰。
被紧紧缠抱着,慕容嫤又急又气,可即便再是气恼,她用尽全力连双手都挣扎不出,“你放肆!”
从前视之为淑女才情,而今只道是那人刻板。郎璨没耐心消磨于此,厢房灯一熄,头顶这一束光愈发吸引人深入,郎璨甩腕向门板掷出了那枚焐热的石头,听房内有响动,起身推开久经风霜而不牢靠的乔木窗,破窗而入。
郎璨伏在窗根下探听,认出那女人与惊鸿的对话。她猫眼去墙角处掩身,摸了块碎石在手,未几,见惊鸿退出门。
想着慕容嫤与旁人谈笑风生,掌心不知疼,被人折腾也没心思理会。
“混账?”怒火连日累积,现下郎璨亦然被她气得不轻。掌心里的痛牵扯着心里的,郎璨一口咬住慕容嫤颈侧的肌肤,厮磨那处,含混着对她下魔咒:“慕容嫤,好母后,如你所愿,我教你好生瞧瞧,我是如何的混账!”
郎璨自背后偷袭成功,张开怀抱贴上她,与她交颈,痴迷蹭弄粉腮,开口时语气低沉,含着浸染情欲的喑哑与她本身的青稚孩子气,“你可有想我?”
待到惊鸿消失在厢房门口,郎璨移回原处,抬眼就见窗纸透出的微薄烛光。
身后的人痴缠姿态抱她,说的却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慕容嫤脸热,啐她混账无耻登徒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