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拨弄几下将绾发的玉钗取下,反握掌心顺一手青丝。
美人乌发透露着清雅淡香,郎璨细嗅,心驰神往。
“婵儿好香。”郎璨逗得慕容嫤羞赧,而她此时负手在身后偷偷将玉钗一分为二,留一只与其他饰物归置一处,另外压一只在床角自己衣物之下。
女子发簪寓意定情,无论如何,慕容嫤的发簪注定有一半属于她的。
只得是她的。
郎璨偷偷计较着,闲下双手万般知足揽紧了钟情多年的俏佳人。
“婵儿,乏了么?”
“尚可。”慕容嫤分神想郎璨对她如此称呼,思度再三沉眉又道:“我们,如此不妥。”
不妥?郎璨心生异样,抿紧薄唇捧她面颊,就着尚存的微光端视。
郎璨只凝着她,半眯眸子无声无息释放不顺的低压,窗纸仍是由慕容嫤道破的——“璨儿,你我之间、僭越了。”
“母后教导的是。”郎璨垂眸沉吟了番,换回温雅乖顺的面孔,轻笑一声道,“那如何是不僭越呢?”她似轻问似自语。慕容嫤张口又实难狠心道出什么,在此时,扣在背后的手扣散开,一只手下移探入腿间。慕容嫤含羞夹紧双腿,那手似无阻碍般,摩挲腿根自如来去……
郎璨是在羞她。
“我们不该……唔!”慕容嫤正要规劝,郎璨提她腿根直白冲进来。
掀动内里情潮。
“我们不该白白消磨数年的大好光景,我早该与你明言早该向母皇求了你早该与你共结连理常日相守……”郎璨温温柔柔挺动,带玉腿跨来腰上,另着,抚她的眉眼,眸光再是痴缠不过。
明知不该又实难抵御,慕容嫤漾在她温柔小意之下,一时什么都忘却,只有依靠她。
起承转合全凭她,快慰在她抽捣捻送之中积聚,散淡的余韵很快被唤回,慕容嫤紧扣郎璨的背,低低诉着渴求。郎璨揽她细腰玉腿,怀抱着她御风而飞俯仰天地……
很快融为一体。慕容嫤与她痴缠与共,当她退却时紧紧吮吸茎头竭力挽留,当她破军深入时放松身子欢喜应承,随她动作起伏缓急鸣战鼓,低喃或长吟……
郎璨一手流连腰臀的美弧,一手攀上玉女峰擒那陡然绽放的相思豆。
红豆熟透,相思盛放。郎璨托起绵软抚弄,爱不释手,嫩白泻出指缝,颠颤之间花海涌浪,红蕊青莲摇曳风中花枝乱颤,爱花人小心采撷盛放的一颗,俯身尝了乳珠上的春露。
美人动情,娇躯樱粉,遍布细细一层薄汗。郎璨嵌她在怀里,探舌勾吮乳珠。
酥麻得无可救药的滋味,想逃又舍不得,慕容嫤扣她后脑,抱住在胸前作怪的小兽。
郎璨只是勾舔吻吮一只乳,君恩还未降临另一边,已教美人受不住。慕容嫤娇啼泄了身子。花液临头浇得火龙一抖。
“我最喜欢婵儿这里,待往后我们有了孩儿……”
“此事休提。”慕容嫤绷紧神经,被尖锐的字词划破幻想,眼前温存仿佛同时散淡不少。
郎璨不做声,强势箍她腰肢迫切动作开。慕容嫤勉强承受,理智破碎得七七八八。
原以为而今已是坦诚相待,慕容嫤再不会多思多虑为自己留退路,看来仍是她异想天开,郎璨含着气,身下顶撞一记甚于一记,她不忍心教慕容嫤伤心难过,更不想与她争执拌嘴教她伤身体,眼下这般舒展身心的云雨运动却是不算的,想教美娇娥服软求饶最妙的法子莫过于由内而外征服她。
也不愿世人多嘲君子只限于卧房之外美人帐前。若美人当前也能恪守君子情操,那天下道观怕是要泛滥的。
郎璨自问做不来坐怀不乱,但凡是慕容嫤,哪怕是递给她一个眼神都足够她臆想翩跹……
“璨儿……不要了……”郎璨忍着自身爆炸忍到慕容嫤讨饶她才满足,纵身闯宫,没入她花苞深处哺育之所,放开精关一泄如注。夜莺娇啼火龙沉睡玉溪潮涌时,激烈的情爱适才罢休,
郎璨不肯退身,侧了些身,半压慕容嫤在身下,搂紧腰上的腿,借此空隙挤入她腿间,视线滑过交合处,暖眸映出憧憬的喜悦,郎璨为她抖落开素棉被,拥着她陷入其中。
烛泪在此时流尽,客房跌入阴暗中。
郎璨精神得很,与她亲密相连,吻她发鬓,抚她玉背冰肌,轻道:“璨若有孩儿,一定要是与你的。”
郎璨贴耳与她说这话,慕容嫤蹙眉无言相对。
她们早已背德逆伦,该是天地不容的。孩儿……这等奢望原不该有。
慕容嫤偎在郎璨怀里沉默不语,郎璨识趣不再多说,拥着她与之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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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紫薇山响彻钟鸣声。届时道观敲第一轮晨钟。慕容嫤闻声转醒,睁开美眸,眼前正对恬静睡颜。
少年人睡在咫尺间。慕容嫤凝着她不觉间失神。风流眉眼英鼻薄唇,郎璨肖像她母皇七分之多,这孩子这份矢志不渝的水晶心着实是皇帝与孝文皇后深爱成痴的翻版。
今下念及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