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的胸罩扣解开,那双充满弹性的巨乳立刻就摇摇晃晃地登场,
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隐隐约约浮现出的青色血管证明了少女的胸部完完全全是被造
物主雕琢塑造而成,至于胸前的那两点樱花色的乳头则更是勾人魂魄,在产房的
苍白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而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即使法芙娜再不情不愿,为了霜月,也迫于眼前的形式,她也只得将内裤慢
吞吞地脱下,将那光洁的肉穴展示给那些肮脏的男人,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如果换做其他任何时候,她都会想尽办法让这个人的太阳穴被子弹贯穿,可是此
时她却完全没有办法这样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现在只能委曲求全,乖乖就
范,她全裸站在这里,被男人们视奸着,忍受着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羞耻,用
羞耻到颤抖的声音对凯恩说:「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你好像忘了我之前的吩咐。」凯恩笑了笑:「我的要求是,让你脱光了之
后求着我们肏你。」
「呜……」法芙娜咬紧了嘴唇,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她的身体依旧
纯洁,可在这个糟糕至极的时刻,她却不得不将自己的躯体主动献给这些肮脏的
男人——这样的矛盾和屈辱让法芙娜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但是——如果她死了,
承受在场这些男人们折磨的就是霜月,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果她没有打发霜
月一个人来医院,如果哪怕她给霜月安排一个暗中保护的保镖,哪怕她来的时
候
带一把左轮枪,哪怕她以前再多关心一下霜月的身体状况,事情都不会发展到这
个地步。
这是我的罪,是我把霜月拖进了这个凌辱与折磨的地狱里,必须由我偿还。
法芙娜悲戚地想着,又看了一眼霜月:霜月此时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一定有很多想说的话,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那么久的暴力摧残下她却什
么都做不了了,她一定很疼也很累,她还生着重病呢,怎么可能让她再经历这些
折磨呢?尤其是,现在我还与她在一起。
想到这里,法芙娜流着泪,咬着牙,忍受着主动委身于敌人的巨大屈辱,对
着凯恩坐下,张开了双腿:「请……请你强奸我……」她闭紧了眼睛:「请你插
进我的下面……」
「哈哈哈哈哈……」凯恩被康斯坦丁家家主的这幅样子逗得捧腹大笑,就好
像听到了全天下最搞笑的笑话一样,他用那癫狂肆意的笑鞭挞着法芙娜的意志和
尊严,法芙娜就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默默忍耐,听候发落,直到凯恩笑累了之
后,她看到凯恩找了一张靠背椅坐了下来,巨大的肉棒直指天花板:「你自己坐
上来。」凯恩说:「你自己动。」
「……」法芙娜的大脑嗡的一声。
要我主动把自己的处女之身送出去,这个男人……要我自己毁掉自己的贞操
……
霜月……霜月啊啊……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法芙娜到底经历了怎样强烈的思想斗争,但是可以看到的
是,法芙娜站起来了。
她面无表情如同死人,一步步地走向了得意洋洋地坐着的凯恩,然后轻轻地
握住了凯恩的肉棒。
握住的一瞬间法芙娜的手就像碰到了火焰一样猛地抽回,然后法芙娜——
「这可不是展示少女矜持的时候」——这么想着,又一次用手抓住了那根肉棒。
很硬,很热,像是一块烙铁。
法芙娜这么想着,然后在凯恩的催促中,站在了凯恩的裆部之上,她用左手
扶着凯恩那根巨大的肉棒,右手,分开了自己那紧闭的阴唇。
「你自己知道你长着个馒头屄吗?」凯恩饶有兴趣地问。
「听不懂。」法芙娜根本不知道凯恩在说什么,只是忍受着巨大的羞耻和耻
辱,努力地用拇指和食指从上阴阜的上侧分开自己的阴唇,然后慢慢地坐下去。
「嘛听不懂无所谓。」凯恩用手撑着脸:「快点坐下去,别让我久等。」
「……」法芙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努力地让自己的身体向下沉,她的动作
很慢,在肉棒分开阴唇之后就更加的缓慢——这期间她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因为
抗拒就把腰抬起来,就像是逼迫自己做锻炼,逼迫自己加练一百次挥刀练习那样,
逼自己慢慢用下体迎向凯恩的肉棒。
由少女主动进行的侍奉自然要比男性主动插入要省力一些,因为省去了摸索
找寻阴道口的过程,但自打那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