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前,妇产室的灯没开,一群人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开关,等这里苍白的光芒
开始闪耀,霜月和法芙娜都看到了这个地方的陈设布局——一张分娩台,大概是
给孕妇躺坐的地方,床的下端有两个分开的凹槽,看上去应该是用来卡住腿的,
至于分娩台上面则是无影灯,左右呢,则静静地摆放着检测器和各种各样的手术
器材:止血钳,酒精,剪刀之类——这样随意的摆放如果被查到的话恐怕会直接
吊销这家医院的营业执照,不过现在恐怕也没人会管了,至少在霜月她们再离开
这里之前没人会管。
「我想只是用语言的话不够想你解释我到底是怎么折磨你家军师的。」到了
妇产室之后那些男人就将法芙娜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刚刚法芙娜给他们带来的
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个少女变得虚弱,而法芙娜在
被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也只是发出
了一声闷闷的呜咽,除此之外就是趴在冰冷的地
板上瞪着凯恩的脸。
至于霜月则被抓着一条腿,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到处拖行,地上流下了一道浅
浅的血痕,源自于霜月那刚刚又被凯恩抓破的下体,霜月到现在都没有死是一个
奇迹,可能和霜月强大的生命力有关——事实上她现在仍然发着烧,也依旧被咳
嗽折磨的喘不过气来,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那流着鲜血的肉穴,那美丽的嫩穴现
在看上去又红又肿,边缘都是干涸了的血痕和精液的轨迹,凯恩则完全没有因为
霜月的样子看上去凄凄惨惨就放过她,她抱起霜月的身体,将霜月放在了产床上,
霜月被扔在了上面,像是条虫子一样蠕动了两下——这就是她现在能做的全部挣
扎了,除此之外的她更像是一个已经瘫痪了的人,做什么事情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任凭凯恩摆布,也任凭男人们在她的身上留下暴虐的痕迹——「霜……霜月…
…」法芙娜挣扎着将手伸向被按在产床上的霜月,凯恩则笑着将霜月的腿固定住,
然后——不知从哪来的熟练手法,操纵着产床将霜月的两条腿给分了开。
孱弱的少女被迫将双腿分开到一百二十度,将身体的隐私部位暴露给自己要
用一生去侍奉的首领,带来的羞耻甚至要大于被肮脏的男人看到私处,霜月绝望
地捂住了眼睛:「别……别看……法芙娜……看别处……」
而法芙娜却被霜月那白净漂亮的肉穴给弄得有些呆滞了,她从未留意过霜月
的身体,虽然平素里一直会觉得霜月很美很文静,但是此时看到那象征着爱欲与
生殖的部位时,竟然产生了一种「真美」的想法,不过那上面挂着的干涸血迹让
法芙娜目不忍视,只看了一会儿,少女就红着脸低下了头,泪水在她的眼眶中不
停的打转。
「看啊,怎么不看了?」凯恩残忍地笑着打开了无影灯,光芒将霜月那本就
白皙的皮肤照得甚至有些苍白,然后他在摆放器具的桌子上来回翻找着,找出了
一个像是鸟类的嘴一般的透明器具——「你看,这个是扩阴器。」凯恩笑着为法
芙娜介绍:「用这玩意能够好好地看你家小军师的穴内哦。」
「你……你这个变态……」听了这话的霜月立刻就羞红了脸——从那些男人
闯进她的病房到现在,这是她的脸最红的一次:「不……咳咳咳咳不要这么做…
…」
「轮得到你来命令我?」凯恩狰狞地一笑:「把法芙娜拽过来,让她细细地
看看她家军师的里面!」
于是,法芙娜便被拽着头发,一直拖到了霜月的两腿之间,霜月甚至都能感
受到法芙娜的急促呼吸扑到她的耻丘,这让她极为羞耻,被疏通良久却依旧紧致
的肉穴不停地收缩着,两个男人,一个抓住法芙娜的脑袋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另
一个则在法芙娜的身后用刀顶着法芙娜的脖子,法芙娜被控制住,满心的怒火无
法发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凯恩将大号的扩阴器一点一点地塞进霜月的身体——
「嗯……呜……呜呜……」扩阴器的型号几乎和凯恩的肉棒差不多大,在塞进去
的过程中让霜月感受到了相当强烈的不适——事实上以霜月现在的状态,她那伤
痕密布的肉穴根本不应该再被塞进去任何东西,但是凯恩依旧这么做了,从始至
终霜月感受到的都不是正常的男女交合所体会到的快乐与幸福,对于霜月来说这
一晚上一直在承受的都是疼痛与折磨,当冰冷的扩阴器终于全部插进了霜月身体
的最深处时,凯恩用力地握紧了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