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器的握把,于是扩阴器的两片叶子开始向上
下分开,在霜月的痛吟中,将霜月的肉穴给分开。
「……不要……不要分……分开……变备……」霜月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已经能够感受到穴内传来的凉意,将那刚刚被蹂躏过的膣穴强行分开的过程无
疑也在拉扯着她膣内的伤口,霜月的泪水无数次干涸又涌出,疼痛已经将她的心
撕碎成了碎块,让她的四肢末端不停地颤抖,而法芙娜则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军师
被从身体最淫靡也最隐秘的位置分开,无影灯照耀下,霜月的穴内风景一览无余,
每一个细节都能透过扩阴器的透明材质看得一清二楚,霜月的穴内在被撑开的情
况下会让法芙娜想起口腔或者是什么东西,透露出嫩嫩的粉色,而那被撑开的肉
壁看上去就好像充满皱褶和不规律的凸起似的,法芙娜很难描述得清楚,在那紧
窄甬道的尽头,法芙娜能够看到——她在生理书上见到过,那-个粉嫩光滑,有
着黏液的薄膜的肉球,肉球的中间有一颗比芝麻大上一点儿有限的孔洞:那正是
她心爱的军师最神圣的孕育工具——子宫,其上面斑斑驳驳的布满精液的痕迹,
但更多的精液仍然是在和子宫与阴道的狭缝间堆积着,白浊又淫靡。除此之外,
法芙娜也确确实实地能看到,那肉壁的很多地方都有着一道道的裂口,随着霜月
痛苦的呼吸和试图收缩膣穴的动作下,那些裂口就不断地撑开,然后又闭合,每
一次这样的收缩,都会挤出一股惨红的鲜血。
法芙娜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大概也能够想到志在复仇的波特家族
会对霜月做出什么事情,但是再看到那一道道正在流出鲜血的伤口遍布再少女全
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再想到霜月那孱弱的身体在被折磨时一声声呼唤着
她名字时的场面时,她那原本坚强的心终于崩溃了,她没能保护好她的军师,在
她得意洋洋地在会场上享受着其他家族的毕恭毕敬时,她就在那张病床上挣扎着,
呜咽着,哭到一点力气都不剩,然后被玩坏成一个不知反抗的破布娃娃,她感到
无比的痛苦和自责,不仅是因为她无法保护好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也是因为这
个正处于花季的少女,在凝视着自己最重要的霜月的体内时,双腿之间竟然也产
生了一股燥热的感觉——恸哭着的法芙娜,紧紧地皱起眉头的法芙娜,俏脸之上
却是悄然飞起一抹红霞。
「对不起……呜呜呜呜……霜月……对不起……」恸哭着的法芙娜,左手捂
着自己的肚子,又抬起已经不剩什么力气的右手,想要触碰一下那冰冷的器械,
但又怕进一步弄痛霜月,最终她只能注视着霜月膣壁上的伤口涌出血来,在扩阴
器的透明壳子上留下一层赤红的液体薄膜,然后顺着扩阴器流出霜月的体外,听
着霜月痛苦又羞耻的呻吟。看着那被强硬撑开的小小阴道口被扩张成一个屈辱的
O型,不停地颤抖着尝试收缩。
「看够了吗?」凯恩抓住了法芙娜的前发晃动着这位少家主的脑袋,而法芙
娜就像是完全没反应似的,只是哭着,她哭得实在是悲惨,以至于连霜月也感到
悲从中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凯恩倒是听得很受用,只是只是一直让她这么哭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于是他
贴近了法芙娜的脑袋,耀武扬威地问道:「接下来我要继续肏霜月了,没问题吗?」
「呜……不要!不要……求求你……别再对霜月……」法芙娜的语气终于透
露出了哀求:「求你们……冲我来吧……」
「看你的表现了。」凯恩带着狡黠的表情对霜月说道:「你怎么证明你比那
个小娘们更值得玩呢?」
「我……」法芙娜的怒气几乎要灼伤她的大脑,但是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冷静:
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力气对付这些人,不仅是手上有没有武器的差距——她自己清
楚的记着,她被凯恩足足轰了十拳,这十拳,一拳重似一拳,让法芙娜在与疼痛
的对抗中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她现在的腹部一直在传出被绞烂似的剧痛,让她连
站立都勉勉强强,她感到自己的虚弱,不由得也理解了为什么霜月总是一副对什
么事情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如果一直拖着这样虚弱的身体,恐怕连法芙娜
都会觉得生活没有什么乐趣。
虽然霜月一直自称是因为自己的智慧让她超越了凡尘俗世的喜悲,但是看看
霜月那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就看得出霜月事实上也是对一些事情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