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得坚硬的乳头给予龟头的刺激,更是让这个男人美不胜收。
「这婊子的乳头硬了。」男人笑了笑:「你他妈该不会是被强奸的有感觉了
吧?」
「胡说!!」法芙娜的羞耻和疼痛被男人的调侃激发成了愤怒,而剩下的男
人则用手用力地捏住了法芙娜的另一边乳头,让法芙娜辩解的语言被痛呼声给淹
没:「呜啊!!」
「别废话了,把嘴巴张开。」那个男人掏出了肉棒:「要不然就直接杀了霜
月。」
霜月的境遇非常惨。
她的身体又被凯恩插了进去,整个人疼得骤然一挺,但好像没有发出任何的
呻吟,她的声音凝住了,就像是刚刚凯恩第一次强奸她时一样——「呜呃……哈
啊……哈……咳咳咳……」病重的霜月最终只是艰难地咳嗽着忍受着下体又一次
被疏通开的剧痛,她没有惨叫的力气,但是咳嗽的声音依旧沉重,她就这么一次
次地被撞击着,那小小的脆弱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到摇晃,就像是无依无靠被
巨浪颠覆的小舟,她那纤巧的手臂也从分娩台上坠下去,随着主人身体的摇晃也
轻轻地晃来晃去,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被凯恩分开的双腿,腿弯就搭在凯恩
宽阔的肩膀上,两条赤裸的小腿荡来荡去,脚趾无奈地蜷缩在一起,少女用那已
经虚弱到极点的声音轻轻地低吟着控诉这残忍的暴行。
「轻……轻一点……求你……轻……点……呜……啊……咳咳咳……哈嗯…
…不……行……了……」
而凯恩则从来没有哪怕一次管过霜月的死活,他只是贪婪着霜月的身体,享
受着霜月那极其特殊的肉穴给他带来的无上刺激,他抓着霜月的一条腿,一边用
舌头舔着霜月动人的小腿曲线一边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再完全拔出。
而另一个家伙也在此时瞄准了霜月的小嘴,肉棒直截了当地对着霜月那仍然
在呻吟的嘴唇硬塞了进去,霜月的呼吸也因此变得更加艰涩,小小的香舌无助地
抵抗着嘴巴被恶臭与坚硬灌满的苦楚,尝试着将那肉棒用舌头顶出去的动作却更
刺激了侵犯者的神经,男人用手捏住霜月的喉咙,然后更加用力地向霜月的喉咙
深处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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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噗……咕噜……啾……呜呜……唔……」
霜月低声啜泣呻吟着,男人将肉棒一直捅进了霜月那能言善
辩的喉咙最深处,
惹得少女发出了一声声沉闷的干呕声。
「咳呜!呜呜……呕咕——」
至此一场盛大的轮奸正式拉开了帷幕,男人们肆意在这两具让人过目不忘的
肉体上发泄着凶狠的欲望,霜月就一直被按在分娩台上强奸着,直到因为窒息而
目光涣散,再也发不出什么呻吟声,即使意识已经远离了这个少女的娇躯,她的
肉穴还是本能地因为想要将肉棒推出体外而紧缩着。
而此时的法芙娜,也在一次次的插入中逐渐有了原始的反应——以看到友人
穴内的风景为种子,萌发出了逐渐膨胀的欲望,让男人们的抽插越来越快速,从
穴内翻搅出来的布再只有淋漓的血迹,黏滑的爱液开始自法芙娜的穴内涌出,法
芙娜的大脑开始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别样刺激,那黄金的眸子中含着忍受欺侮的
泪珠,看上去凄凄惨惨,酡红的双颊证明着此时少女身体的原始反应,那被抽插
到颤抖的娇躯和来回翻涌的乳浪更加刺激着男人们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的打桩动
作施加在少女的身上,而被肉棒塞满口腔的少女,此时只能不住地呜咽。
「呜!呜噢噢!呜呜!!嗯嗯嗯!!哼嗯嗯!!」
「妈的这个婊子,被轮奸还会有感觉的,真他妈不知廉耻啊。」
法芙娜像是抗议一样的用尖锐的声音哼了几声,那稚嫩的肉穴被肉棒撑开,
来来回回的抽插不停地在这个强悍的黑手党领袖的膣穴上打下印记,让被撑成圆
环的肉穴不断吐出嫩肉与夹杂着血丝的爱液。
时间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两个女孩都被玩弄了一圈,凯恩和另一个男人都在
霜月的阴道与小嘴中喷出了精液,霜月被口爆的时候爆发出了一阵让人害怕的干
咳声,她足足咳了一分多钟,惊到法芙娜都不禁大喊着霜月的名字:「求求你们
不要对霜月那么残忍……呜!」
「你也知道求我们啦。」凯恩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自病房中带出来的
一针筒的媚药:「现在也该上重头戏了。」
「那是什么?」法芙娜看着针筒里那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