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的说喜欢我。」
「喜欢你,一直以来都喜欢,虽然这个场合说这种话很不合适。」法芙娜在
霜月的额头上留下了一记吻:「你休息一下,我去叫凯恩叔来。等这里处理好之
后我就帮你把医生和医疗器械都带到宅子里给你治病,今天的教训我会用一辈子
去好好消化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大不了以后找个机会带你去医院把膜也补上。」
「又说胡话……」霜月有点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但是事实上今天遭遇到的
一切也足以在很长时间里成为这个孱弱少女的心理阴影,甚至连被暴力玩弄留下
的疼痛也需要很久的时间来消除,但是——她偷偷地看了看法芙娜的脸:有你在
我就不会怕了。霜月这么想着,将呼吸机戴在了鼻孔下面,轻轻地调整着自己那
很久都未曾变得均匀的呼吸。
法芙娜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包湿巾,她厌恶地皱着眉头用湿巾将自
己身上的大部分精液都擦干,反复擦了几遍之后才将衣服一件件地穿好,这之后
她又帮霜月将身上脏污的血迹和精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至少从外表上来看绝
对干净,这之后一定要吃避孕药,也需要彻彻底底的洗个澡,这么想着,法芙娜
拿出手机拨通了康斯坦丁家族最忠诚军团长的电话,一边捡起地上的文胸与内裤
递到了霜月的手里——等电话那头的莱茵答应火速赶到之后,法芙娜看了一眼依
旧身无寸缕的霜月,有点无奈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还不穿衣服?是打算
一会儿被莱茵叔看光光吗?」
「没有力气。」霜月的嘴角牵出一抹笑意:「要你帮我穿。」
法芙娜看着明明已经什么力气都没有,虚弱到几乎生命垂危的银发少女,无
奈的笑了笑,她将霜月的白色内裤展开,以单膝跪地的姿势蹲在霜月垂在床沿的
双腿之前:「遵命,我亲爱的军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