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芙娜膝盖
着地的情况下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膝窝里抽插,享受着被大腿和小腿的肌肉侍奉的
快乐,法芙娜就这么被淹没在肉欲里难以自拔,而凯恩瞥了法芙娜一眼,轻蔑地
笑了笑:「怎么样?待遇会比你在康斯坦丁家更优厚,法芙娜会死,康斯坦丁家
族会立刻衰落下去,到时候的我们就可以直接统治这座城市,我能给你你想要的
一切。」
「我可以……考虑……」霜月相当难得地,气喘吁吁的开口了,她的手臂伸
了出去,放在分娩台上摆放各式各样器械的的不锈钢桌子上,像是扶着自己的身
体想要坐起来:「能帮我……捡一下眼镜……吗?」一边这么说着,霜月一边用
非常真诚的眼神注视着凯恩的眼睛:「我会……考虑的……」
「……这种命令我不会听第二次了,在你选择效忠我之前。」凯恩有些不快,
但是为霜月做这一点小事他还是愿意的——此时此刻的凯恩已经完全对霜月没有
了任何戒备,说到底她只是一个脆弱无力的瓷娃娃而已,她什么都做不到,从头
到尾都是,她的计谋在这么多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作用都没有。
在刚刚激烈的抽插中,霜月的半框眼镜被甩掉到了地上,并在其他人一边奸
淫着法芙娜一边走来走去的动作中被踢到了分娩台的下方,凯恩跪趴在地上,伸
手去摸那价格相当昂贵的眼镜。
而霜月此时则将另一只手伸进了法芙娜的口袋——求求你啊,一定要在啊,
霜月人生中头一次如此迫切地希冀着什么事情,然后她终于在法芙娜的口袋里摸
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那被法芙娜没收的,霜月以前花高价买来的银色煤油打火
机。
由于一时间对霜月的心软让凯恩没有将法芙娜盖在霜月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
这给了霜月机会,一个残忍的计谋在霜月的脑海里酝酿成型,她躺了这么久,忍
受了这么久的凌辱与折磨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她的心脏跳得极快,注意力也极
其集中,甚至时间的流逝在霜月看来都是如此的缓慢,霜月将打火机握在手中,
打开盖子,另一只手则将器具桌上的医用酒精拿在了手里,她的手都在发抖,但
是即使如此她还是轻而易举地将酒精瓶的盖子给打了开,另一只手,就像以前无
数次点烟一样,用力地将火机上的打火石转了一圈,空气中发出了一个轻微的
「噗」声。打火石摩擦出的火星点燃了打火机一直在释放的煤油,一股火苗窜将
而起。
凯恩的后背弓着,依旧在分娩台下面摸索着霜月的眼镜,他在霜月拿着酒精
那只手的那一侧,他马上就要站起来了,他已经抓到那个眼镜了。
霜月的心跳达到了极限,她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她深知这赌命一击的后果:
如果成功的话,她和法芙娜就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如果失败的话,被当场杀死都
是最好的结局。
你做得到的,霜月。
霜月握住酒精瓶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但是觉悟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看手
脚够不够麻利了。
在凯恩站起来的那个瞬间,霜月咬紧了牙齿:她多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健
壮一些,能够更强悍一些,能够帮她完成这样的动作——身体啊,快给我灵活起
来!手臂啊!再有力一些啊!
拖着那被蹂躏了几个小时之久的残破身躯,霜月愤恨地向凯恩泼洒出了她心
中炽烈的希望。
在火焰中燃烧吧!畜生!
衣服相当厚的凯恩在一开始甚至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身上被泼了纯度极高的酒
精,这更好,霜月
心里想着,在凯恩错愕地将头抬起来的那个瞬间,酒精已经全
部倒在了凯恩的身上。
然后,就是现在!
在凯恩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错愕和疑惑中的那个瞬间,霜月将打火机向凯恩那
被浸透了酒精的衣服上拼尽全力地投掷了出去。
只听得噗的一声,一股以蓝色为焰心的烈火从凯恩的身上爆发了出来,速度
极其之快,几乎只在一眨眼的功夫,火焰就以饿虎扑食的速度蔓延到了凯恩的所
有衣物之上,然后就开始无情地舔舐凯恩的皮肤,凯恩的头发,胡须,皮肉,都
在难以想象的速度中承受着烈火的炙烤,剧痛让他癫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试图
灭火,同时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嚎叫:「快来帮帮我!!快来帮帮我!!」
此时那些男人刚刚将精液全都泼洒到法芙娜的身上,在看到自己的族长被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