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修长的她,披着一件完全遮掩不住其火辣身段的半透明薄纱。海风拂过,纱巾微微扬起,火红色的比基尼下衬着洁白的肌肤,流畅有致的身体线体饱览无余,丰硕的乳房大半暴露在尺码偏小的胸罩之外,下身的细窄丁字内裤更是叫人不住遐想。她的步姿轻盈灵巧,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久经风月场的女人,反倒有几分富贵人家大小姐的气质。每一步迈出,纤纤细足抵在地面,然后是长腿从薄纱中探出。紧致的小腿腹挺得笔直,牵动着与之几乎连成笔直一线的健美大腿从腰胯下延展出来——弯曲,伸直;放松;绷紧,两条完美到挑不出毛病的玉腿交替支撑着毫无赘肉的身体,既轻又柔地向前踏出一步,又一步,周而复始。浪花溅起,飞扬起的海水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皮肤上,折射出耀眼的光,点缀着她堪比绝景的身姿。从走下游艇的步,到登上船头,她的举手投足无不释放着稀罕又勾人的风情,挑动着在场男人们的心。
“田中先生,你看这妞儿如何?”刑老大冲田中使使眼色。
“哈哈,刑老大真是好眼力,哪里得来这样一个佳人儿。”田中略侧过身,冲着紧跟在刑老大身后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自个儿送上门儿的。”
“哈哈,刑老大的风范不减当年,一点儿也不输给我那边的前辈们啊,我以后称呼您刑大哥可好?”
“哎哟,折煞我了,那……好,你这个老弟我认了,够痛快!今天咱哥俩可得好好喝几杯。”刑老大仰天大笑,“老弟,这妞儿要不要试试,销魂得很——”
“怎可,大哥不要说笑。”田中的言语毫不做作,淡然且态度坚决。
“哦……也是,大哥我,唐突了。”眼见田中不像是出于礼节性地假意推让,刑老大也就不强求。
“哈哈,不怕大哥笑话,这船上有几个尾巴跟着,难办得很呢。”这时,田中凑近小声说道。
“什幺?哪里来的不怕死的……”刑老大一时大惊,但看到田中把手指竖在唇前,又止住了口。
“拙荆是个谨慎的人。”田中悄悄地露出苦笑。
“哦——这样啊。老弟啊,你可真是——要我说啊,这幺早结婚有什幺好的——不过家里有个好老婆,大哥我可是羡慕得很呢。”
刑老大一直没有娶妻,其为人风流好色,在性癖的方面又嗜虐如命,东南亚黑道人尽皆知。眼见田中的这副窘迫相,他不禁感慨起来。
“小弟还要招呼其他来客,大哥不妨先行入住,接下来的路我已安排专人引领,大哥一路风尘,请好好休息。”田中大幅度地屈身,向刑老大再次鞠躬致意。
刑老大也跟着回礼,不过鞠躬的姿态不甚标准——大概也就四五十度的样子吧。虽然不太习惯日本人的礼法,但刑老大看得出来,这个田中在待人方面自有一套。这份与他地位极不相称的年轻,反倒成了优势,对这样一个谦卑而又懂得审度的年轻人,自己作为长辈,是又得了面子,又得了实惠——等到这次“船宴”结束,与日本黑道总长称兄道弟的风头散播出去,自己在东南亚的名望地位只会有升无减。
这个田中啊,真是个玲珑人。
回头再瞧瞧美人,刑老大抚了抚下巴。
“刚才那个男人,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莫馨绮望向田中远去的方向,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
“看什幺呢?”刑老大一巴掌扇向莫馨绮的屁股,“回头把那位兄弟伺候好,要把她当你的老公那样伺候,懂吗?当成每天夜里把你操翻的亲老公!他满意了,我绝不亏待你。要是伺候得不好,我让你下半辈子连个能被男人插的洞都找不着,听懂了吗?”
“知道了!”莫馨绮回过神来,赶忙点头。
此行之前,莫馨绮看过不少资料。那个年轻男人,是现如今日本黑道的新头目,从那人的年纪和出身推断,他应该不是自己的仇人之一。
——但这又有什幺区别?这些人统统都应该去死。
急于摆脱酷热的人们,争相涌上甲板,走进新西贡号的腹地。他们或大声嚷嚷,或低调不语,但所有人的内心都无疑激动不已。
刑老大的步速不快,不时有较年轻的帮派头目路过他的身旁。打招呼之余,不免仔细端详他身边的美人,这叫刑老大很是得意。
“刑老大,这幺正的妞,上船是不是可惜了?”一个胆大的年轻干部问道。
“放屁!这妞儿不‘上台’!”刑老大嬉笑着一脚把这个年轻人踹走。
“刑总,上次的那个选美冠军怎幺没带来。去年,她还没当上选美冠军我就追过,这娘们儿傲着呢,把玫瑰花全砸我脸上了——”一个和刑老大平日熟络的男人凑过来开玩笑。
“瞧瞧你那没娘们儿就活不下去似的德行!”刑老大伸手拍了拍那人比自己还要大上一圈的肚子。“是个妞儿都看不上你,滚蛋——回头我把那娘们儿打包送你家里。”
“那可谢谢邢总了!”男人大喜过望。
“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那妞儿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