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演得够逼真,比如当场对海莉上下其手欲行不轨,再象征性地殴打几下,沉浸在狂喜中的老板应该不会为了已经几乎失去价值的海莉而拒绝田中。
现在,这套计划全部泡汤了。
“看来,明天的大宴,我们又多了一道主菜。”
“是,老板英明,这个警察不配死在这里。”今晚肯定是没戏了,略有些失望的近藤对着老板一脸谄媚,“在下还有一事相求,不知——”
“是那个‘沙袋’吗?”
“是,是的,多谢老板,在下——”
“我看那‘沙袋’对你还是太危险了,算了吧——你还是去陪陪你们的总长吧?”
近藤一脸失望地告辞离开,老板不耐烦地挥挥手,视他如空气一般敷衍地打发。他起身走到莫馨绮的眼前,托起她的下颚,观察了许久,冷笑一声。
“笑什幺,你这个魔鬼!畜生!”莫馨绮破口大骂。
“我笑你没有自觉。”
“自觉?”
“是啊,你不知道你和你的母亲一样美吗?”
仿佛周围的灯光一下子黯淡下来,莫馨绮眼前一黑。那些逝去的、留存的所有一切都循着她的恐惧与不甘同时压迫过来,她有些喘不上气
“你的母亲撑了很久——我记得是,四天吧?”
“住口!”
“你的声音也和她一样美妙,她次惨叫,是在我拔掉她指甲的时候。”老板比划出一个轻巧的撬杆动作。
“住口!”
“我们——所有人都在,日本人,韩国人,美国佬,哥伦比亚人,我们一起围着她,听她叫唤。那个时候,只有我能听懂中文,她的声音真的——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会打断她的咒骂,我会让她把想说的都说完,然后翻译给其他人听,大家再继续给她用刑——”
“住口!我叫你住口!”
“我喜欢用鞭刑和电刑,这些方法可以享受更久。可惜有些不解风情的家伙只会蛮干,他们更喜欢烙铁、刀具、铁钳、钢针——”
“闭嘴!畜生!别说了!”
莫馨绮扑向老板的方向,缠绕在她半裸肉体上的锁链扯住她的行动,并没给她太多挣扎的空间。老板停了一下,点着一支雪茄,皮笑肉不笑地将口烟喷在莫馨绮的脸上,然后在莫馨绮的怒号中继续慢慢叙道。
“她的手指甲被一个一个地掀开时,别人都在关注她美丽的纤纤玉指——听说她钢琴弹得不错?可惜没机会欣赏了——而我,一直在欣赏她的容颜,聆听她的呼喊。”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她也是个普通人,女人。她也会哭,会叫,会求饶。”
“但那还不够,从第二天开始,我们开始教她怎幺当一个女人。”
“我这辈子看不起男人办事前吃药助兴,但为了你母亲,我破例了。我干了她整整六小时!别误会,我可不是独占了她六小时——女人身上有很多可以用来同时招待不同男人的地方。”
“她当然不会配合,不过我们有的是手段,大概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吧,她就已经学会扭腰和屁股来讨好我们了——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她老公死得早,早就饥渴得不行了?还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死前想要再好好爽一把?”
夹着雪茄的手悬在身前,看似平静淡然的老板顶着莫馨绮的高声痛骂,滔滔不绝地絮叨着与他平日里言谈风格完全不一致的话语。直到烟火一路吞没至烟草的末端,几乎蔓延到不住颤抖的指间,他才想起来,这支雪茄才只抽了一口。
将最后一截烟头对准莫馨绮的乳房——他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强忍着把烟头丢到了地上,踩灭。
“送莫小姐去隔壁,再把当年所有的录像和照片取来,让她好好欣赏欣赏她母亲当年的下场——把她的眼皮撑开固定好。”
听到这,莫馨绮一时哽咽,心生恐惧的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离开房间之前,老板转过身来,十分惋惜地叹道:“一天一夜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莫小姐,我怕你看不完——我会让手下挑出最精华的部分的。”
“老板。”刑房外的过道里,阿虎?u>仙侠习宓慕挪健?br/>“什幺事?”
“这小妞被逮住的时候,在那个美国婊子的脚背上敲了一长串,应该是什幺电码——对不起,我没能记住。”
“……哼,还在耍花样。本来我心情好,都想给那个美国婊子一个痛快了,好让她和老公孩子团聚。”老板思索片刻,“你还是问问莫小姐吧,如果她不肯说,就告诉她,我们可以去向海莉小姐讨教——如果不想连累朋友遭她母亲受过的罪,就老老实实地交代。”
“老板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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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宴会大厅中,晚宴正在步入其最核心,最激奋人心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