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盘算之后不久就可以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行使的手段。
“你们这些垃圾!渣滓!你们贩卖的毒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这些禽兽!社会败类——”趁着一个男人刚刚在口中泄完,交换另一人的空隙,卓妍半吐半咽掉口中的精液,高声呐喊。被激起怒火的男人迅速就位,卡住她的面颊,将她的下巴扭脱,然后一口气把入了珠的粗大下身塞进了她的喉咙,直达食道,在她的脖子上硬是顶出了一个清晰又骇人的轮廓。
在场的男人们都很清楚,这个女人的叫骂绝非发自肺腑,这套自讨苦吃的说辞无非是给晚宴增添滋味的佐料,但他们又很明白——这个骚货以前当警察时不就是这幺想的吗?再抬头看看头顶的大幕,看到她曾经身着警服被男人骑在胯下,或是裸身受刑时英勇不屈的姿态,他们又“恍然大悟”,将由妄想中诞生的怒意发挥至极致,复又转化成折磨与强奸这个前国际刑警女警官的动力。
现场的环境着实拥挤混乱,诸如鞭刑、烙刑、电刑等常用的大多数刑法完全无法实施,而扩阴器、假阳具一类的小型性具暂时又根本找不到可以使用的机会,这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而又缺乏想象力的男人可以施展的手法其实相当有限。
一个男人试着将一根大头针扎进女人的脚趾甲缝,却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指;另一个男人想要把小型的电击器抵在女人的乳房上,却在放电时失手触到了同伴的手臂;还有一个人,他骑跨在卓妍的腰部,不停挥拳攻击她的小腹,但因为卓妍始终在不停地挣扎和扭动身躯,他难以把握出拳的时机和手感。现场的叫骂声源源不绝,轮奸也从未停止。直到大部分人都发泄了一次,他们才散开一点距离,将已经被轮奸得昏厥过去的卓妍竖起来固定在门字形的刑架中。
他们用冰冷的水流将卓妍唤醒,又用热水冲洗她的肉体,还“好心”地帮她把头发捆好,扎成一束,系在刑架的横梁上。
准备妥当,人们手持各类刑具,半圆形地围着她散开。因为没有人带头,他们一时没有动手,看着这个美人凄惨的身姿,和她缓慢起伏的胸口,相互交换着视线。
“畜,畜生。我……我什幺也不会说……”突然,刑架上的女人出了声。
当男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细若游丝的声音正从一个对着他们满脸讥笑的女人口中发出——站在最靠前的五六个男人立刻就将皮鞭朝她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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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宾客们齐聚一堂,享受花天酒地之际,在游轮的最下层有几个男人仍旧坚守在他们的岗位上,挥洒着汗水,全身心地投入到艰难的工作之中。
“哎……”望着眼前的景象,一言不发旁观良久的田中轻声叹息。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又抬头观察起眼前这四位连续奋战了一百分钟的精壮汉子们。他们赤裸着满是肌肉的上身,手持器械,气喘吁吁,而且个个满腔怨愤,恨不得要将他们工作的对象活剐了似的。田中暗忖,做这一行当,想要完全杜绝个人情感,想必是难如登天。这几个男人都多多少少地在对付莫馨绮时受了点轻伤,而老板又下令今天不得对莫馨绮下手,因此怒气冲天的他们就把这股仇怨一股脑儿地都发泄在了海莉身上——真是条硬汉,不,真是个坚强的好女人。哪怕是道上的豪雄,能在这四位的手里撑过这几个小时的,只怕是万中无一,更不用说这个叫海莉的女人已经被他们足足俘虏了一个礼拜了。
先前在甲板,通过从素察口中套话,田中已经确认海莉没有出卖莫馨绮——现在,火候已到,决定开始行动的他望向海莉,和海莉短暂地接上了视线。
“各位,虽然我在拷问的方面是外行,但我还是建议大家休息一下吧?”田中起身,面带笑容地从房间角落的问讯桌后走上前,“让我来试试如何?”
田中冲素察点点头,素察又看了看阿虎。
“好,既然是老板的贵客,田中先生请——三十分钟。”阿虎哼了一声,把头一歪,带着三个弟兄让到一旁。
“大哥,这样好吗?”
“无妨,谅这位公子哥也弄不出什幺花样来——日本人都是这样急色。这种小白脸,能在那娘们儿的屁股里撑几分钟?”聚在刑房里的阴暗处,四个汗流浃背的刑讯师围成一团,用田中听不到的声音交谈着。
“待会田中先生‘收拾’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素察边给大哥和两个兄弟倒上加了盐和糖的热水,边扭头偷瞄着田中那边的动静。
“不行,这里必须有人看着——他在干嘛?”阿虎一口回绝了部下的提议,这时,他看到田中正在做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田中取来一只木桶,接了小半桶冷水,又提起热水壶往里兑了大半桶热水。接着,他从衣服里取出一块帕子,蘸着温水为海莉擦起身子。他擦拭的动作很温柔,同时还不停在海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