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汗马功勋后,却被他弃去的棋子——竟然是个佳人绝色。
当然,他后悔的,绝非是牺牲一个女人换来己身的活命与体面的后半生。他所追悔莫及的,只是在舍弃那个女人之前未能好好享受一番而已。
拳峰凶狠地撞击在侧腹,为结实的肌肉所阻,止步于半调子的发力;十分外行的近身短打,也是一样,在腹部戛然而止,连全力从身体下方挥出的胳膊都没能伸直;指节碰撞,擦过女人的乳房,相当有分量的乳房跃动起来,上下晃悠着,却坚挺地在内衣下保持着形状——这是近藤唯一感觉到攻击有效的部位,因此他有意无意地增加着对这个部位的攻击。
不到五分钟,在一次对肋骨附近部位的打击后,近藤突然感觉到一种类似于击在硬木板上的手感。手腕一酸的他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腕部已经红肿——这便是外行胡乱使用拳头的代价。
“——可恶!”近藤恼怒地抱怨着,“混蛋,竟然小看我!”
近藤咬牙切齿,一边捂着手腕,一边跺脚,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他突然注意到女人的眼神。
被自己殴打时,这个女人的眼睛始终睁着,看着自己的拳头,但她从没有和自己对上视线,这时却主动看了过来——相比之前,那是一种比蔑视更加冷淡,甚至连厌恶也谈不上的漠然。
“——混账!混账!”近藤愈发恼怒。
这个烂婊子竟然敢这样看我!
近藤的情绪暴躁起来,他像没头苍蝇般地在这间约有五十平米的健身房内四处游弋。
“可恶!”他叫嚣着,将视线投向房间内各处,以期寻到任何可以立刻给这女人带来痛楚与羞辱的物件。
与往年大不相同,这一届的“船宴”,近藤原本是不想来的。尚有些自知之明的他,也知道自己为人凉薄,若是以下人身份随同田中前来,免不了要受同行的奚落与冷嘲热讽——这自取其辱之事,近藤自不愿为。
可田中却“说服”了近藤——事实上田中什幺都没说,他只是把纱纪被俘那晚全程的录像给近藤看了一遍。
于是,近藤“义无反顾”地主动请缨,以日本黑道领袖贴身随从的身份,和田中一同前来此地。
“这些该死的女人——”巡视半晌,气急败坏的近藤什幺也没有找到。
这也难怪,在健身房里还能找到刑具不成?
“啊,有了。”突然,近藤眼睛一亮。
当近藤重返被吊在沙袋上的女人身边时,他的手里多了两个用于将杠铃片固定在杠铃杆上的夹具。
“看见了吗?女人。这个东西——”近藤笑眯眯地伏向女人身旁,扯下她残存的胸衣,从下方捧起暴露出的乳房,掂量着它的分量,另一只手将夹具比在乳房的中段部位,敲打着那里,“这个东西,马上就要套在你的乳房上了,喂,你害怕吗?”
趁着难得的机会,一时得以喘息的女子,只是微张着口,吐出肺中的热息与从身体内部泛上口腔的鲜血。即使听到近藤的呼喝,她的视线也未曾移向这个因感觉到热而扯开了领口的身材有些发福走形的男人——因为芭萨丽听不懂日语。
近藤理应也明白这一点才是——但被仇怨冲昏了头脑的他根本意识不到这些。这个时候,他只想到,这个强作镇静的女人,也许的确是很抗揍,但一定会屈服于他的残忍手段——没有女人可以在他的手下保有尊严!
这个自尊心受到重创的男人此刻太需要别人对他的屈从来满足他的控制欲,或者说是性欲——这样的情形下,性欲不过是一种针对女性的控制欲而已。
“臭女人,有些地方,平时很难锻炼到吧?”近藤狞笑着,用双手钳开合得异常紧密的夹具,将之缓缓地套上了芭萨丽伤痕累累却依旧坚挺的乳房。
伴随着沙袋、悬吊沙袋的铁链和支架的剧烈晃动,缕缕细沙正从沙袋的缝隙中渗出,洒在地面。
发生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吊在沙袋上的女子正剧烈挣扎着的缘故。
当芭萨丽的乳房被两箍铁圈给勒成葫芦型的瞬间,她放声惨叫。手脚皆被固定住的她不停地挺起腰,然后又因难以忍受的痛楚落回到沙袋表面,发出“砰砰”的闷响。
反复着这样徒劳的动作,从沙袋与芭萨丽的脊背间,渐渐渗出、飞溅出鲜血。频繁而猛烈地摩擦撕裂了芭萨丽一直隐藏在近藤视线之外的背部上的伤口,每一次芭萨丽的后背撞上沙袋,沙袋上便被染上一层殷红。
芭萨丽幅度十分有限地扭动着毫无赘肉的躯体,在近藤的眼前狂舞。
近藤兴奋地望着这一切,一时沉浸在实施报复后的短暂的满足感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板!”芭萨丽在极度痛苦中下意识地呼喊着。
“你叫他干什幺,那个老东西——”意识到自己失言,近藤赶紧闭上嘴,见左右无人后,他才放心地说道,“——老板救不了你。”
近藤对这副夹具的功用颇为满意,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对着芭萨丽不时挺起的腹部来了几拳,却因把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