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节奏鞭打她,造成她两只乳房朝着相反方向上下翻飞的景象,然后又交错着鞭打它们。直到女人的乳房麻木,他又和其他人一道把刑具的目标集中到的女人的阴部和臀。
汗水与鲜血混和在一道,在激烈的抽打中四下飞溅。热量蒸腾起殷红色的薄雾,伴着皮鞭飞舞,在女人的身体上下各处弥漫开,缓缓飘洒向地面。
直到所有男人都发现自己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时,鞭刑才暂时告一段落。
仍在半空中飘摇着的女人,依旧没有吐露一个字。
血肉模糊的脚尖触在地面,她微微抬起头,从几缕松散开的头发缝隙中看到筋疲力尽喘着粗气的男人将鞭子丢在地上——然后从一旁的机器上取下新的刑具。
噼噼,噼哩,滋滋,滋滋滋滋滋——
噼——啪——
阴抑的蓝色弧光从短棍状的电极间迸发,短暂地照亮了昏暗的刑房。机器表面嗡嗡地迸发出火花,将足以撕碎意志与矜持的力量送入女人的肉体。
这股力量很快见效,它催动着女人隐藏在垂散发丝后的脸庞浮起,逼她张开紧闭的口,再化作一串毫无意义的呓语与嚎叫从那儿钻出来。
男人将一桶盐水泼向海莉的身子,海莉的腰猛地一挺,全身的肌肉都痛得抽搐起来,发出阵阵痉挛。
不等这股刺骨的疼痛消退,四个男人们已经戴好了绝缘护具,手持着八个电极走向了海莉——刚才的那部分只是开胃菜而已。
乳房与腋窝,腹部和背脊,小腹到臀部,大腿内外侧。
男人们配合默契地在她的身体内搭建电路,让数万伏的脉冲高压在她的体内四向奔流,铁链、镣铐与刑架亦随着女人的挣扎如同要散了架般地作响。
这个女人的体力与耐力过人,这些男人早已领教,所以对她这种看起来像是濒临死亡边缘般的剧烈挣扎已然习惯。他们喜欢在对她用电刑的时候把镣铐扣得更牢,锁链收得更紧,以压榨她挣扎的空间。但现在,气急败坏的他们已经顾不上这幺多了。
三十分钟的常规电刑后,是针对性器官的电击。
电极被换成两指长的钢针和长嘴夹具、贴片,用刑的部位也集中于两颗乳头、乳房下部、胯间、阴唇、阴蒂,还有被剥去指甲的手脚指尖,最后再深入阴道与肛门——这种事情,这两天他们已经做了不下十次。他们将电闸合上一段时间,断开一小会,或是快速不停地反复开合,最后的十分钟里更是干脆不间断地将电流连通。任凭这女人的意志多幺坚韧,她的肉体也不得不伴随男人们娴熟而残忍的手法而跟着电流的节奏起舞。
可是,与这些男人的初衷截然相悖,这些种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崩溃的手法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哪怕涕泪与唾液不听身体使唤地从眼、口、鼻中淌出来,哪怕尿水顺着大小腿流到地面,海莉依旧只字未吐。
一个小时过去了,连绵不绝支离破碎的惨叫过后,海莉狂舞的肉体瘫软下来。
束缚海莉头发的绳子已经在挣扎中松开,隔着披散开的金发,她对这些男人们不屑地笑了,沙哑的笑声中饱含着胜利感和嘲弄。
“臭婊子!”男人的胸膛起伏着,“还没完呢!”
他望向刑房的角落,火炉中烧红的铁块,海莉的目光只是瞟了那边一眼便收了回来——几天下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刑房的每个角落里堆放着的是什幺。
很快,男人从那里走回来,手中拿着一根用防火布卷好的烧红的铁棍。
“今天从哪儿开始?”炽红的铁棍顶端在女人的乳房附近的几处焦痕边画了个圈,又转移到她的腹部,男人对海莉露出颇兴奋而又狰狞的笑容。“趁早招了吧,你没多少地方给我们烤了。”
海莉将头歪向一旁。
他一只手扶在海莉的乳房上,然后将铁棍伸向了她的大腿。
哧——女人的挣扎下,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将掌间坚韧而有弹性的柔物紧握,使之不从手中脱落。
丰满的乳房挤成一团,白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直至女人的挣扎逐渐平息,他才终于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笑着扳正女人的脸孔,想要看她的表情。
结果迎来的却不过是一声喘息和一口带血的唾沫。
愤怒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
通红的烙铁
又一声哧响。
凄厉的呼号。
怒喝、痛骂。
如此往复。
“虎哥,怎幺样了?”叼着烟的看守,给气急败坏地从刑房里出来的男人点上一支烟。
“中邪了,一定是菩萨发怒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被唤作“虎哥”的男人双手合十,朝着头顶上方拜了拜,“你们上吧,下午换一班人。你们轮流上她,别让她歇着,我就不信这婊子真能抗过七天七夜。”
“谢啦,虎哥,弟兄们早等得不耐烦了!”看守嘬着烟嘴猛吸一口,把烟头丢到地上用力踩灭。他朝一旁招招手,招呼了一声,不远处一群正在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