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有些迷离的莫馨绮这才发现男人早已放开了自己的乳房,正在奋力用手掌抽打自己的臀部。
肥厚的肉掌拍在肉体上,虽有些疼,但不至于留下太麻烦的伤痕——这证实了男人确实是想要将自己带上船的。
想到这里,莫馨绮一时忘却了自己正受到的蹂躏,忘却了痛楚,羞耻心与矜持也退缩到了理智深处。她意外地发现,自己竟没有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凄惨的伪装中挣脱出来,反倒是因为牺牲得到了回报而倍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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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虚长了些年岁,又轮到我做东罢了。田中先生是次赏光吧?”
“谢谢,太客气了,年少时就听闻过您的故事。从一个货郎,到反美斗士,最后成为人们口耳相传的老板。相见恨晚,您可以说是我的偶像,而且风范不减当年。”
船宴的举办地,豪华游轮新西贡号的底层,这里是船主的私人领地,隐藏在底层甲板与船壳之间的一大块空间——新西贡号在设计之初就规划好了这样的所在。
刻意垫高的底层甲板下,容纳着两层的复式空间。从卧室到客厅、会议用所、办公室,到游泳池、健身房等各类设施一应俱全——这才不过是层。
此刻,健身房内,本届船宴的举办人,曼谷乃至东南亚黑道公认的首领——老板,正在同一位提前登船的贵客相谈甚欢。
他的名字叫做田中健藏——日本黑道的新星。
“您确定吗,那个女人会来?”坐在一旁,观赏着老板汗流浃背地在“沙袋”前施展拳法,田中以一口地道流畅的英语恭敬地发问。
“请放心,我这边已有确实的证据——应该说是口供。”老板的英语不像田中那样好,夹杂着东南亚语种固有的滞涩。他背对着田中,打出一套组合拳,在“沙袋”的不同高度接连制造出阵阵沉闷的声响,听上去就像是根包着牛皮的闷棍在不停地拍打。
“口供?”田中微微低头思索,看起来似是不解,其实只是由于他眼前的这条“沙袋”实在过于独特,他的心思有相当的部分花耗了在了那上面。
“我忘了告诉你,海莉——”老板退后半步,大幅度横扫出一腿,重重地踢在“沙袋”中段,“——就是那个之前那个,我让你打听航班讯息,还拜托你一路跟踪的女人,我是从她的嘴巴里撬出来的。”
“哦?是那美国女人,真意外,她竟和这个香港女警有关?她们是朋友,我猜?”
“应该是吧,真是巧,这两个女人竟然一起送上门。”老板连续打出刺拳,又转身接上一记侧蹬,“沙袋”在高强度的连续击打下大幅度地摆动,一派摇摇欲坠的势头。
“我听说过那个香港警察的名字,好像是叫莫——什幺来着?听说她很漂亮,比起那个美国女人如何?”田中看起来很是兴奋。
“哈哈哈,如果小夜子女士也在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她肯定会吃醋的。审美这种事,你是喝过西洋人墨水的,我也说不好。但我保证,无论你喜欢哪种女人,这个叫莫馨绮的女人都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何不问问他?”老板有些累了,他把“沙袋”扶正,然后摘下了手套,走到一旁的水龙头边去洗手。
“这幺说就太值得期待了。喂——”田中把双手抱在脑后,靠向椅背,同时把头转向始终侍立在一旁的随从,很不客气的询问道,“——近藤,你以前见过那个香港警察吧?”
“是的,总代,莫馨绮可是不输给她母亲的美人。”前神都会总代近藤一雄弯下腰,毕恭毕敬地答道,“哦,对不起,您可能没见过莫嫣然,她也是香港警察,老板当年——”
“我听说过那件事。”在场的三人,若论资历,田中健藏其实是最浅的,“你们抓住了她,在那一次船宴上对她公开处刑。”
“是。”被打断了发言的近藤连忙低头应诺。
“几年后你还捉住过她女儿莫馨绮。”
“是。”
“然后你通知道上的所有朋友,要像对她母亲那样,把她也‘处理’掉。”
“是。”被提及当年的尴尬事,近藤不禁冷汗直流。
“你特意赶在老板前头带她上了这艘船,结果还让她给跑了?”
“……是。”近藤满面通红,这件事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笑柄。
“哈哈,老弟,你就别挖苦近藤先生了。”老板擦完手,找了个靠近田中的位置坐下。
见老板发话,田中耸耸肩,朝近藤一扬手,算是暂时打住。
“近藤先生最近过得可好?”老板给自己剪了一根雪茄。
“承蒙关心,我在生活上很宽裕。”近藤反射性地朝老板鞠躬,但他马上就意识到心中的不快——就在半年前,他还可以和这位东南亚的黑道头目平起平坐。
“那就好,我和令尊是多年的好友,看到他的子嗣过得安逸,我也就放心了。”
“多谢老板。”
近藤心中愈发不悦,他当然听得出来,眼前之人其实是在说:你和你的父亲相差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