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紫云说罢,径自回到卧房,正欲更衣,随手将圆扇丢在床上,褪去外衫,往衣柜翻找着。又想着今夜应酬,只觉疲惫,那家宴他本不想去,奈何胡尚书与左侍郎嘱咐他非去不可,上命难违。紫云想着想着,烦躁至极,索性倒头躺到床上,又被那铜香球硌着腚,反手自身下抽出扇子,仰躺端详。
扇面、扇柄隐隐带香,连那系坠绸带,似也带着兰香魇术。紫云凑近嗅之,心醉神迷,早将夏至失约之恨抛至天外。香球坠於面前,并无香物香料气息,想来是新,紫云举着扇柄,由它轻摇垂在唇前,探出舌来挑弄着玩,才见铜球之中还有一枚小球,不用香时,暂替放置其中。
此时紫云鼻息之间,充斥皆是蓝久宣身上香气,那人送来此扇,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就要夺去紫云魂魄。紫云翻了翻身,侧卧过来,仍捧着圆扇爱不释手,凝望不停。渐觉气息沉重,回过神时,一手已不自觉游到亵裤以内,正在胯间抚弄。紫云心头一紧,倏然坐起身,胸口猛跳,却又眼珠一转,思索片刻即跳起身来,匆忙阖上房门,还上了闩,自衣柜中翻出个螺钿小漆盒,才回到床前。那长柄小扇静静躺卧其上,紫云坐於床沿,俯身嗅去,既不服、又难耐,只觉身内邪火乱窜,好是磨人。明明不过区区一把团扇,怎就如此勾人?
想罢褪靴上床,紫云跪坐,打开那螺钿盒子,内置滑润脂膏,本是他从前与小唱们使的,如今竟要……紫云面上飞红而不自知,只稍稍扯下裤头,抹了些许凝膏在指尖,往身後送去。那洞秘处教久宣开凿驯使,早已爱煞此道,只是数月未受侵伐,难免更紧凑了些。紫云弓着腰,一手撑在身前扇侧,一手在後按揉开拓,半晌终滑入两个指头,登时轻吟出声,腰背一软,跌伏在扇上。
紫云急急喘气,身下登时肿胀粗硬,双指试探着扭动抽插,更教他酥软难忍。兼之面前幽幽兰香不住送入鼻窍,好比从前久宣不管不顾攻其後窍,直让人慾火狂烧。紫云自顾弄了一阵,真真恨透自己,这些日子怎地就吃多了撑得将那人拒之门外,早该打开门迎进屋里、再打开腿迎进身内,教他满盈盈喂饱这一肚子空虚,才算不枉此生!由是想着,紫云兀高了腰,自罚也似的,指头越发使狠,进进出出,直把自己折腾得欲罢不能,周身细汗,口涎落在扇面,浑然不知点点滴滴在绢面菡萏之上,如露水湿湿。可指终归也只是指,哪似阳物足以解馋?紫云此时慾浓而难满,神魂醉倒扇香之上,鬼迷心窍,目光落在扇下那铜香球,遂抽出双指,解下绸带,惘惘迟疑半瞬,伸舌卷入口中,以涎液润之,弄得黏黏腻腻,提着绸带往身後带去。那铜球不大,却也有寸许之宽,紫云咬了咬牙,以小指卷住绸带末端,将个铜香球按在後穴口,缓缓使力压去。镂花空隙处刮得柔嫩处稍稍刺痛,紫云还待弃了,一缕幽香恰时袭来,教人想起久宣故意作弄他时,那嚣张嘚瑟神色,紫云心下骂道:「蓝久宣你个忘八端,你弄死我罢了!」想着,指头一抖,将铜球整个推了进去。
这两瓣屁股之间一张贪吃嘴儿,今忽地吞噬了个全,只余绸带软软垂在外头,尾巴似的,激得紫云一阵软叫,整张脸埋在扇面上,舔了舔那粉嫩荷花,恨不得上面这张嘴也吃得他蓝久宣。此时芩生刚回府来,正到紫云门外,听得异响,高声问道:「公子可有事,有甚麽吩咐?」紫云正撅高个屁股伏在床上,攒了几回气息,才有力唤道:「我无事,走开!」
待脚步声远去,紫云不禁稍稍失落,方才听得人声,一心只愿那人是蓝久宣。说来,此时慾念折磨,胡思乱想,只恨世人皆不尽是他蓝久宣,最好至少有仨,一个肏他屁股、一个肏他嘴巴、一个在下教他肏着……如此如此,紫云忆着久宣面容、念着久宣肉棒,拽着绸带,又吻在扇上,心性教一把绘花小扇、几缕苟且思念,勾得全然沦落。紫云再度探指入庭,不敢推得太深,就怕断掉取不出来,只轻挠拨弄小球,那球中有球,经此逗弄,相碰相撞,一时如个缅铃似的,震得人欲仙欲死。紫云额靠扇面,伸手下去套弄阳根,双手一前一後,只不知自己眼泪都舒爽得流个不绝,心中只想,如若此时蓝久宣天降床前,定要好好求他来肏一顿,唤他好哥哥,求好哥哥肏坏自己,休要轻饶。哪怕是以扇面作板、以扇柄为藤,将他打个屁股开花,他都乐意消受。将至极处,紫云喃喃低声骂道:「蓝久宣……你真不是个东西,忘八、忘八!」说着拽住绸带,狠地一扯,那铜球儿「啵」地被吐了出身,前头亦喷溅一道道白精来,洒在扇柄扇面,生生污了画上那出淤泥不染。
紫云脱力躺倒,指尖仍缠着铜香球绸带,带到面前,湿漉漉犹泛水光。犹自无言歇息了会儿,紫云轻声低叹,那时久宣抛下他与越王离去,事过数月,本以为自己早将那混账东西抛诸脑後,如今才知,自己竟食髓知味,仍对那一人一屌念念不忘。罢也罢也,不忘便不忘好了,只待明日得闲,亲去与他说话。
久宣既然留了伞,想必也愿与紫云再为巫山之伴,盼他来见。紫云想罢,起身收拾了床上狼藉,也收拾收拾自己身上,换了一身华衣便服,准备赴宴。
礼部尚书胡源,与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