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乾......我要死了、我不行了......啊嗯啊啊啊......!”
萧乾的性器炽热粗壮,上面遍布青筋,带着雄性昂扬的性欲,直捣他脆弱的穴心,插的秦霜神色迷乱,口中胡乱的哀叫,几乎快到崩溃的边缘。
“霜儿,你还未歇息么?朕来看看你和晴望。”
就在他被男人握住手腕从背后插入时,解天已经站在了门外。
“霜儿?朕进来了......”
“不、嗯、皇兄,我已经、歇下了.....”听见兄长清晰的声音,秦霜强忍着体内盘踞的快感,连忙用手挡住门扉,阻止着外面的人进入。
“是吗.......可是你的声音怎么了?似是染了风寒。”听着弟弟湿软的声线,解天有些担忧的问道。
“本王没事.......”
“啊呃——!”
秦霜刚回了半句话,就被萧乾一口含住奶眼,大开大合地肏进他的身体。
这等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一出口,再看那剧烈晃动的门板,就算再愚笨的人,也能猜到里面的人正在干什么,几名宫女更是红着脸后退半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霜儿!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朕......”
“不要——!不要.....陛下、嗯.....我没事......你、呃你先回去吧......”
不等解天说完,秦霜就颤声打断了他的话。
“嗯.......呃、”
在男人抽出性器的瞬间,秦霜死死攥住手边的被褥,小腹和双腿一阵抽搐,竟再次抵达了高潮。
“还疼么?”凝视着他晕红的脸庞,萧乾慢慢俯下身,正欲亲吻他微张的唇,秦霜突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击响亮的耳光打出去,两人都愣住了,萧乾更是侧着头,久久不敢对上秦霜明艳的凤眸。
男人的神色有一点晦暗,还有看不透的委屈和不满。
这是他自从山寨雪林挨打后,第二次挨秦霜的巴掌,秦霜今夜被他弄的浑身酸疼、羞耻羞愤,是真的恨恼交织,扇起巴掌来是毫不留情,怎么能打的疼,就怎么扇。
萧乾挨了打,内心却没有一丝恼意,反倒欣喜若狂,他宁肯秦霜打他、骂他咒他,也不愿他让自己抓心挠肺、嫉妒若狂,只能每日揣着那份无处安放的思念,躲在暗处瞧着他、渴求着他。
他等这一巴掌,等了太久了。
“从本王身上.......滚下去,嗯呃、”
黑黢黢的寝宫里,宽大的凤床上,两人深深对视着,秦霜突然张口想骂,却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泄出沙哑的呻吟。
“秦霜,你再打一次,你多打一巴掌,爷就多干你一次。”
秦霜双目一颤,哪能想到这人竟无耻至此?!他尚未来得及挣脱,两只手就被萧乾反扣在床榻上,操着半硬的性器肏到了小穴深处。
“啊啊啊——!不、呃啊!”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秦霜哪里承受的了,当即被肏的失声呻吟,眉眼里流出一抹沉溺爱欲中的痛苦神色。
饱受蹂躏肏弄的小穴已经红肿嫣红,却只能孱弱的张合着,吞下男人硕大的阳具。
“嗯别、轻、轻一点......”
秦霜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双眼颤抖泛白,几乎昏死过去。
这个时候萧乾还不罢休,他握住秦霜的乳肉,饥渴的吮吸着红滟的乳尖,舔弄他淡粉色的乳晕。
黑漆漆涌着情欲气息的床帐里,秦霜无声地张了张口,眼角晕红的像染了红艳的晚霞。
“秦霜,这城里有一条巷子,叫偏安巷,巷子最深处.......有棵梧桐树。”萧乾突然说道。
秦霜快被他弄死了,他仰着脖颈,承受着阳具在自己体内疯狂的抽插。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树?秦霜舔了下唇,又想骂他,可一张开口,就是舒爽到极致濒死般的呻吟。
“你知道那棵树上有多少片树叶么?”萧乾又问。
他挺动着健壮的腰,狠狠撞进秦霜柔软的穴里,把他湿漉漉的身子撞得上下乱晃。
“啊.......呃嗯、不......”秦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沙哑的呻吟。
萧乾常年习武,功夫的根基在下盘,因此他的体力精力都远在常人之上,每每做起这档子事,都会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才罢休。
即便是秦霜这等淡薄情欲的人,被他破开身子、肏出淫性后,都会食髓知味,忍不住想起高潮时的滋味。
“那些叶子,是爷在宫外,望着......你这里时,数下来的......呃、嗬!”看着身下的人露出高潮前的痴态,萧乾猛的一顶,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道:“那上面.....有整整三千九百二十片叶子......”
一个人在想另一个人的时候,究竟承受了多少寂寞和思念,才会把整棵树上的叶子数完?
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