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秦霜浑身一抖,又低叫着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嗯......!啊呃......”
“好紧......霜儿、爷这就射给你......嗬嗯......”萧乾被他小穴突如其来的收缩夹得头皮发麻,亦守不住精关,快速抽出炽热的阳具,粗喘着射在秦霜白皙的肌肤上。
触摸着胸前和身上的白浊,秦霜一张脸几乎红的滴血。
“下......去、滚.....下去.......”他僵着身子侧过头,不愿看男人深沉的双眼。
“秦霜......我、我回过旧四王府,我抓到了秦裕,如今,池塘里结的冰应当化了......里面有好多好多的莲子......”萧乾忽然开口道。
他的声音有些笨拙、急切又懊恼,就像一个不知该怎样认错剖白的孩子。
秦霜的睫羽一抖,眼眶刹那间红了。
他回去过......那他便看过焚烧的日记,便知晓了自己是岭南遗孤的事,他回去过,他真的回去过......
“秦霜,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萧乾用喑哑的声音问着,在秦霜看不见的地方,那张总是不可一世、邪肆洒脱的脸上,竟有着从未有过的卑微和祈求。
秦霜浅褐色的瞳孔颤了颤,没有回答他。
就在萧乾的心缓缓坠落,觉得双眼有点发酸时,秦霜忽然抬起手,轻轻拥住了他的脖颈。
寝宫里寂静无声,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但这一刻,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数的情深意切在耳边回荡。
怎能放下......怎会放下?怎么舍得放下?
萧乾眨了眨眼,心疼的碾成了一团,除了面前的这个人,其余的东西再也装不下了。
听见男人闷闷的呼吸声,秦霜安心地阖上蓄着温柔的凤眸,便难耐疲惫睡了过去。
他的柔情、坦然和美丽,就如同一股温热的暖流,静静地捧住萧乾那颗冷寂的心,将其舒展、伸张和爱抚,填补上面的裂痕,融化了它深处的冰冷。
“秦霜,霜儿......我爱你,不论你是谁,我都爱你、敬你,今生今世,都会护你周全。”
凝视着秦霜的睡颜,萧乾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也闭上双眼和他一同入睡。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霜的眼角落下了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淌进床褥里。
“不好了!王爷......啊、呃!”
第二天清晨,天刚泛起鱼肚白,寝宫内就传来了小宫女慌乱的喊声,她刚喊到一半,一道人影就从她身后掠过,用赤红色的刀鞘按住了她的肩。
“别吵,你主子还在睡。”萧乾沉声提醒道。
“萧爷......?!昨晚.......”小宫女回过头来,瞧见眼前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那这么说,昨晚在寝宫和王爷......果真是他!想来也是,除了他,还能有谁?
此刻男人正披着白色亵衣,一头墨色长发随性的搭在肩上,全身散发着释放爱欲后的慵懒气息,让小宫女脸蛋通红,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出了什么事?叫成这样。”
“哦......!萧爷快救救小公子吧!大祭祀、大祭祀把小公子带走了!”小宫女反应过来,连忙跳脚急声道。
“小崽子?”萧乾眉头一皱,心底竟隐隐升起了不妙的感觉。
若是往常,听闻那小崽子丢失,他不知有多高兴,但此时此刻,他居然会异常的心慌、心疼。
“那个妖人带走晴望做什么?”
“婢女只听神坛教众说,大祭祀一早就命人在神坛备下祭天仪式,又召集了文武百官和教众,说、说小公子是王爷带回来的北梁野种,要、要用他来祭天,要讨伐王爷......”小宫女颤颤巍巍地说着,又含泪摇头:“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
“好了,爷这就去追,你留在宫里照看秦霜。”听着她的话,萧乾快速换上外衣,拿起赤宴往寝宫外走。
“是,萧爷......”
“还有,你去告诉那个狗、岭南皇帝,若他心里真有秦霜,就保护好他,别让他去神坛涉险。”萧乾走了一半,又转过头冷声道。
“这.......是。”小宫女呆愣片刻,这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深意。
官涟漪敢突然抓人,定是在神坛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折磨侮辱王爷,把王爷逼迫至死,萧乾这一去,定是凶多吉少。
也许萧乾独自前去时,就已决心要为秦霜拼命,可他不知自己能否平安归来,所以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仍在走之前忍痛将王爷托付给陛下,不想让他知晓此事......
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难怪王爷会对他日夜惦念、情根深种。
远看着萧乾挺拔又略显萧瑟的背影,小宫女忽然觉得眼睛有点发痛。
“嗨,我瞎哭什么呀,还得伺候王爷呢.....!”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