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兰芷的耳朵里。美人满脑子都是快点走完好被主人肏,靠着前脚掌撑地和逼肉磨蹭过了五六米长的第一段绳,终于到了“Z”字的第一个拐角,那里有一根固定绳子的木桩,顶端是半圆形的钝头,不算粗,但比绳结还要高一些。
为了成功翻越过去,兰芷将双脚绷到极致,脚尖点地一鼓作气打算转弯,但以他现在的气力,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只能维持住一瞬间,身子刚扭过去,酸软的玉足就支撑不住塌了下来,美人拱着屁股往前窜了一下,木桩险之又险地擦着肥逼过去。
然而兰芷忘了双儿后面还有一个洞,骚逼过关了,贱屁眼却正好悬在木桩上面,而美人已经避无可避地坐了下去,木桩直接捅开了屁眼,又深又狠地肏穿了美人的肠道。
“……啊啊啊!!”
木桩较细且光滑,屁眼吃起来并不费力,因此一下就坐到了底,直到被系在上面的绳子拦住。木桩头撞上了穴里的缅铃,将小球往骚洞深处又推了一些,震动着的缅铃滚过肠肉,兰芷整个下半身都软了,双脚也离了地,大张着腿哭叫起来。
娇嫩的屁眼之前也一直受着陷入股间的粗糙麻绳摩擦,穴口被磨得红肿软烂,里面也分泌出了不少清透润滑的肠液,早就在馋肏了。但粗大的绳结只有骚逼才吃得进去,难得有细一些的木桩愿意捅捅贱屁眼,加上缅铃刺激,瞬间爽得兰芷找不着北,下体抽搐了几下,竟是用后穴高潮了。
肠液混着花液,将木桩浸成了深色。然而屁眼吞木棒容易,拔出来却难了。美人像一只被串在木桩上的肉葫芦,屁眼插着木棒双腿大开坐在半空中,能清楚看到前面两片红艳艳湿淋淋的肥贱逼唇已经合不拢了,露出骚洞噗噗往外吹着淫水。
木桩头顶着后穴心的缅铃,粗糙的麻绳磨着屁股肉,下体酥软如泥,又被缚着双手无法借力,使兰芷无论如何蹬着腿挣扎扭动,都没办法逃离身下的木桩,屁股每每挺起一点儿就会落回去,起起伏伏反而像用木桩肏自己一样,不得已只能再次哭喊着向主人求救:
“啊啊……主人……贱屁眼拔不出来了……不要被木桩肏要主人的大鸡巴呜呜……主人救救我……婊子下不来了……呜啊啊……”
顶着一张失神高潮脸的绝色美人屁眼插在木桩子上动弹不得,像青蛙一样张着腿挺着逼喊着要吃鸡巴,上面下面的小嘴都开着洞流着水,这般极品淫景艳色看得祁逍呼吸一窒,下腹邪火直窜,裤裆里的大鸡巴瞬间硬得要爆炸。
他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虽然欣赏美人被淫虐能带来不输肏逼的心理快感,但身体的欲望来了也没必要忍着。美人现在的姿势简直就是一只绝佳的鸡巴套子,先使用这婊子的贱逼为自己疏解一番,再让贱狗夹着精继续走绳也不迟。
……
汀兰坊中的淫戏一直上演到深夜才宣告落幕。
在燕城这座声色之都,青楼通明的灯火向来彻夜不熄。大厅中意犹未尽的客人们逐渐散去,有些揉着射得发软的腰子离了坊,回家养精蓄锐,有些则搂着怀里的佳人往楼上走,找个房间继续大干一场。
后续的打扫收拾不需要祁逍操心。男人性瘾被勾上来还未完全尽兴,打算回房与两条淫犬继续逍遥。临下舞台时,祁逍似有所感,忽然抬头往人群离去的方向看去。
他没有看到任何异样。还是那些攒动的黑压压的脑袋,挤挤攘攘地涌出汀兰坊的大门。
黑色的身影如一颗不起眼的水滴,无声无息融在汹涌的人潮里,顺着人流无比自然地离开了汀兰坊,和来时一样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微微滑开的兜帽之下,露出一小截霜雪色的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