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并没有太难受的感觉,除了主人,小鸡巴对一切接触到的外物都反应很冷淡。
鸡巴翘在上面,毛笔总算能够顺利蘸墨了。于是所有人便看着美人别扭地用骚逼夹着吸饱了墨汁的毛笔,膝行到铺在地面的宣纸上,肥屁股一扭一扭地往下分腿沉腰,在纸上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横线。
那是“天”字的第一横。
那些笔画的走向并不好控制。为了将毛笔头拖曳到想去的地方,美人逼扭腰也扭,一双大奶子被颠得乱晃,胯下高高竖起的骚鸡巴也随着肥逼一抖一抖,全身上下六只铃铛被带动着一起晃荡,叮叮当当为台上香艳淫乱的剧场奏响最淫靡的乐章。
……
最后的作品可想而知。
兰芷画歪第一笔时就有了预感。再笔走龙蛇的才子,改用骚逼夹着笔写字也不可能写得漂亮。但他还是尽己所能地完成了表演,然后垂首羞惭地跪去一边,等待主人的审判。
男人将宣纸从地面上揭了起来,面带嘲弄地打量了一番,边看边摇头,随后把宣纸举高展示给台下的观众们看:
“啧啧啧,大家来看看我们大才子的‘墨宝’,原来名动盐城的第一才子,书法作品就写成这个样子啊。”
只见被淫水泡得几乎透明的宣纸上,原本“天”“生”“下”三个字因为笔画少,还勉强辨得出字形,只有笔画最多的“贱”字完全糊成了一团黑墨。但兰芷边扭逼写字逼里边淌水,到后来骚水几乎把毛笔上的墨汁全都冲掉了,还有许多淫汁滴滴嗒嗒落在宣纸上,将之前写好的墨迹晕开。
现在被祁逍展示出来的这张宣纸,瞧上去只有一团又一团深深浅浅的墨渍,皱巴巴的别说笔画,连上面哪里有字都找不出来。
台下一片哗然。
“这就是第一才子的书法?呸!我家刚开蒙的小侄子都写不出这种丑玩意儿!”
“什么才子啊,婊子才对吧!你们看这纸上哪里有字?只有一个贱货发骚流出来的水!”
“婊子!以后可别鼓吹什么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子了,当条贱母狗才最适合你,回去好好伺候男人的鸡巴吧!”
一声声的倒彩听得兰芷心惊胆战,瑟瑟发抖,这么多年积攒起来的才名扫地甚至都是次要,他满心恐惧又期待的是会被男人如何发落。
“呜呜……对不起主人……贱婊子不争气,请主人责罚……”
逼里的毛笔和马眼中的尿道棒已经取出来了,小鸡巴也被重新掐软,兰芷忍着逼里愈发难熬的饥渴空虚,跪在男人脚下卑微请罚。
祁逍见骚母狗自己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也不再客气,上去往那张梨花带雨的绝色娇颜上就是两巴掌:
“贱狗!字写得好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口中的‘好字’就是这一团糊弄人的鬼画符?欺骗主人,你倒是说说想被怎么罚?”
兰芷压根不敢辩解他说“字写得好”是以为用手写,边殷勤地把脸凑过去继续挨巴掌请男人泄愤,边搜刮男人爱听的话去讨好主人:
“婊子哪里敢欺骗主人,都怪婊子之前……自不量力,一条伺候鸡巴的母狗还以为自己是才子,要不是主人给婊子表现的机会,婊子哪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贱逼连笔都用不好,辜负了主人的期望,婊子认罚,全凭主人处置……”
几个大耳光扇得美人脑袋偏过去又偏回来,白皙娇嫩的脸颊上浮现出清晰鲜红的巴掌印,男人的施虐欲才勉勉强强过了回瘾。再看披头散发泪眼婆娑的美人,完全就是个刚挨了主人教训的淫奴,往昔的清傲哪里还剩半分?
“既然你觉得是贱逼不争气,那就罚你的烂逼吧。滚过来!”
祁逍把兰芷牵到舞台边上,丢给他一个小盒子:
“前一颗后一颗,自己吃。该怎么做知道?”
“知道……不准用手碰。”
兰芷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两颗核桃大小的缅铃。这是一种特殊的情色用具,凹凸不平的圆球遇热即震,兰芷两个骚洞都不是第一回吃,双穴同时含缅铃倒确是第一次。
想象一下两颗铃核隔着一层薄膜同时震颤的滋味,兰芷既惧又馋,不敢耽搁,赶紧麻利地将缅铃倒在地上,骚逼坐下吃进了一颗,更紧致的屁眼则有些困难,屁股坐在缅铃上扭了半天才终于吃下。
他能听见身后窸窣的动静,知道是新的道具被送上来了——含缅铃只是受罚前的热身,后面才是他一会真正要遭的惩戒。
双穴里的缅铃感受到甬道内的火热,很快嗡嗡震动了起来。兰芷一下就软了腰,太要命了!美人面含春水,嗯嗯啊啊扭着屁股娇吟不停,酥麻骚痒的感觉从与缅铃相触的肉壁迅速蔓延到整个下体,屁股里仿佛都化成了一滩水,爽得美人魂魄都要升天了。
“啊啊啊……不要震了啊啊……碰到骚点了呜呜啊婊子要喷了……”
“夹好了!骚洞要是敢把缅铃喷出来你试试!赶紧起来贱狗,还没开罚就叫这么浪,一会有的是你扭屁股的时候!”
在美人被缅铃玩到高潮之前,男人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