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布满毛刺的绳结强行塞进娇嫩的逼里,兰芷瞬间就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全身都过了电一样痉挛抽搐起来。美人哭得几乎断气,翻着白眼,合不拢的嘴里口水直流,两只大奶球疯了一样在胸前蹦跳,淫乱的铃声响作一片。
美人拼命踢着腿,疯狂扭着肥屁股骑在绳结上挣扎,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淫刑,然而他被玩得筋酥骨软,大绳结又在逼里卡得严实,不仅没能挣脱,反而因为屁股的扭动,让绳结上的毛刺变换着角度在逼里摩擦,加上更里面的缅铃一起刺激,前一波高潮刚结束,下一波便无缝接踵而至。
再一次好不容易用脚尖踩住了地面,将绳结从逼里拔出了一点点,却脚一滑重新坐了回去将绳结吃得更深之后,兰芷终于彻底崩溃了,他神智尽失,眼前白光乱窜,又哭又叫地只知道不停喊主人:
“主人……救命啊主人……求求你……救救婊子呜呜呜主人啊……”
祁逍见骚母狗实在是受不住了,才“勉为其难”地走上前去,掐着美人的细腰,将肥屁股从绳结上提了起来,绳结刚“啵”一声离开逼口,被堵在逼里的数次潮吹的淫水便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淅淅沥沥浇了一地。
而刚吃过绳结,被捅成一个鲜红大肉洞的肥逼在绳结离开之后,逼口立刻一夹一夹地缩了回去,能清楚看到还没完全合拢的甬道里媚肉的疯狂蠕动——兰芷怕缅铃掉出去惹主人不快。这一举动却恰成了他太过淫贱的证明。
“贱母狗!烂逼吃绳子吃得就这么爽?都拔出去了还在那夹!没吃够要不要我再给你插回去,让绳子好好肏肏你的逼!”
“呜啊……不要……不要啊主人……贱逼会肏烂的,就没法伺候主人的大鸡巴了呜呜……”
兰芷吓坏了,哗哗流着泪拼命哀求男人,铁石心肠的男人却不为所动,还是将他放回了绳子上,不过让美人骑在了绳结后的部分,第一个绳结算他过了。
“想挨大鸡巴肏就给我好好走,走完了贱逼还没被玩松的话,就赏你吃鸡巴。骚狗,别光顾着爽,动作快点!”
“呜呜……不会松的……婊子要快走……吃鸡巴……”
兰芷心焦得要命,哭着拼命为自己的骚逼承诺,生怕男人不相信。他什么理智都没有了,脑子里只剩下要吃大鸡巴这唯一的执念,洗脑一般喃喃念叨着破碎的词句,努力踮着脚尖往前挪。
他的脚踮不了那么高,想要走路,只能让麻绳陷进逼里一部分,肥逼磨着麻绳一步一步往前蹭,粗糙满是毛刺的绳子将娇嫩的逼肉磨到充血红肿,原本就肥的逼唇更加鼓鼓囊囊,仿佛一只淫红的肉馒头中间裂了口,不断有晶莹的水液从里面流淌出来。
双穴里的缅铃震动不停,加上磨逼的刺激,兰芷几乎是一次接一次不间断地迎来高潮,走到哪里绳子和地面就湿到哪里,台下那么大声的叫嚷也没把他的呻吟和淫叫声压下去。
第二个绳结没有男人刻意捣乱,倒是让兰芷成功跨过去了,但骚蒂太大收不进肥阴唇,被绳结狠狠磨过,电流般的酸麻瞬间窜遍全身,险些让兰芷从绳子上滚下去。
之后的绳结随着体力的渐渐流失,逐渐没有那么好过,即使不一坐到底,也要让骚阴唇包着绳结顶部磨蹭好一会才能过关,兰芷嗓子都哭哑了,又疼又爽,骑在绳子上像个被肏坏的婊子一样甩奶扭腰又蹬腿,一点点竭力往前蠕动,两条雪白的长腿上全是淋漓晶莹的骚水。
汀兰坊的客人们今日可谓是大开眼界。
今夜的好戏虽没有软红阁那种上来就肏的表演粗暴痛快,却完全不输香艳,甚至别有一番令人欲罢不能的滋味。
比起软红阁里久经调教,一上台就骚没了边的淫娃,兰芷一开始分明是害怕又不情愿的,却无力反抗地看着身体被凌辱得淫态迭起。然而恰恰是这种精神在抗拒但身体却在迎合的反差,最能催动人的恶念与性欲。
喜欢摧残美好是人的天性。空谷名花碾落尘泥,天之骄子坠下神坛,历来是永不过时最令人爱看的把戏。昔日清傲不染尘的美人如今被人踩在脚下肆意淫虐,被当成母狗一样呼来喝去,什么表演能比亲眼见证这个过程更爽更过瘾?
当美人从被迫到主动一点点打开自己,从不情不愿的羞怯到情不自禁的骚浪,最终完完全全沦为欲望里放纵的婊子,对比他之前的模样,观众们的热情和性致被彻底激发到巅峰,台下肏逼干穴声啪啪不绝,姑娘小倌们淫语浪叫声此起彼伏,各种助兴的污言秽语一窝蜂地涌向台上的美人:
“母狗!走快点啊!坐在绳子上扭什么屁股!这么喜欢被绳结肏逼?舍不得拔出来是不是!”
“老子第一次见屁眼也能喷水的屁股!这婊子喷了多少次了,地板都快被他泡烂了还没够!两个洞一起喷是什么滋味儿?叫得那么骚,真的不是站街出来卖的?”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逼,夹着绳子不让它出来呢!肥阴唇还一动一动的,要是根鸡巴被这么伺候,不得爽死了!骚屁眼也张开了,怎么没东西肏进去吗?可怜的哟!”
那些话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