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里的狗绳,绳索连着项圈将美人扯得向后转去,让兰芷看清楚他将要承受的刑具。
只见舞台上多出了四根木桩,将一根长长的粗麻绳固定成一个离地半人高的“Z”字,这个粗不仅是粗细的粗,更是指麻绳极为粗糙,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支棱的毛刺,并且麻绳每隔几步就打着一个粗大的结,视觉效果极为吓人。
“主……主人……这是……?”
“婊子看不出来?挺着你的贱逼骑上去,把这根绳子走完,走好了就赏你大鸡巴吃。”
“不……不要呜……主人……不能啊……贱逼会磨坏的呜呜……主人求求你……”
听到主人居然要让他用娇嫩的逼去骑这根可怕的绳子,兰芷不自觉睁大了眼,吓得樱唇都泛白了。以前骚逼再挨虐,也没有被这种粗糙的东西摩擦过……他不行的!他的逼这次真的会被磨烂的!
一时间兰芷连走完绳就能吃鸡巴的诱惑都顾不得了,坐在地上青蛙一样蹬着腿,屁股一拱一拱地往后挪,竟是想要逃跑远离面前的绳子,樱唇颤抖着呜呜求饶。
这一忤逆的举动惹恼了男人。祁逍黑沉的眸子里染上薄怒,手里绳索狠狠一扯:
“贱货,你敢逃?!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玩烂你的逼不可!”
“呜呜……不要啊主人……饶了我吧……”
兰芷拼命蹬腿挣扎,却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最终还是被项圈拖拽着连滚带爬扑到了男人脚边。祁逍不爽地连踢了肿大的奶子好几脚,随后扯着头发把美人拽起来,将美人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连着项圈的绳索牢牢捆住。
这根狗绳今晚一直牵在男人手里,大多数时候是放松的,并不影响兰芷的行动,甚至美人会因为绳索将他与主人相连而感到安心。但如果贱母狗不听话——比如说现在,它又会变成无情的桎梏,让美人永远别想逃脱男人的掌控。
“贱狗不听话,那手也捆住吧,扶什么绳子啊,想往前就给我用你的烂逼去磨!去啊!”
祁逍的声音阴恻恻,落在兰芷耳中简直像死神催命一般,下一刻失重感便笼罩了美人,他被男人粗暴地掰开腿放上了粗麻绳,肥逼被迫骑跨在Z字绳路的起始端上。
“呀啊!!主人……!”
兰芷惊叫一声,粗糙的麻绳猛地陷入柔软的逼肉,那一霎的刺激感让本来就被缅铃玩到只差临门一脚的骚逼,瞬间攀上了高潮。哗啦啦的水液从肥逼与麻绳的接触处漏出来,将麻绳淋得湿透,上面的毛刺也蔫了下来,绳子像打了蜡一样光滑了许多。
“对,就是这样。贱逼不想被扎漏的话就继续喷!用你的骚水去润绳子!快点走!婊子!”
“呜啊啊……呃啊啊……”
兰芷脑子都空白了,只知道口齿不清地呜呜哭叫,一脸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淫荡模样,竟然分不清他现在是痛还是爽。两颗缅铃隔着脆弱的肉膜疯狂震动,将这次高潮的快感无限延长,美人根本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哭得眼白都翻出来了。
祁逍却不等兰芷从高潮中走出来,就狠狠一鞭子抽上了美人雪白的美背,像驱赶不听话的牲畜一样,催促美人往前走。
兰芷哭着想躲开鞭子的抽打,不得不努力开始前进。绳子的高度刚刚好让他的脚尖触到地面,肥逼要想不被磨得那么厉害,就必须将脚踮到极限,只用脚尖走路。
然而他以前喜静不喜动,虽精通乐曲,却从未跳过舞,想要用脚尖走路哪里容易?摇摇晃晃地刚迈出一步,就踮不住脚往下落了半个脚掌,麻绳瞬间勒入股间,肥大的阴唇几乎将整根粗绳都包了进去,细密的小刺扎入脆弱娇嫩的骚蒂,让刚缓过一口气的美人又尖叫着喷起了水。
所有人都看着美人一边仰起脖颈喷水浪叫,一边骑着粗糙的麻绳一步一步向前走,动作慢了就要挨鞭打,凄惨又骚贱的模样看得人淫欲大发。兰芷却顾不上这些外人会如何辱骂他了,肥逼已经一步一磨来到了第一个打好的绳结处。
巨大的绳结几乎有男子拳头大小,兰芷是万万不敢把逼骑上去的,他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努力将胯部挺高,想要一鼓作气让屁股从绳结上越过去,可谁料——
啪!
“呃啊……!!”
祁逍的鞭子冷不丁抽在了美人腿弯,兰芷瞬间失去平衡,双手被缚无可支撑,软着腿一屁股重重地朝绳结坐了下去。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兰芷忘了他身上还有一处刚受过罚的地方——被抽得高高肿起的脚心。因为一晚上不是爬就是跪,没有让脚心触地的机会,罚完后疼痛缓解就渐渐被兰芷忽视了,于是在鞭子抽得他站不稳时,不设防把整个脚掌都踩在了地上。
祁逍难得“温柔”的惩罚终于露出了迟来的真面目,这一下仿佛将双脚踩在了钉板上,疼得兰芷一声惨叫,本能地把腿抬离了地面,结果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在了胯下坐着的绳结上,粗大的绳结强行破开逼唇,直接迫使美人大张着鲍鱼肥逼将其整个吞下。
“不要啊啊……不……主人……主人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