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坊将举办公开调教表演的消息风一样传遍了燕城的大街小巷。
而将要被调教的不是别人,正是坊里最清高自矜,恃才傲物,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兰芷。
燕城的男人们顿时疯狂。
不光是汀兰坊的拥趸们,隔壁软红阁的支持者们也好奇,要知道公开调教的风可是软红阁带起来的,兰芷跟阮虹这两位素未谋面的头牌更是常被人放在一起比较,他们当然想知道“跟风”的汀兰坊能玩出什么花样?
加上阮虹艳名在外,玩起调教来大胆放浪,已是珠玉在前,人们自然更期待与他齐名的兰芷能有什么表现。
而关于一向标榜只谈风雅不沾风月的兰芷为什么突然下海,这又是另一番说道。
茶馆酒肆里早就传遍了——汀兰坊来了个了不起的年轻公子,兰芷在他脚下驯顺得像条乖母狗,当着众人的面让自扇nai子就扇nai子,让用屁眼吃串珠就吃串珠,说东不敢往西,yIn贱模样sao得人心旌摇荡。
其实最早在听说兰芷被那名为祁逍的年轻公子收做私奴,不再挂牌接客的时候,燕城有许多富户名流都蠢蠢欲动。
他们十分不服气,才名冠绝燕城,人人想cao的清倌双儿,他们都还没尝到过,你一个外来客说独占就独占了?是不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当下便要组团来找麻烦,让人将美人儿“共享”出来。
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另一则流言便传到了他们耳朵里:这位祁公子可不能动!人家是城主大人他老人家的座上宾,程渚连汀兰坊都送给了他,何况一个兰芷?敢得罪燕城的土皇帝,你们不要命了!
流言经当事人程渚亲自证实,变成了事实。要知道在燕城再煊赫的世家对上城主府也无异于以卵击石,于是颇得程渚欣赏的祁逍一跃从殊无根基的外来客,成了燕城人人争相奉承巴结的大红人。
神秘的调教师与初次下海的清倌,种种噱头加成之下,到了公调表演当日,汀兰坊盛况空前。
……
青楼最热闹的时候永远是晚上。
华灯初上,络绎不绝的客人踏入了汀兰坊的大门。达官显贵与贩夫走卒共聚一堂,无论白日里披着怎样的皮囊,夜幕下他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来赴同一场yIn欲盛宴。
汀兰坊与几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一座半人高的圆形舞台出现在大堂中央,舞台之外用绸带隔离出一圈约有一米宽的空地,再往外就是供客人们落座的桌椅。
祁逍布置时的设想是按照他在现代常去的地下会所的模式,客人在台下卡座里喝着酒享受姑娘小倌的伺候,一扭头就能清清楚楚看到台上的调教,汀兰坊面积不小,大厅装个几百人不成问题。
但他低估了兰芷初调教之夜的客流量。来自燕城三教九流的男人们将大厅挤占得满满当当,来得晚的只能在桌椅之间的过道里站着,连二楼三楼的走廊也挤满了人,趴在栏杆上往下张望。
粗略一看,在场的竟千人不止。来得再晚的只能在青楼外面望着门里黑压压的人头铩羽而归。曾经这些人一掷千金也难见一面的空谷幽兰,今夜便要在他们的注视下枝叶零落。
正式表演尚未开始,舞台上只有几位衣着清凉的红倌儿,酥胸半露弹奏着香艳的曲儿热场。圆台正中摆放着一座用黑布包裹的方形物体,看形状大概是箱笼一类。
客人太多了,姑娘小倌们根本服务不过来,放眼所见的每个美人儿都被好几个男人上下其手,边被玩得yIn喘吁吁边听恩客们肆无忌惮大声交谈:
“这汀兰坊换了新东家后的确是不一样了,瞧台子上小婊子们穿的那几片布,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以前这些贱货不关起门来,哪肯把这种美色给咱们看?”
“还有这曲儿选的,听得老子下腹直蹿火——贱婊子,快跪下去给大爷含鸡巴!哈哈哈,现在这才像个青楼的样子嘛!”
“热场子的都这么辣,我更期待我们大头牌会用什么模样出场了,不会被大鸡巴cao着sao屁股,嗷嗷浪叫着爬过来吧?”
“嗨,那多没意思!想看被cao熟了的sao货我不会去软红阁?你懂什么,像兰芷那种装清高的婊子,要看的就是一层层剥掉他的尊严,把他玩崩溃的那个过程,这才够味呢!”
“依我看,就应该让那婊子穿得整整齐齐走出来,然后当着咱们的面被扒光了cao,一边喷水一边喊不要……想想就爽啊!”
“哼,我可受够汀兰坊那些口是心非的sao货们了,当婊子立什么牌坊?要是兰芷也一副不行不要的贞烈德行,我还真不爱看,你们不觉得以前看不起咱们的大才子,现在变成求着要吃鸡巴的贱货才更带劲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俗啊!我就喜欢看他痛苦得不行,还不得不把他下贱的身子展示给咱们看,不听话就要挨他主子的鞭子,哈哈哈……”
男人们各执一词讨论得激烈,意yIn与言辞愈发粗俗下流,终于在千余人的期盼中,大厅灯光一暗——公调开始了。
灯光重归明亮的时候,台上表演的乐ji已经不见了,覆盖着黑布的箱